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劳心劳力?”
“哎,自家兄弟,说谢谢就见外了啊!”
沈浪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傅临墨心情也不错,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沈浪,我们兄弟一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心比天高,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
坐在沙发上的沈浪依然笑嘻嘻的,对着傅临墨点了点头。
“继续。”
“你这回之所以出谋划策,不过是把我,把白忆笙,把所有人当成了你和傅钰博的对弈战罢了,不过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跟你比较的人。”
“我就说嘛,我们的傅总根本就不笨啊,除了在遇见女人和爱情这一点上,嗯,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对手,但是我们却是兄弟,不好争锋相对的、”
一点都不在乎傅临墨说的什么,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就像是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扁。
“傅临墨,按照你的性子,被我当成了棋子和你的二叔对抗,你应该会发脾气啊,你的自尊心怎么允许?”
自己了解的傅临墨,自尊比什么都重要,不然也不会和白忆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闹得那么僵硬。
“有人帮我对付那个男人,我高兴都来不及,更何况,不用花钱的免费劳动力,棋子?那要怎么看了,在我的眼里,你又何尝不是?”
“哎哎哎,你这样说,就伤兄弟感情了啊!”
“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
沈浪扶额,哎,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啊,他怎么觉得自己典型就是那个师傅呢?
还有,在看傅临墨那小小得意的劲,切,他还以为,白忆笙答应了在他身边待上两个月,他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有没有问过他弟弟的意思?他弟弟不同意,也就等同于他的二叔不同意,还有,那个叫做莫白的男人。
“为了你的事情,我今天可是起了个大早的,我就在你这儿睡一会儿啊,不要打扰我。”
沈浪自顾自的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在傅临墨四周摆设全都是高档办公室的沙发上,大咧咧的就这样闭上眼睛。
一点都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安北面无表情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那私人定制的沙发,全世界只有两套的沙发,被沈浪当床睡了。
什么叫做暴遣天物?瞧见了没有?
“总裁。”
“什么事?”
“海边别墅那边打过来电话,说二少爷不见了。”
“什么?”
那个地方,席风的手机和通讯器全部被他拿走了,海边别墅的佣人身上都是没有手机的,附近也同样没有人。
更何况,他安排在那边的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别墅外围,他是怎么不见的?
“还有就是,被关在地下室的林泽,也不见了。”
傅临墨皱眉,连林泽都不见了?这么巧?
“哎呦呦,真没想到,全世界都在寻找的林泽,其实就在傅临墨的手里,既然林泽在你手里,你怎么就不顺水推舟呢?”
本来一直在睡觉的沈浪又幽幽的开口说话了,傅临墨整张脸都阴沉的可怕,并不想要去理睬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
“那他的那个女友呢?”
“女友,也不在了,刚才那边的保镖队长给我打电话,现在应该在四周寻找。”
那边的陆行,除了大海以外,就只有四周连绵不绝的山脉和一条通往外围的马路,马路只有一条。
林泽和她的女友若是想要逃脱,只有进山和顺着马路这两种可能,而席风,绝对不可能进山,肯定是沿着马路。
“尽快找到他们,尤其是林泽。”
席风他并不担心,不管走到哪儿,那种性格,都是能被解救的,更何况,他肯定是顺着马路走的。
因为他担心白忆笙,所以一定会想办法回到那个男人住的地方。
至于林泽……。
“是,总裁。”
“安北,你亲自过去一趟,那群蠢货若是在今天傍晚找不到他们,后果就让他们自己承担。”
安北点头,转身离开,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他也需要亲自过去一趟,才能确认,他们到底是怎么样逃脱的,那么多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
“哎,这位亲,林泽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呢?”
沈浪有些不满的看向傅临墨,居然连他都瞒在鼓里,一边让他调查白忆笙,一边还要让他抓紧时间去找林泽。
他就说嘛,以他的人脉和手底下人的能力,怎么会连林泽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一个人怎么会消失的那么彻底?甚至都不上街卖衣服买菜买必需品,他总觉得有人在帮林泽。
看来是自己想错了,并不是有人在帮林泽,而是林泽被人关押了,什么生活必需品,这些对于被关押起来的人,统统不需要啊。
这些东西,傅临墨的人自然都会准备好,地下室嘛,可真干得出来。
“事情就是你所听到的那样子,对了,你的人反正都在找林泽,你就通知他们去海边附近找找吧。”
“嘿,你过分了啊傅临墨,我可没义务帮你找。”
“先前你找林泽的任务也没完成啊,要是没有完成,我和你签订的合同可是说了,你要十倍赔偿给我的。我出的五百万,十倍就是……”
“行行行,无奸不商,无奸不商,这方面脑子就好使了,小心白忆笙那边出岔子。”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穿好鞋子,转身离开。
傅临墨冷笑,林泽吗?胆子倒是挺大的,先前,还要求那边的人给他打电话,说什么他可是他的小舅子。
呵,小舅子?他也配吗?
本来这两天过去问问话,结果这小子自己跑了,别被他抓到,不然,打折了他的那两条腿,当然,第三条腿,也无所谓。
眼中闪烁着阴郁的光芒。
不管是哪条腿,都欺负过林朵,林朵是自己的女人,欺负他傅临墨的女人,就等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