“为什么不敢,我们都一样,都是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你没有义务当我是你主子,要这样低三下气的对我,我也没有任何的权力当你是奴婢,命你这样。只是我们现在立场不一样而以知道么?”我真不喜欢人对人这样的低三下气,我可能是运气好,遇到了蒙恬,要是我遇见了别的什么人,也让我和她们一样做别人的奴婢什么的,我会气死,士可杀不可辱。
“奴婢,奴婢真得不敢!”她还是低着头道。
“你真是儒子不可教也,哎,得慢慢的把你这封建思想从你脑子里除掉才行。好了,你既然跟着我,就得听我的是么”?我叹气啊我。
“请主子吩咐?”她说道。
“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听到你说奴婢两个字,也不要喊我主子,可以喊我南惜姐,如果喊不出口也可以喊我姑娘,还有和我说话你要看着我的眼睛说,在我这里不要老低着头,这些你可做得到?”我摆着老大的模样问道。
“这个,这个,奴婢……”她吱吱唔唔的,我轻咳了一声,她忙接着说道:“二丫知道了,姑娘!”
“这就对了,以后咱们好好相处,别老低着头啊,小姑娘家还在发育呢,以后变成个陀子姑娘了,就没人愿意娶我们二丫了,那可要做老姑娘了!”我走到她身旁,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道。
“我说,南惜姑娘,你能不能也对我好一点啊!”麻雀站在门口叫道,这麻雀几时来的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么?”我转过头对他说道,二丫见了麻雀忙行礼。
“我刚才在外面都听见了,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麻雀报怨道,小样,谁让你老惹我来着。
“可我没见你见到我像她一样啊,还有如果你愿意喊我南惜姐也可以喊啊?”我抿嘴笑道。
“好了,我说不过你,每次都是这样,我看啊,只有一个人可以说得过你?”他嘻笑着走进屋子。
“谁啊,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不以为然的问道。
“大少爷啊!”他看着我贼笑道。
“哪有……”我随口否认道,我有么?怎么可能呢?我一向是一视同仁的。
“还没有呢?现在一提到他就这样了!”麻雀笑笑接着又道:“少爷让我找来一个木匠,说是你要用,现在木匠就在外面,你找木匠干嘛呢?”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升起了小太阳,暖暖的,嗯,感觉真好!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边说边往外走。
一出屋子,就见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低着头站在门边。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喜欢低着个头么?
“你就是木匠么?”我问道。他见我问他,忙小心小声的答道:“喏,小人正是!”
“哦,那该麻烦师傅了,不知道师傅如何称呼?”我微笑着问道。
“小人姓公输,单名一个柳字!”木匠还是低着头答道。公输这个姓很特别,好像在哪听过,公输?哦,想起来了,我国土木工匠的始祖鲁班不就是姓公输么?单名般,因他是鲁国人,“般”和“班”同音,古时通用,所以人们常称他为鲁班。
“哦,公输师傅和一代大师鲁班是本家啊!”我笑着对他说道。
“姑娘说的及是,小的却是先祖公输般的后人!”他虽低着头,但是还是可能看出他心里那以鲁班后人而自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