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烬与乔晚晚二人都上了车。
雷鸣当司机。
尽和鹰都坐后面的车子。
还有薄烬带来的保镖,浩浩荡荡差不多二十几个人,朝跑马场驶去。
两人虽然坐在一起,但都没有说话。
乔晚晚正襟危坐,倒是薄烬刚开始还保持着霸总的冷酷,可很快,一双鹰眸就悄无声息的不断扫向乔晚晚。
乔晚晚是不是生气了?
他不是故意迟到的。
谁知道乔晚晚会突然提议带他来跑马场,所以他都是趁打电话的时机,才把两人的身份换回来。
“晚晚,那天……是我有些冲动……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
乔晚晚满头黑线,“我没有生气。”
哪有人让别人生气就打自己的?
薄烬莫不是脑袋撞坏了?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薄烬觉得乔晚晚在说谎。
昨天雷鸣所说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女人说不生气,就是生气。
他认定了乔晚晚就是生气了,所以才在睡了他之后,又不理他。
乔晚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薄烬,你智商那么高,是拿 情商换的吗?”
薄烬,“……”
这和情商有什么关系?
他要是会谈恋爱,还用得着追妻长跑?
他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何必还过如今这苦逼日子?
“那天……”
“好了,不要再提那天的事。那只是一个错误,酒精让 我们丧失理智,与感情无关。”乔晚晚直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薄烬怔了怔。
他是想给自己讨一个名份,人都被她睡了,她就这么轻易过去了?
她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薄烬越想越生气。
难道现在乔晚晚已经完全不在意他了?
还是说,她要是喝了酒,无论是谁陪在她身边,她都能下得 去口?
薄烬紧抿着唇,眼底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偏偏乔晚晚根本就没有看他,于是接下来,薄烬全程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人周身气压低得可怕。
雷鸣觉得自家少爷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过。
看样子少夫人是真的戳到少爷痛处了!
等到了跑马场,其它人都来了 。
慕千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顾行舟,好奇的看着气氛不对劲的两人,压低声音问乔晚晚,“晚晚,你和薄总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要打架似的……”
“什么打架?没有!”乔晚晚连忙否认,是薄烬性格古怪,阴晴不定!
以前她是喜欢他,所以处处让着他,可现在……她偏不纵着他的脾气!
敢耍她,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乔晚晚凉兮兮的看向薄烬,正好薄烬也在看她。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交,又迅速若无其事的转了过去。
有猫腻!
慕千歌凭着自己在心理咨询室这么多年的经验,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的乔晚晚对薄烬是彻底死心,只把他当成孩子的父亲。
现在的乔晚晚,看向薄烬的目光里多了一些别的意味。
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不清白。
慕千歌偷偷在顾行舟的耳畔说,“你有没有觉得薄总今天好像和往日不一样。待会你试探一下薄总的口气,他是不是还想追我家晚晚呢……”
顾行舟笑着点点头,“好,我帮你打探一下,没有结果不要怪我。”
“不怪不怪。”慕千歌摆摆手,“你只要帮我探听一下他是不是还对晚晚有情就行了!”
顾行舟抱着任务,与他们一起进去了。
这个跑马场现在还没有开业,里面只养了十几匹马。
马被养得很不错,油光水滑的,看见有人来,就不断的在原地踩着蹄子,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哇!这匹马不错!我来试试!”云飞凡一眼就相中了其中最好的一匹马。
他迫不及待想要上去试一试。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给他做了一番安全措施。
云飞凡让人给叶染也带上护具,然后将马儿牵出来之后,他朝着叶染伸出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染染,上来!”
叶染有些害怕,可是拒绝不了他的热情,她将手递给他。
云飞凡用力一拉,就将叶染抱进了怀里。
两人一同坐上马,云飞凡手里握着马鞭,就直接冲了出去。
叶染吓得尖叫一声,紧紧的缩在云飞凡的怀里。
妈呀!
她好害怕呀!
“染染,睁开眼睛看看。现在这样的风景,是不是很好看?这风,是不是很清爽?”
云飞凡不断诱惑她,伴随着他肆意的笑声,叶染终于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迎着风和太阳,听着身后男人的笑声,她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唇角带上了丝丝笑意。
慕千歌也挺羡慕的,可她不会骑马。
顾行舟对她说,“千歌,你可以让人护着你,慢慢的坐上去试试。”
顾行舟现在特别后悔,要是他早点醒过来,就能够像云飞凡一样,带着他最爱的女人在阳光草地下自由自在的奔跑。
那种感觉一定很爽!
慕千歌在他的鼓励下,也试着学骑马。
顾行舟虽然坐着轮椅,但全副注意力都在慕千歌的身上,有时候都恨不能自己冲上去,将人护在怀里。
这边,雷鸣见自家少爷和少夫人都别扭着,谁都不出声,他只好打圆场。
“少夫人,这是少爷特意为您挑的汗血宝马!您看看,这通体白色晶莹,每一块肌肉都结实紧致,听说它以后长大了能日行千里。”
“汗血宝马!”
云飞凡也看见了这匹宝马,立刻兴奋的冲过来,想要摸摸马头,却被它鼻子一拱就推开了。
“呵!还挺烈性!”
云飞凡顿时来了兴趣,忍不住瞪着薄烬道,“烬哥,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好的汗血宝马,竟然连丝风声都不透!要不卖给我吧!我出双倍的价钱!”
薄烬,“你看我像缺那点钱的人吗?”
云飞凡,“……”
好吧!是不像。
只可惜喽,这么好的马,竟然与他无缘!
顾行舟也道,“这匹汗血宝马还未成年,正是好驯服的年纪,薄总倒是费心了!不知道这马是要送给谁呢?”
他明知故问,就是想要逼薄烬亲口说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