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钱少是海港区三大巨头之一钱爷的儿子。
在海港区,有三位大佬共同掌管赌场、酒店、娱乐等等方面,其中金爷掌握了海港区百分之五十的赌场产业,还有一小部分的酒店,而钱爷掌握着海港区百分之七十的酒店生意,还有一家安保公司,实力很大,资金雄厚。
至于最后一位是血玫瑰柳蝉衣,几乎掌握了海港区所有的洗浴中心、按摩房、会所,电影院等等场所,旗下还有影视公司、文化公司等等。
可以说,在海港区这三大巨头每年所创造出来的利润,足足达到了整个海港区的百分之八十。
对于三大巨头,官方也十分重视,毕竟现在发展经济,才是最为重要的,你能够带来利益,自然会有很多人捧你,给你面子。
在海港区,三大巨头,也会分化地盘,进行各自管理,维持这个区的安全稳定。
毕竟大家在海港区这么自由,也是官方给面子,愿意自治,我们也自然要配合了,要是治安环境太差,扰乱了整个海港区的稳定,官方肯定会出面,收回这种自治的权利,到那时,一切就都晚了。”
七爷似乎看出来了夏言对于海港区的情况不太了解,仔细的为夏言解释道。
“这么说他们三个人是平起平坐了?”
夏言再次问。
“差不多就是如此,说起来,他们三人钱爷资历最深,是老江湖了,手底下能人异士无数,到现在纵横江湖二三十年了,谁也莫不清他的深浅,而且他背后也有靠山。”
七爷再次解释道。
“不管是谁,只要敢对我媳妇出手,我都不会放过,那个钱少现在在哪?”
夏言目光落在了蛤蟆哥身上。
尽管平静,却让蛤蟆哥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
他现在完全处于进退两难的情况,要是不说,肯定会得罪这个很厉害的家伙,如果说了,钱少那边肯定不会高兴,绝对自己出卖了他,然后扭头来对付他。
“我就在这儿呢!你们神源科技那点事也是我吩咐去做的,可惜了,没看到那包粪水仍在祈映眉身上的一幕,让人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一道嚣张霸道的生意从外面传来。
却见是一名身材消瘦挺拔,脸上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年轻男子,脚步虚浮的走了进来。
他身穿复古藏青色长衫,眼窝深陷,头发打了一层发胶,手腕上带着名牌手表,一看就有一股富二代、土豪气冲面而来。
在他身后跟着两道人影,这两人一男一女,极为标准的身材。
男的一身白色仿古长袍,面无表情,如同是一尊石像,眼底始终带着弱音若无的杀意。
而女子一身黑色仿古长袍,面孔精致妩媚,双眸中眼波流转,妩媚动人,举手抬足间,带着几分清纯的妩媚,或羞涩一笑,让人心中欲望升腾。
但知道底细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对这位女子有任何念头。
“是钱少,他竟然亲自出马了”
“那两人就是一只跟在钱少身边的黑白无常吧!听说那两人是兄妹,实力奇高,尤其是打斗起来,他们兄妹二人,配合默契,不知道有多少江湖好手都栽在了他们兄妹二人手里。”
“这下有好戏看了,虽然夏言的确是个高手,也让很多江湖中人胆寒,但钱少背景可不弱啊!尤其是在海港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在他们三人出现后,雅厅中,很多客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好夏言的,都觉得夏言不敢得罪钱少。
谁都知道,钱少是钱爷唯一的儿子,十分疼爱,明里暗里都有高手保护。
尽管他不学无术,做尽了坏事,但每一次都被钱爷以各种各样的手段把事情摆平了,这也更加让钱少肆无忌惮。
在看到钱少的瞬间,在夏言眼里,那张苍白的脸庞渐渐年轻,仿佛变成了青葱时代的模样。
那张献媚、趋炎附势,对他却嘲讽、满是狰狞笑容的面孔,他永远都忘不了。
当年他惨遭那人的陷害,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钱少,钱宝康。
新仇旧恨,一下子在夏言心里迸发,仿佛化为了浓烈的火焰。
只是很快,那火焰就熄灭了,被他压制的下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要杀钱宝康,简直不要太容易,但是他不想对方就那么死了,他要让对方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带着不甘和怨恨死去。
“夏言,我知道你很牛逼,可是哪又如何?你真以为被那些江湖中人吹捧几句,自己就是个高手了?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对祈映眉做出这种事,你能奈我何?”
钱宝康走到了夏言身前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扬着脑袋,鼻孔朝天,根本就不曾将夏言放在眼里。
看到夏言一言不发,他更加不屑了,嗤笑一声继续说:“说起来,你这个名字,跟我当年对付的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一模一样,都叫做夏言。
本来我们计划的好好的,没想到却被那个家伙打乱了,还揍了我一顿,打掉了我两颗牙齿,可最后呢!还不是让我们给送了进去。
当时他看我们那种眼神,让人心悸啊!对,就是你这种眼神,没错,简直一模一样啊!可惜,现在都不知道死在那个旮旯里了。”
“你说完了没有?”
夏言平静的问。
“呵呵~哈哈……你还真要对我动手不成?”
钱宝康楞了一下,随即仰头,指着夏言笑了起来。
瞬间,笑容消失,脸上弥漫着一股森冷,将自己的脸庞故意伸了过去,自己用手掌拍着脸,盯着夏言问道:“来,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
啪——
他话音刚刚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
钱宝康一个踉跄,整个人都完全懵逼了,捂着自己生疼的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夏言说:“你……你还真敢打?”
“我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未见到过如此奇特的要求,既然你让我动手,我就成全你。”
夏言故意甩了甩手,淡然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