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以鹤……你让我喘口气…呜呜……”
庭院的小凉亭里,传出了一男一女亲热的热吻声。姜楠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刹住脚步,躲在了一旁。
透过灌木丛的层层遮掩,她依稀能看出里面的人是姜以鹤和唐诗诗,那一刹那,姜楠几乎惊得叫出声来。
只见姜以鹤死死抱着唐诗诗,他们的唇紧紧贴在一起,辗转着,摩挲着。
唐诗诗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只能在亲吻的间隙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不住地用手拍打着姜以鹤。
许久,姜以鹤总算放开了唐诗诗,随着唐诗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又朝唐诗诗白皙的脖子咬了过去。
唐诗诗猝不及防,差点发出惊叫声,只好嗔笑着责怪姜以鹤,“你这是做什么?属狗的吗?”
他们折腾了半晌才消停下来,姜以鹤就坐在凉亭里的石墩子上,唐诗诗则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叉开环着他的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这幅场景香艳无比,透过灌木丛,姜楠甚至隐约能看到唐诗诗的裙下风光,而姜以鹤的手则放肆地摸索着唐诗诗的大腿根。
姜楠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她从前只知道姜以鹤和唐诗诗关系非比寻常,只要一有事,姜以鹤必定无条件地帮着唐诗诗说话,她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原来已经到了这一步。
毕竟,姜以鹤和唐诗诗如今可是兄妹呀?
兄妹之间,青天白日,他们居然也敢做这种勾当?
还没等姜楠回过神来,只见姜以鹤一面摩挲着唐诗诗的腿,一面怜惜道,“听说你要出道的事,是业内一个大佬帮你的?”
唐诗诗明显顿了一下,笑得十分勉强,“是啊,若不是有他,恐怕我直播也撑不到今天。”
她越是这么说,姜以鹤就越是好奇,追问道,“那是个什么人?不会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吧?
诗诗,你性格纯良,不知道这娱乐圈里的复杂,我是怕他只是觊觎你的身体,才说要帮你的……”
他话没说完,唐诗诗就直接翻了脸。
“以鹤,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不相信我?
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的,我可不像姜楠,成日里净做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男人。我出道全都靠的是自己,不会和别人怎么样的。”
姜以鹤见唐诗诗真的生气了,忙软下态度来哄着,“是是是,是我说错了。
诗诗,以你的外貌条件,出道绝对没问题。只不过,我也希望你和那个所谓的大佬疏远一些,不要走的太近呀。”
唐诗诗语气冷漠,“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我。
我马上要出道了,你在姜家也要多替我美言几句,让爸给我出资、捧我才是啊。”
“是是,诗诗你说什么都对。”
姜楠正听得起劲儿,脚下的树枝却咔嚓一声被踩断了,瞬间引起了凉亭内两人的警觉。
“是谁在那儿?”唐诗诗立马冷声喝道。
这时,恰好有一只喜鹊从灌木丛里扑棱棱地飞走,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以鹤安抚道,“诗诗,你这么紧张干嘛,只是一只鸟而已。”
姜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又稍稍放了下来。她趁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弓下身子,放缓脚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庭院。
一连几天都波澜不惊地度过,唐诗诗总算也是忌惮沈家的势力,不敢再找她的麻烦。可这样一来,姜楠也更难寻找她们母女的破绽了。
所以当姜楠在厨房做饭时,无意间看到里昂发来的消息,眉头不由自主地蹙紧。
“姜楠,我一会儿要去姜家看你,你等我啊!”
姜楠不免有些好笑,看来,里昂这是耐不住性子,来姜家给他撑腰来了。
叮咚——
没等姜楠回消息,大门的门铃便适时响起。
姜楠一面感慨着里昂腿脚快,一面擦着手走出厨房,迎了上来。
“里昂,好久不见!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里昂一身闪亮的黑白色演出服,身材颀长,体型健硕。骨相优越,眉眼俊秀,一副标准的外国帅哥的长相。他只远远走来,便让唐诗诗看直了眼。
他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唐诗诗,只对着姜楠笑道,“怎么,听你这意思是在怪我了?抱歉抱歉,最近工作忙不得空来看你,这不来给你赔罪了。
哦!我差点忘了,现在你是听不到声音的。”
不过,当里昂的目光落在姜楠腰间洗的围裙,和她刚刚擦干、还略有些湿润的双手时,瞬间蹙紧了眉头。
“姜楠是受伤回家休养身子的,怎么还亲自下厨做饭?这种事不应该让保姆来吗?
怎么,你们就是这样照看我的好朋友的?”
如今,里昂是全国出名的说唱歌手,说一句顶流都不为过,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刚进门的时候,姜家众人就认出了他的身份,姜锦安忙示意下人上茶来,亲自上前解释道,“您这可就冤枉我们了!
我们家自然是有保姆下厨的,只是姜楠今天说保姆做的饭菜不好吃,才特意亲自下厨的。否则,我们哪敢使唤她呀!”
里昂哪里肯听姜锦安的辩解,他冷笑道,“你打量着蒙我是吗?
姜楠还病着,你们就让她这样劳神费力,她的伤怎么能好?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今天是来接走姜楠的!姜楠,姜家没法照顾好你,我还是送你回公寓吧!”
姜楠顿时有了一种冲天翻白眼的冲动,原来里昂特意赶来是打得这个主意。
姜锦安一听便急了,姜楠好不容易才回姜家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姜家马上就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了,这一切怎么能让里昂搅合了。
他忙示意姜楠,“今天中午是你自己说要下厨做饭的,对吧?我们没有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