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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董，应该不会有人跟咱一样损吧？”
“那可说不准。”
“赵董，我怎么觉得您很兴奋的样子？做坏事很刺激吧！”
“去去去，什么做坏事，这是工作！人选没问题吧。”
“这是唯一的风险，如果对方收钱不办事，咱们也是没办法的。反正找的都是老外，全是出了名的狂人，这些人做出什么来我都不意外。”
……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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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水御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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