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纵横,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氛。许辛成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他很可能会丧命于此。他不断观察着白袍人的动作,试图找出他的破绽,然而白袍人似乎毫无破绽可言。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许辛成突然看到白袍人的剑锋一偏,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对方的失误。他立刻向对方发动攻击,然而他的攻击却被白袍人轻易地挡了下来。
白袍人冷笑一声,剑锋一转,再次向许辛成攻来。
许辛成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对方的剑锋传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的脚步变得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踩在棉花上。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与白袍人相差太远。然而,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手中的剑却忽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许辛成的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之火,他知道这是人剑共鸣,他迅速拿起剑,向白袍人攻去!
白袍人似乎没有料到许辛成还有这样的底牌,他一时间没有挡住许辛成的攻击。
许辛成的剑直接刺向了白袍人的胸口,然而在最后一刻,白袍人却侧身躲过了这一击。
许辛成的攻击落空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白袍人冷冷地看着许辛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残忍:“既然你杀了小银,就拿你去做祭品吧。”
说完,他一挥手,一件银丝网法器瞬间将许辛成包裹在内。
许辛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束缚住,他无法动弹。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双手紧紧抱着头,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心中却有些惊诧,没想到那条大银鱼竟然是白袍人的祭品,也不知道他们要用大银鱼来做什么?
而他自己也即将成为祭品!
白袍人冷冷地盯着许辛成,他开始吟唱起一句神秘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吟唱声越来越大,周围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而忽然间,他们面前的密,林消失了,紧接着竟然出现在一片水域当中。
幽蓝的水围绕在他们身边,周围有一群五颜六色的小鱼游过。
而他们的面前有一个祭坛,祭坛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凹槽,里面充满了红色的液体。
凹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让许辛成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许辛成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渐渐地滑向祭坛中央的凹槽内。
“啊——!老贼!你快放了我!”
他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然而却无法摆脱那股无形的力量。
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可以救他,但是什么都没有。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恐惧和绝望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太多的人没有见。
“不!我不甘心!”许辛成心中呐喊着,他猛地一挣,想要摆脱那股无形的力量。
然而,那股力量却越来越强,他的身体继续向凹槽内滑去。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已经碰到了凹槽的边缘,冰冷的石质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白袍人冷冷地笑着,继续念着咒语。
许辛成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失去了知觉,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地吞噬,体内的修为都被祭坛给吸收了,好像马上就要死去。
忽然,一道身影从远处的水边迅速游来,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
那是水心月,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子。
水心月快速地靠近,她的脸上带着急切和紧张。
她对着白袍人喊道:“叔公!不要!”她的声音带着恳求和无助,仿佛在阻止一场悲剧的发生。
白袍人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冷酷和严厉。
他对水心月道:“这小子杀害了小银,你还要为他求情?还有,我不是罚你跪在祠堂吗?你为何逃出来了?”
水心月脸色苍白,她知道白袍人说的是事实。但她仍然坚定地说道:“求求你放过他吧,他都把这个避水珠给我了,小银的事情就算抵消了。”
她伸出手,手中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珠子,那是避水珠。
白袍人看着水心月手中的避水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避水珠是传说中的宝物,拥有它,人便能在水中自由呼吸,畅游四方。
而反之,人鱼也可以利用避水珠到岸上,长久生存!
白袍人一直想要得到这颗珠子,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避水珠从水心月手中夺了过来。他仔细打量着这颗珠子,眼中的贪婪之色更浓。
但他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抬头看向祭坛中的许辛成,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许辛成在祭坛里瑟瑟发抖,没有了白袍人继续念咒,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情况好了许多。他看着水心月和白袍人的交锋,心中既惊又怕。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逃脱这个险境,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力一搏。
白袍人缓缓走向许辛成,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许辛成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逼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脱身。
正在这时,水心月突然冲向白袍人,她想要夺回避水珠,但被白袍人轻易地挡了下来。
白袍人冷笑道:“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从我手中夺走避水珠吗?”
水心月不甘心地说道:“这避水珠原本这位少侠给我的,叔公你若是想要的话,还请放过他。”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无论怎样都不会放弃。
白袍人却忽然面容深邃而冷漠,仿佛一切人间的喜怒哀乐都无法触及他的内心。
他静静地凝视着水心月,那双眼睛如同两颗寒冷的冰珠,透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冷漠。
然后,他挥了挥手,那动作轻描淡写,仿佛连空气都没有被惊动。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