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皇朝,陇右道兰州境内,
不知名的小村落静静的卧躺在一片无垠的田野当中。
袁牧之和郑封两人正挨家挨户的询问有没有可以借宿的地方。
“啊,真是不好意思,家里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给二位借宿了,你们还是去别家问问吧。”
一位年纪四五十岁的妇人站在她家门口有些歉意地说道。
这位妇人的容颜如同春天的桃花,
娇艳欲滴,美丽动人。
她的眼睛如同秋水般清澈,透露出温柔与善良。
她的长发如丝般柔滑,常常扎成简单的发髻,
显得既大方又优雅。
她的身姿曼妙而高雅,如同春天里初绽的花朵,婀娜而不失端庄。
她的举止间充满了优雅与从容,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诗篇般优美。
岁月似乎特别优待她,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反而使她更加优雅而神秘。
“那真是打扰了。“
袁牧之向这妇人行礼道谢后,
便向另一个人家的门口走去。
“这村子里长得都这么好看吗?完全不像我在心里对农村妇女的印象啊。“
轩辕麟内心疑惑道。
却没发现那妇女同样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袁牧之两人离去。
这妇人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向屋里挥了挥,
转头魅惑地说道。
“目标出现了,等下记得动手麻利点,别被其他人抢先了。“
“是,帮主。“
屋子里传来模糊不清地回应声。
袁牧之两人频频受挫也没了信心,便准备出了村子再找其他地方过夜借宿。
没想到刚才敲门的第一家那个姑娘跑了过来对两人说道。
“其他人家没有地方让你们住吗?我看你们也不像坏人,
要不晚上就到我家勉强休息一晚吧,不然连夜赶路太危险了。“
看着那姑娘一脸诚恳的表情,
袁牧之也不好拒绝,便只好答应道。
“既然姑娘不嫌弃,那么我二位只好叨扰你一晚上了。“
“公子,我叫冷妍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冷妍眨了眨她那大眼睛看着袁牧之说道。
两人现在的距离,袁牧之甚至可以看清楚冷妍根眼睫毛,瞳孔里的倒影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暧昧的距离让袁牧之红了红脸。
“咳咳,我叫袁牧之,旁边这位是老郑,郑封,此次我们两个一同外出游历,走的比较匆忙,所以只好到处借宿了哈哈。“
袁牧之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道。
郑封却在一旁沉默不语。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回去还得给你们准备被褥呢。”
冷妍一蹦一跳地在前面先走回家了。
袁牧之也立马跟上,
走了几步发现郑封却在原地不动便喊道。
“走啊,老郑,难道你想露宿街头啊,
有地方住就不错啦。”
“好,少爷。”
郑封简略地回答道。
说完便牵起马绳跟了上去。
“希望少爷你今晚能睡得沉一些吧,被吵醒了可不好。”
郑封内心希望道。
冷妍袁牧之和郑封来到了住的房子外,
这个房子内部充满了淳朴的生活气息。
一进入屋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客厅。
客厅的中央是一张老式的八仙桌,桌面上的雕刻精美,显得庄重而典雅。
四张雕花的椅子围绕在桌子周围,
椅背上刻着精美的花纹,虽然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出它们曾经的华丽。
客厅的一侧是厨房,
一个老式的灶台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灶台上摆放着各种炊具,有铁锅、铁铲、菜刀等。
这些物件虽然平凡,却承载了主人每日的烟火生活。
灶台的旁边是一张大木桌,
这是家人用餐的地方,桌上摆着几只瓷碗和瓷盘,虽然样式简单,却充满了生活的温馨。
客厅的另一侧是卧室,
一张大木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床的四角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古朴而典雅。
床上的铺盖用品都是粗布制成,
虽然不甚华丽,却显得格外朴实亲切。
床边的小柜子上摆着一只瓷瓶,那是主人的装饰品,
也是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
整个房子的地面都是用泥土夯实而成,虽然不平整,却显得格外朴素自然。
墙壁上挂着一些农具和日常用品,
如镰刀、锄头、蓑衣等,这些都是农村生活的见证。
这个房子的内部布置充满了淳朴和自然的气息。
无论是家具的陈设还是物品的摆放,都显得简单而实用。
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
却充满了浓厚的生活气息和乡村特色。
冷妍带袁牧之两人参观了一下这间房子,在客厅停下脚步说道。
“晚上只好委屈一下你们住在客厅了。
家里房子比较小,只有一件卧室,那是我父母和我住的,所以你们住客厅可以吗?”
冷妍嫣然一笑双手背着问道。
“当然可以了,我们有能暂时落脚的地方就足够啦。“
袁牧之大方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帮你们去拿一下被褥,你们先在客厅等一下哦。“
冷妍说道便转身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还有一个人,正是刚才搬运尸体的粗壮大汉。
他正百无聊赖的擦拭着手中的钢刀。
冷妍一进屋内便用手语比划着。
“今晚子时,准时动手,先杀老的,再杀小的。“
冷妍对那粗壮大汉比划着往自己脖子一抹表示记得一击毙命。
粗壮大汉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继续擦拭起自己的武器来。
而那妇人的屋子里,半跪着三名全身皆是黑色劲装蒙着面的武者,
那妇人对这三名武者吩咐道。
“晚上丑时,全部集合与在那小子住的地方。
记得不要发出声响,暗中干掉就行。
不用管冷妍和顾川辉那两个人,我来拖住他们两个。“
北方的夜晚总是过得特别快,
树梢上的乌鸦在叽叽叫着,发出难听嘶哑的声音。
很快,时间便来到了子时。
袁牧之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了,全然没有把郑封的话放心里,
不过也是,一个从来没有独自出门过的富家子弟怎么会想那么多,怎么会处处提防着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