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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谌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很久，他轻声的说：“嗯。”
又接着给她删。
宁也问：“徐薇是你的女朋友吗？”
江谌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宁也问：“那你们开过房吗？”
江谌手指一顿，说：“没有。”
宁也声音很小，她说：“做这些，疼不疼？”
江谌都不知道怎么回她。
宁也也没细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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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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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