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适那并不是很相信他说话的话,只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容易被忽悠,“庸王,你用这些话骗过多少人,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说着,他已经打算要离开这,毕竟他在庸王身上还没有看到十足的希望。
庸王哈哈一笑,“安适那,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们之前的打算可就真的不能算数了。”
当年,他跟着自己的一个小妾跑了,再把女人送给安适那的父亲。.我
好几年过去,等到安适那继承了所有的东西,也就是庸王要报仇的时候。
安适那起身,“你和毒王制造的东西,后果自负。还有,你送给我父亲的那个女人,我早就解决了,别以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庸王一刀给击中了要害。
庸王表情阴冷:“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了不起的角色?我早就让穗姬逃走了。你杀的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
他早就忍够了安适那,心里的打算是让他安分点,自己也不至于那么担忧。
没想到安适那比自己预期的还要难以掌控,可能这就是庸王不能忍受的。
“你不会得逞的,你死了以后,我也不会放过你!”
安适那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抢救的机会,所以必须要让庸王遭遇到世界最强的诅咒,
番邦人最是喜欢这种邪术,但是庸王并不相信,反而让人通知了穗姬,让她赶紧找个地方躲着。
毒王也在营地里走了出来,“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他今天还真的免费看了一场好戏,也觉得庸王确实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庸王笑道:“用毒肯定是比不上你,但是你的手段也不简单,我只是觉得这事儿还得继续加大力度。”
他蛰伏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什么都不做。
陈景礼和陈景肆也应该为了当年的事付出代价,要么让大陈的人陪葬,要么就让他折磨到死。
毒王脸色变了下,“廖杰被你绑架到现在都没有放出来,你觉得我会继续允许你做这种事?”
他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儿子,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怀疑,是不是庸王在搞事情。
庸王神色自若,“哎呀,你不要这么严肃,你想见的时候自然能见到,最重要的是,咱们合作不能断。”
他已经让人准备新的瘟疫,也就是慢性传染病,到时候边疆的人也会受不住。
庸王本不想做的赶尽杀绝,但是现在又不得不这么做。
“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但是我儿子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等着后果自负。”
毒王很生气的离开这里,他要是知道结果是这个样子,说什么都不会妥协。
廖杰那小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的心里怎么能放得下?
庸王看着毒王的背影,“要不是用得着你,你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
当然,他没有让毒王听见,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能轻易解决,但是他想要做的就必须要成功。
与此同时,天阳国的援兵在操练过程中,忽然倒了下去,症状和风月之前的很相似。
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陈景礼。
陈景礼看了眼面色苍白的风月,又看了眼徐茂春,“赶紧找军医!”
他很担心到时候情况会变得很严重,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倒下去。
此时,还没有离开的图乐公主也晕了过去,已经让人抬走了。
徐茂春这才发现事情的不太对劲,赶紧去找了军医,没多久又让人回来禀报:“王爷,军医说这是瘟疫!”
这两个字还是很有分量,让其他人都开始心慌。
毕竟他们到现在都觉得,好不容易经历了之前的瘟疫,现在又重蹈覆辙,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陈景礼这才有了几分清醒,“赶紧让人去防疫,这段时间得过瘟疫的人都必须要隔离!”
他担心会影响到陈景肆,也怕陈惊蛰到时候会出事。
而风月也再次晕倒在地上,她感觉自己快要活不下去,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给肖如宁报仇。
徐茂春赶回来让人把风月送过去隔离,也发放了面纱给陈景礼,“这次想必不是普通的瘟疫,边疆的那些人还在蠢蠢欲动,我担心会出更严重的情况。”
他本来还觉得顶多会出现一些小纰漏,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陈景礼也没有刻意地用面纱,“当务之急,先把人抢救,救一个是一个。”
他现在更是觉得心烦的很,如果自己能够尽快的掌握情况,也许不至于变成这样。
徐茂春开始怀疑,“这场瘟疫来的实在是太过古怪了,必须要尽快处理,我觉得可能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
他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看样子是有人故意这么做,好让他们军心紊乱。
陈景礼闭上眼感觉外面的哀嚎一片,很冷静的喝了酒,“不管这次的事究竟是谁做的,我都不打算放过庸王,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现在最好先让云逍遥他们控制好瘟疫的发展,而且边疆也要守住。
看来自己得主动请缨地去边疆,这样才能把事情解决了。
不过……
陈景礼想到云逍遥已经被赶出去,现在要想找到人也是个麻烦。
此时,陈景肆正在喝着药,知道瘟疫的事情以后,也是觉得到时候会民心不稳定。
张公公在旁边也不好随便递东西,只是说:“皇上,要不还是回宫里吧。”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而且陈景礼他们还在想办法,估计会变得更复杂。
陈景肆靠在那,眼神有些恍惚,“朕真的很没有用,连一个庸王都对付不了。”
他之前还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但是自己又想到此刻的事情有些不太理想,也只能听天由命。
张公公不免担心现在的情况已经变得严重,“皇上,要不让云逍遥和廖杰回来?”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所以还得让他们过来查清楚。
陈景肆皱了眉,“他们就算了,朕还不想搞的束手无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