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就像是没有将白忆笙的性命当成是人命,他站在一旁,不过是为了看个热闹,仅此而已。
白忆笙脸颊泛红,到渐渐的变了有些青紫,傅临墨皱着眉。
“白忆笙,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走,否则的话,我现在就掐死你。”
死在他的手里,总比将来,被身后那个男人利用来对付自己的好,不如就让她这样死了算了。
而白忆笙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闭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样子,就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好,好极了白忆笙,既然你想要死,那我就成全你。”
手下用力,白忆笙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音调,头一歪,昏死过去。
只是在不省人事的那一刻,傅临墨松手了,倒下去的身体被他搂入怀中,打横抱抱起。
“死人,总不可能在跟我抢了吧?”
“呵,临墨啊,你当二叔是傻子呢?不过既然你想要将这姑娘带走,就好好的对待人家,不要这么粗鲁,看得出来,你喜欢人家,女孩子根本不可能会对一个对待自己粗暴的男人有感情的。这一点,你就比不上小风了。”
“不劳二叔费心了!”
“好说的,谁叫你是小晴的儿子呢。”
“闭嘴,不许你喊我妈的名字,你也配?”
“有什么配不配的,小晴就是小晴,我都喊了那么多年了。”
对面笑眯眯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特意在傅临墨的面前,喊着小晴小晴。
傅临墨像是要将傅钰博活生生吞下去,可想到怀中的白忆笙……。
“临墨啊,忘了告诉你了,门口有警察,我虽然允许你带走白小姐,可门口的警方也不会允许的。白小姐,你是带不走了今天。”
“傅钰博,你耍我?”
本想带着白忆笙离开的傅临墨,刚走了两步,身后又传来傅钰博的声音。
“年轻人,要心平气和,临墨啊,你这么暴脾气,二叔都怀疑你是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个商业界的天才了,这么容易被激怒,还能成为总裁吗?”
“傅钰博,别人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我可清楚的很。”
“喔?原来临墨你这么关心二叔的动向啊!既然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才能让二叔回傅家啊?”
“你做梦。”
福伯看向暴怒的傅临墨,又看向自家老爷,真不明白,老爷向来不是这样轻抚的激怒别人的人。
怎么面对临墨少爷就变成这样?就算是怨恨当年的老太爷,将他驱赶出傅家,将仇恨转移到了临墨少爷身上。
可是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太像自家老爷的作风。
“福伯啊,白小姐也挺沉的,你带白小姐回房休息,顺便让老慎过来一趟,给白小姐看看她脖子上的伤痕,这么好看的脖子,要是被不懂的怜香惜玉的人毁了,那我可真是罪过了。”
傅钰博还在碎碎念,就仿佛是一个长辈,正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可傅临墨知道,他不过是想要借机来羞辱他。
呵,好,傅钰博,这一次,他忍了,反正也同样忍了那么多年,等着吧,等着他将他所有的罪行都找出来。
送他下地狱。
傅钰博看着傅临墨离开,一旁的福伯让小菲带着白忆笙回去了。
“老爷,您为什么?”
“为什么要激怒他?”
福伯点头,这不是老爷的作风,所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呵,我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小子是真的心机深沉呢还是伪装的,现在看来,隐忍能力还可以,只可惜那暴脾气,呵呵,还是太嫩了。”
“老爷,您不是……”
“是啊,我是想要夺回傅家的一切……”
脸上依然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想要去争取或者报复,福伯叹了口气,他能不理解自己的老爷吗?
他根本就并没有什么心思想要去夺回傅家的一切,钱,他有的是,权,他也同样有,有钱有权,他却的是什么?
不过是在追求一种遗憾,又或者说是精神上的感觉罢了。
自从晚晴夫人过世之后,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老爷都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唯一的牵挂也只有席风少爷。
“福伯,肚子饿了,可以吃早餐了吗?我的早餐可是要老样子。”
“厨房肯定为您准备好了。”
“走吧走吧,等吃过早餐,我们过两招,好几天没跟福伯过招了,浑身都痒痒。”
一边踏着轻快的步伐朝前走,一边挥舞着手臂,就像是一个老小孩。
等白忆笙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两点多了,身边是小菲在照顾她。
“小菲。”
刚开口,嗓子就有些沙哑,甚至还有些疼。该死的傅临墨,那是真的要杀了她啊。
“白小姐,医生说让您这两天最好不要说话,你嗓子伤到了。”
被人那样捏着脖子,能不疼吗?
现在想起来那个叫做傅临墨的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那么可怕,尤其是那张脸,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黑无常。
“我喂您一些水喝……老爷吩咐让你好好休息。”
白忆笙没有说话,她还活着,是傅临墨放了她还是福伯动手了?
现在想来,她忽然觉得挺可笑的,人命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本以为,在如何,傅临墨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福伯或者傅钰博都会出手相救的,可是他们有的,只有冷眼旁观。
白忆笙啊白忆笙,你到底要吃过多少亏,你才能明白,人性,根本就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这一次死里逃生,那么下一次呢?
对着小菲挥了挥手,她不想要见这儿的所有人,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公寓都比这儿安全。至少那些警方在听到动静后,会赶过来救自己。
“白小姐,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
白忆笙点头。、
小菲出去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白忆笙一个人,太过安静了,安静到她的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不,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