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公爵,今日过后,红月公国和雪家便是亲家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我雪家顶会鼎力相助。”
听得外面传来的阵阵喜庆声音,雪桀笑眯眯冲着林月夫妇微笑着说道。
闻言,任昊宇连忙摆了摆手,皮笑肉不笑的道:“雪家身为玄水第一家族,我小小的红月公国不敢高攀,盼着能少些事端就好。”
在广场的中央,有着早已搭建完成的庞大喜台,而在喜台之上,自然是林月夫妇,孟薪和雪桀高在坐在做首位之处。尤其是任昊宇特别的高兴,虽然林月是女公爵,但是这种对外招待宾客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人出面。
此刻的他,正满脸带笑的与周围前来庆贺的宾客笑谈,以任昊宇在玄水帝国,甚至是大陆上声望。如今自己的儿子即将大婚的消息传出,自然是有着不少强者前来庆贺。
在喜台之下,已经换上了一身鲜艳红色袍服的天堂,也是满脸笑容的与周围不断涌来的庆贺者拱手道谢。
但是,站在广场的最中央位置,在无数老百姓的瞩目之下,天堂的心情有些忐忑。
今早,一切穿戴就绪之后,天堂就被带到了广场中央,这个时候我们的嘴强王者才从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状态当中恢复过来。看来我天堂注定是要成为大场面而生的男人,得,他这是又换掉了自己的人生格言。不想成为圣者的男人了,简直就是个标准的渣男,变心的速度太快,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新娘到!”
当头顶的日头攀至天际正中间的时候,吉时已到。一道清脆的声音,终于是在无比喧闹的广场之上响起。
旋即无数纷杂的声音顿时降低,一道道目光顺着声音发来之处望去,然后便是瞧得,那一名全身红色喜裙,脸颊也是被垂下的红帘完全遮蔽住的女子,正在周围几十名美貌侍女的簇拥下,众星拱月般大的对着广场中央的喜台处缓缓行来。
望着那出现的今日唯一的女主角,广场上的笑声更是浓郁了许多。无数人就是对着天堂拱手道贺,能够娶得这般优秀的女子,而且还是天堂这个私生子,也是不少人感到艳羡。
然而在众人接连不断的道贺声音中,却是无人能看到在侍女搀扶下徐徐行走的新娘,步伐之中,略微透着一丝不自在的恍惚和担忧。
天堂收起心中的忐忑,微笑着对前来祝贺的宾客一一回礼道谢。然后就是快步的走向新娘位置。目光就是停留在后者那娇俏的脸颊之上,透过红帘,看见那动人的脸庞,天堂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没的说,一个字,就是美。
将身旁侍女递上来的红结握在手中,然后天堂才抓住雪凝的小手,便是在广场上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深情款款的步行至喜台上。
“今日是天堂的订婚仪式,诸位能够不辞万里赶来,任昊宇在此代表红月公国,向诸位道声谢谢!”
喜台之上,任昊宇也是从椅子上起身,然后一脸笑容的望着面前的一对璧人。旋即抬头环视一圈围观的吃瓜群众,接着就是对广场之上无数人朗声笑着道谢道。这非常老土的开场白,真的很任昊宇,果然这满是肌肉的脑子蹦不出来什么好创意。
不过在场之人在听得任昊宇的话后,广场上顿时响起阵阵如潮水般的恭贺声。
喜台之下,天堂微笑着应对着周围的恭贺声,偶尔撇两眼被自己抓着柔柔小手的雪凝,此时没有丝毫言语,但是红红的小脸没得不可方物,天堂心头的笑意渐浓。
“今日,将在众多来宾的见证下,我儿天堂将于雪家小姐,雪凝举行订婚仪式!”
任昊宇瞟了一眼前面,脸色有些得意,笑容止不住的堆满脸庞的天堂,笑道。其实,心里在骂着,这臭小子,此时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多么得意呐。
听得任昊宇再次笑着出声,广场之上的各大势力也是再度爆发出阵阵的声浪,无数祝贺声皆是抛向了那喜台上的一对新人。
任昊宇颇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天堂,又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接着就是手掌一挥,朗声大笑道。
“吉时已到,订婚仪式开始!”
这一刻,整个红枫城的喜庆氛围,无疑是彻底的达到了高潮的巅峰时刻。
“嗤!”
而就在这喜庆的洪流爆发出来,快要重发天际的时候,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突然在广场的上方响彻而起。旋即一道道的黑色身影便是猛然划过,朝着中间的喜台位置暴射而来。
突如其来的破风声,立即就是引起了广场上所有人目光的关注。在众人惊愕间,任昊宇的面色一沉,身形闪动,便是出现在黑影的身前。大手伸出袖袍,猛然一挥,恐怖的劲道便是暴涌而出,最后重重的轰击在最强的那道黑影之上。
“碰!”“锵!”
连续两道交鸣的响动当即爆发,黑影被任昊宇止住身形,最后在半空中做了一个旋转,便是重重的落在了广场的石阶之上。连同黑影一起映入众人眼帘的还有他手上的硕大之物。众人目光一扫,原来是一柄硕大的降魔杵插在了坚硬的石板之上。
“呵呵,老朋友,你何必如此的着急呢?今日这红枫城究竟是办喜事,还是丧事可还不一定呢!”
手掌轻轻握住降魔杵,上面的铜环叮叮叮震响,一道的沉闷的桀笑之声,也是缓缓响彻天际。
这笑声明显的加载着滂沱的精神力,让的广场上所有人都是头疼欲裂,这还是在没有将他们当作主要目标对待的情况下。
广场中央位置的几人更是首当其冲,饶是天堂已经是五阶灵药师的精神强度都是恍惚了一下才恢复过来,也是第一时间立即将雪凝守在身后。
听得那响彻在天际的瘆人笑声,广场之上无数道目光在呆愣之后看,就是瞬间上移,旋即便是瞧见遥遥天空之上,大批人影破风而来,最后铺天盖地的悬浮早半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