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琉夏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大床上了。那种燥热的感觉稍微在消退,但是依然很难受,她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是傅总的一点心意,不知道许总可否满意。”安北微微一笑,好像是在对着什么人说话一样。
“满意,当然满意啊哈哈。”那个秃顶的,还有着啤酒肚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傅总有心了,关于城东地皮的事情,改天,我亲自上门去谈!”
“我会转告给傅总裁。”安北微微一笑:“那,就不打扰许总的好兴致了。”
“砰”地一声,是关门的声音。
琉夏的头痛的不行,身上更是一阵又一阵地冒着虚汗,不多时,一股莫名的热就直接窜了上来。
许副总色眯眯地看着在沙发扭动的琉夏:“这位小姐这是不舒服?”
“没事儿,我只是有点热……”话刚说到一般,身体上的各种反应越来越强烈,琉夏的脑中忽然有片刻的清醒,她用尽了力气抬头:“你在水里下了药?”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琉夏还要再问,但是眼前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马上,她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妞儿还真的挺不错的。”房间里面还有着两个许副总的跟班,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琉夏,夸奖道:“那许副总,接下来怎么处理?抬到你房间去?”
许有德正慢悠悠的喝着茶,听到小徐的这句话,一脚给把后面的话踹了回去:“副总个屁!我他妈就是许总!”
“是是是,许总!许总!”小徐连连点头:“怎么到底怎么着啊?”
“让我想想……”许副总抿着嘴,专心地思考:“这个娘们儿虽然好,但是我怎么总觉得傅临墨突然来这一招,有点阴啊?这是不是个仙人跳啊?”
“许副总……”旁边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才开口,就被徐副总直接一个偏勺打过去。
“许你妈的副总!”
“是是是,许总,许总!”保镖男连连点头:“我看未必,傅临墨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是简单干脆,应该不会弄这一套把戏吧?”一边说着,一边又靠着许副总更近了一些:“伟哥,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许有德想了想,觉得保镖男说的话很对,但心中的疑虑却还有着一些。
“哈哈哈,还是你懂事儿!”许副总哈哈一笑:“我虽然好这口,但是这小妞儿是傅临墨的人,我总觉得会是个麻烦事儿,所以还是小心点好。这妞儿,小王,正好楼上有我开的一间房,剩下的,你就看着办吧。”
“真的?”小王听闻一阵惊喜。
小王动作麻利地将琉夏扔进了房间的床上,一双鼠眼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了琉夏一番。
此时安眠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的褪去,琉夏意识模糊,只能听到声音,手指却还不能动。因为过于难受,她大口地喘着气,希望能够缓解,但这在小王的眼里,就是春光一片。
为了不辜负这个美人儿,小王还去洗了个澡。哗哗的流水声在琉夏的耳朵里面越来越真切,迷糊的感觉渐渐退去,眼前的一切清晰起来,琉夏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人带到了酒店里面!
糟了!
她虽然一直都有一个豪门的门,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随意上别人的床!如果是有钱人就算了,但是她从浴室的影子里看到,这个人分明就是一个小混混!
不行!
琉夏第一反应就是要给陈泽打电话求救,幸好的是手机还在身上!
看到陈泽搬走以后,琉夏赌气地没有给陈泽打过电话,但是她相信陈泽绝对不会这么狠心地把自己拉黑的!
“陈泽……陈泽……”紧急关头,琉夏的心里面第一个想起的还是这个人。可是她刚刚打开手机通讯录,王顺就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琉夏要打电话,就一步跑过来想要夺,琉夏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胡乱点了一个拨出去,然后往旁边一扔!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琉夏直接碰到了免提毽子,从电话里,一个冰冷的声音直接敲碎了她全部的希望。
“对不起,您拨到的电话已关机……”
“臭娘们儿,你给我老实点儿!不然老子下药毒死你!”那个小混混恶狠狠地说道。
“你,你敢!”琉夏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说道。
她本来力气就不大,更别说现在被下了药,身体更是软的难受。那个小混混不费力就挣脱开,直接捂住了琉夏的嘴:“臭娘们儿,我让你叫!”
接着琉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片冰凉,她的衣服瞬间就被扯得四分五裂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这个人的面前。
“臭流氓!你去死啊!不要碰我!”琉夏尖叫着。
“哟,小姑娘还挺倔强,但是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个人本来就没有穿衣服,腰上直围了一个浴巾,他直接将浴巾扯开了,然后直接扑向了琉夏!
她想要躲,可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琉夏则是屈辱地咬破了嘴唇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房间里面响起的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最终还是被一个长相猥琐的小混混给玷污了!
……
“BOSS。”清晨,安北出现在了病床前面。
昨天晚上傅临墨出去应酬,凌晨才结束,直接来到了病房照顾白忆笙,一夜没睡,他的脸上有些些许的疲倦。
“事情都办好了。”安北说道。
“嗯。”傅临墨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白忆笙还没有醒,从她脸上的泪痕来看,昨天晚上应该是哭过了,她现在的身体还不是很好,多多睡觉也是好的。
这个时候手机在傅临墨的口袋里面震动起来,为了不吵醒白忆笙,傅临墨退了出去接起了电话。
就在病房的门关上的那一刻,白忆笙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傅临墨的方向,她将手机从枕头下抽出来,迅速地发出了一条短信以后,又闭上了眼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