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笙并没有发现身旁席风的反常,反而是雀跃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小溪边。
“您在做什么?”
原本弯着腰的傅钰博抬头,只见站在小溪边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姑娘,忽闪着一双大眼,正好奇的打量她。
美人他是见的多了,脸到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双眼睛,真的好看,跟她的那双眸子,真的很像。
当然,她也没有忽略掉那条白色晚礼服有好几处都有了污渍,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姑娘,肯定是让小风和莫白上了心的白忆笙了。
“抓龙虾,晚上就可以做蒜泥龙虾了,到时候在小溪边,喝着冰啤酒,吃着小龙虾,人生一大乐事啊!”
不得不承认,真的是会享受的一个男人啊。
只会,这么清澈的小溪里面,会有龙虾?龙虾不应该……
没等白忆笙质疑完呢,傅钰博就从小溪里抓起来一只又肥又大的龙虾,白忆笙嘴角一抽。
“怎么样小丫头?我抓龙虾厉害吧?要不要一起啊?”
“好啊!”
没等席风阻拦,白忆笙已经拖下自己脚上的鞋子,光着脚,下到小溪里面去了。
溪水没过小腿,凉凉的,真舒服,这么清澈的小溪里,实在是看得清楚,所以对于那种小龙虾的行踪,一眼就看到了。
白忆笙和傅钰博两个人相处的很愉快,这倒让席风有些惊讶。
只是,他也同样担心,傅钰博可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的中年男人,他吃人不吐骨头,这样子对待凡凡,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若是他开始动手的话。
席风皱着眉,站在小溪里的白忆笙则是和傅钰博聊得很开心,甚至是回头冲着席风招手。
“席风,快来!一起捉龙虾啊。”
白忆笙今天看上去,却是是很开心的,抛开了外头所有的烦恼,看着这样无忧无虑的她,真希望能一辈子如此。
可是他现在还是不够强悍,甚至连大哥都没有办法比得上,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甚至觉得,今天带笙笙来这边,是对的还是错的。
“来了。”
脱下鞋子,算了,就陪着笙笙疯狂一把吧,只要她开心。
他们要面对的,还有许多许多,只是不知道往后的困难,应该如何去处理。
福伯站在小溪边,随时恭候着,看着老爷时不时看向席风少爷的目光,真的很心酸。
那么多年了,老爷是个要强的人,可是他内心的寂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放心的人,就是席风少爷了。
哎!命运这种东西,真的是……
天色渐渐黑了,龙虾啤酒,小溪,好不惬意。白忆笙吃的有些撑,一旁的席风温柔的给她剥龙虾。
所有一切都被福伯和傅钰博看在眼里。
“今天你们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我这院子里还有很多好看的好玩的,明天在一起怎样?”
“没问题。”
白忆笙作出一个OK的手势。
席风陪着白忆笙回来客房,至于这期间,他甚至都不曾和傅钰博交流过。
白忆笙不傻,自然是看出来了,可同样,被人的隐私,她也不会主动询问。
白忆笙和席风刚走,福伯站在傅钰博的身边。
“老爷,白小姐的资料已经调查清楚了、”
“好,将资料摆放到我书房。”
脸上一直露着慈爱笑容的傅钰博依然笑眯眯的,只是这笑容,不似先前。
躺在房间,洗好澡吹干头发,将自己丢在又软又大的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白忆笙。
今天过的却是挺轻松的,甚至将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所以说,古人诚不欺我啊,都说饱暖思那啥,果然是真的。
当然,她只是想要表达一下,好的环境,好的心情,可以忘却忧伤和烦恼。
拿出手机,充上电……。百分之十的时候才打开。
发现有无数条消息和未接电话,其中就有谢丽华的。
她给谢丽华回了个消息过去,聊的也不过是电视剧被停播了。还有就是,白忆笙蓄意谋杀韩映雪这件事。
今天上了头版头条,被各种夸大其词的报导,反正有多不好听就有多不好听。
白忆笙也没有去自寻烦恼,甚至都不愿意去看新闻,随他们怎么说她去,今天就让她当一只鸵鸟吧。
刚挂了谢丽华的电话,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白忆笙接了。
最后被告知是记者,询问了各种问题,问题的内容无非就是说她对韩映雪蓄意谋杀这件事有什么要说的。
白忆笙直接挂断了电话,呵呵,现在公安局都还没有定案呢,外面那些人到是好,已经在她脸上烙下了杀人凶手这四个字了!
重新关机,这儿幸好有公用电话,给莫白打了过去、
“喂,莫白。”
“嗯……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外面现在闹得很大,你好好的待在傅老哥那边,那边是最安全的,外面的事情,你放心,我会帮你处理的。”
莫白的承诺总是那么让人放心,其实若是换做一年前,莫白肯定会沉着脸训斥自己没有脑子,怎么会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
可现在的莫白已经开始帮着她处理这样的事情了、
“谢谢你,莫白。”
“没事,你要乖乖的呆在那边,明天我过去看你。”
“好,晚安。”
“晚安。”
莫白是个值得信任的合作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既然他许诺了,那自己就不要去管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好好在这儿放松放松心情,就当是来度假好了。
躺回床上,白忆笙很快就睡了过去,昨天并没有休息好,今天这样的床,软软的,香香的,有着阳光的味道,睡的很安稳。
白忆笙起床的时候,席风已经出门工作了,这也不妨碍她在别墅里走走。
别墅很大,大的离谱,刚想要去四处晃荡的白忆笙,被一旁的福伯拦下了。
白忆笙还以为,这儿或许有这儿的规矩,或者有什么秘密、
想着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