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麟一行人告别侯勇、侯莽侯家两兄弟之后,便回客栈收拾行李,准备往幽州方向进发。
“人都到齐了吧,行李要是都收拾好,就出发吧。”
轩辕麟对众人说道。
如今轩辕麟的队伍是越来越壮大起来了。
“喂,麟儿哥,我自己可没有马呢。你得载我!”
沈雪萦伸手对轩辕麟撒娇道。
轩辕麟拍了拍额头,无奈的说道。
“要不我还是帮你买一匹马吧,不然你以后去哪也不方便。”
之前轩辕麟偷取宝物的时候可是顺手牵羊了好些宝物,离开死囚营之后到营州城便叫王旭拿一些去变卖,换了大概几百两银子。
所以,轩辕麟现在还是有资本挥霍的。
“你知道一匹马多贵吗?这轻松的语气怎么和去买大白菜一样啊。”
沈雪萦惊讶道,
“这我确实不知道,这马都不是我们买的,是离开那地方的时候,别人给我们送的。”
轩辕麟如实回答道。
这他确实不知道一匹马到底要多少钱,哪怕是这世的记忆也没说一匹马在这个世界要多少钱。
“你真还是那个对世事一无所知的那个皇子,要知道一户普通的五口之家一年需要花费的银子也不过五十两。你知道一匹最普通的驽马都要五十五两银子。
更不要说好点的马了。”
沈雪萦一脸气呼呼地对轩辕麟教训道,不当家还真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话说最普通的马便是驽马,干杂役用的;
其次好一点的便是田马,狩猎用的;
再好一点的是道马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驿马,长途骑行用的;
比较好点的便是齐马,一般用于王室仪仗出行时所用;
再往上便是戎马了,也就是军马,这个比较好理解,军队所培养的等级肯定很高;
最好的那便是种 马了,毕竟其他马都是消耗品,这种 马可是一棵能钱生钱的摇钱树,不过一般能达到种 马标准的非常稀少。
再有就是各个地方产出的马的品种了,
比如蒙古马,就是东夷和北狄一带出产的良马,这蒙古马虽然身材矮小一点,但是由于其耐力好,可长途奔袭;
而且其适应力也强,不会因为气候变化影响战斗冲锋时的状态;
最优秀的一点便是其生命力十分顽强,即使被敌人的弓箭击中被能忍痛冲锋,可以说是非常优秀的战马了;
而陇右道出产的哈萨克马是更好的优等战马,比蒙古马更加高大,而且蒙古马的优点它也全都有,
要知道,马匹的大小是直接影响作战时的气势与较量的,有时就是几寸的差距也能决出胜负。
所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下战马共一担,陇右分五斗,夷狄分四斗,其余共分一斗。
还有便是河曲马,产于黄河上游的青、甘、川地区,因其产地位于黄河盘曲之地而得名。
河曲马性情温顺,拥有强大的持久力和迅速的疲劳恢复能力,因此多被用于役用。
在单套大车的牵引下,河曲马能够拉动重达一千斤的货物,是理想的农用挽马。
最后便是西南马,拥有长而健壮的体态和坚实的蹄质,擅长攀爬山岭,身体平衡能力很好。
它们可以承载超过两百斤的货物,是剑南道西南山区不可或缺的运输力量。前两种 马多用于军用,而后两者便是多于民用。
话说回轩辕麟这边,轩辕麟被沈雪萦教训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话来。
为什么轩辕麟会在沈雪萦面前吃瘪呢?
一来是轩辕麟确实不知道这银子有多重要,轩辕麟觉得花了也就花了,实在不行就再拿一些宝石去换。
二来是轩辕麟也知道沈雪萦的小心思,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好吧,那我们两个骑一匹马。”
说完,轩辕麟便将沈雪萦抱上了马,随后自己也骑上了马。
沈雪萦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轩辕麟没发现沈雪萦的异常,对其他人喊道。
“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就出发!”
轩辕麟抱紧沈雪萦后,扬了扬马鞭,拍在了马屁股上。马匹吃痛边全力奔跑了起来。
……
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袭,轩辕麟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幽州城下。
轩辕麟等人见天色已晚,便先在城外找个客栈先歇息一下,第二天再进城试探消息。
这间客栈是一座简朴的木结构建筑,没有太多的装饰。
客栈的墙壁只是用土坯或简单的砖石砌成,屋顶上覆盖着普通的青瓦。
客栈的入口可能是一扇简单的木门,上面有一个简单的门扣或门铃。门两侧只有一些简单的木柱或竹篱笆作为支撑。
客栈的周围环境比较简陋,没有太多的树木和花草。只有一些简单的木桌和椅子供客人休息。
“掌柜的,六客房还有没有?”
轩辕麟等人一进客栈后边向客栈老板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好意思,这位爷,今天住的人比较多,只剩三间客房了,您要不挤一挤?”
客栈老板有些歉意地问道。
“也行吧,就住一晚上,我们明天就走了,挤一挤也不是不行。”
沈雪萦抢先回答道。
说完沈雪萦发现自己意图有点明显便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低下了头。
“没问题,老板,就按她说的吧,三间房也行。”
王旭出来打圆场道。
沈雪萦见王旭出来救场,便激动地看了他一眼,王旭也眨了眨眼睛回应她。
于是轩辕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那样了。
上楼后,沈雪萦和轩辕麟住一个房间,其他四人住两个房间。
“我睡地板,你睡床。”
轩辕麟安排道。
“好。”
沈雪萦一反往常,简单答应道。
轩辕麟见状便开始收拾起屋子,将被褥放在地板上安置好,随后便准备睡觉了。
沈雪萦见轩辕麟要睡觉了,想要说点什么也只好闭嘴了。可是沈雪萦不是什么能将话憋在心里的人。
“麟儿哥,我有点冷,只盖一床被褥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