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方的话，许青玉两人已经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本书，还是当初许青玉无意间在功法楼看到的。
当时也只是好奇，不过看完之后，由于太过震撼，她却是清楚的记得书中到底写了什么。
事后那本功法到底去了哪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许青玉万万没有想到，秦方居然连如此偏门的书籍都看过，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难不成他真将功法楼一二层的所有功法都看过了？
这……
这简直就是个怪胎。
而就在许青玉震惊于秦方的才华之时，秦方直接就给她泼了盆冷水。
“许导师，我承认你的天赋在城主府中算得上不错，但想要达到破极之境，那是压根儿没可能，你还是老老实实修行吧，别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你……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许青玉差点气的当场破防。
这王八蛋，哪有这么气人的啊。
别人都知道对美女说些甜言蜜语，以求留个好形象。
这家伙的嘴怎么就这么碎呢。
“秦导师的才华，当真是令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先前误会了秦导师，当真是惭愧，惭愧啊，还望秦导师不要记在心中。”
何长老叹了口气。
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
他以前是从来不信的，因为在他看来，现在的年轻人太过浮躁。
可直到今天听秦方一席话，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天才。
如秦方这等天之骄子，心中藏有万卷书，那世间修行之法，还有什么能够难倒他的？
有这样的人做为导师，城主府的弟子，当真是未来可期吧。
“都说无知者无罪，何长老先前并不知晓，误会也在情理之中，换做是其他人，同样也是如此。”
秦方摇了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从这件事也能够看的出来，何长老心肠不坏，并且是个有担当，心中正直之人。
“何某斗胆，请教秦导师一个问题。”
何长老抱了抱拳，连态度都变得恭敬了许多，称呼也从一开始的秦方，变成了秦导师。
显然，在何长老看来，秦方的确担当得上导师二字。
都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在何长老看来，秦方已经胜过他太多。
因此，他也抱着试试看的想法，问问秦方。
毕竟他是天人境修士，面临的问题，也自然是天人境的问题。
而秦方连天人境都没有达到，对于他来说，属实是为难了。
“何长老请说。”
秦方点了点头。
“我修行之时，总感觉灵气散乱，难以凝聚在一起，使之我这五年以来，始终无法更进一步，这是为何？”
何长老叹了口气。
秦方一愣，显然没想到何长老居然会问他这么刁钻的问题。
这玩意儿，书籍里面可没有记载啊。
秦方疯狂的查阅着诸天录，最终也只是不确定的道。
“何长老，你这个问题涉及的地方太多，最终我想了一下，大概率或许是出现在你所修行的功法上。”
“这不可能，我修行的可是玄阶下等功法，怎么会出错！”
何长老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知能否让我看看？”
秦方试探性的问道。
此话一出，何长老顿时面露难色，玄阶下等功法，已是极为珍贵。
在整个城主府中，也没有几套。
而城主府的玄阶功法，也只有城主一脉的直系亲属才能够修行。
“何长老，功法虽珍贵，但秦导师这等奇才，世间更为罕见，而你想要找出一个比秦导师更为卓越的人，只怕是比寻到一套玄阶功法还要更难，何不试试？”
许青玉也劝说了一声。
“好吧，若是依旧无法解决，将玄阶功法交给秦导师，也算是一种传承了。”
何长老也没有藏着捏着，从怀中取出一本发黄，极为老旧的书籍，递了过去。
秦方将之接过，这是一门名为金刚功的玄阶下等功法。
秦方以极快的速度翻了一遍，整个过程也就五息时间，而后就放在了桌子上。
“看……看完了？”
纵然何长老知晓秦方看书快，但是这尼玛也太快了吧。
五息时间，寻常人也就看个名字的功夫。
结果秦方就已经看完了。
太离谱了。
之前何长老也只是用耳朵听，如今亲眼看到才感觉更为震撼。
更重要的是，这可是玄阶功法，高深莫测，奥妙无比。
寻常人想要记下来，那都要花费很大的功夫，想要修行，更是困难。
但秦方不仅看完了，还记下了。
这简直就离谱。
反观许青玉，她早在功法楼中看了秦方一天了，也就没那么惊讶。
唯一有些好奇的是，玄阶功法看一眼就能够记下来，并且弄懂其中奥妙？
正当两人震惊之时，秦方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严肃，而后盯着何长老道。
“这不是玄阶功法！”
“这怎么可能，秦导师，你看花眼了吧？”
何长老连连摇了摇头，将金刚功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准确的说，这本功法共有五式，前三式的确有玄阶功法的威力，可后两式，完全是狗屁，胡乱不通，越是修行，越会让自身痛苦不堪。”
秦方说到这里，指着何长老的胸口道。
“你是否经常会感觉到筋脉痉挛，灵气有时会不受控制的冲击筋脉，且你的心肺都有损伤，金刚功乃是一套练体功法，但你的左腿力量却极小。”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长老已经完全懵了。
这一番操作下来，也直接把许青玉给看蒙了。
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谁看一眼玄阶功法，不仅能够看出其破绽，还能够知晓修行之人的病症。
这踏马别说是玄阶功法，即便是黄阶都不可能有人能够做到吧。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秦方神色平静。
“还请秦导师指点。”
何长老说着，就要行礼。
秦方连忙把他拉住，笑了笑道。
“我也说了，金刚功后两式，乃是胡编乱造的，我没有看过，我也推算不出后两式到底是什么，不过前三式虽说路子是对的，但也有不少不当之处，我倒是可以修改出来，你修行之后，便能够缓解目前的困难。”
“那可就太谢谢秦导师了，若秦导师有何吩咐，尽管开口，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但活了大半辈子，这张脸倒也有点人脉。”
何长老闻言大喜。
他身上的病症已经折磨他很多年了。
但无奈一直没有办法解决。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他当然不会放过。
“好，那我就先行告辞了，若有需要，一定找何长老。”
秦方也非常开心，没想到这一趟还有这么个意外收获。
金刚功。
他也看了，前三式的确非常强，甚至已经有了玄阶中等的威力。
只不过由于后两式的原因，才落了个玄阶下等。
若是将其修改好，不仅能够解决何长老的病症，还能够给徐风修行。
毕竟他天赋不高，再加上目前境界低，修行天阶功法也真是为难他了。
“秦导师，等一下！”
许青玉轻快几步，一下子挡在了秦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