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嘎然而止。
苏晚瞬间就明白了,毕竟现在言少霖还没有拿到言氏集团所有的权利。
不过没关心,反正她现在才是言少霖最心爱的人。
刚才还叫她晚晚。
想到这,苏晚羞涩一笑。
“都听你的。”
两人离开,留下在房间里的沈如芩疑惑不解。
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
袁山看着两人离开,才赶紧进来。
“沈小姐,这是言爷的计划,还希望你配合一下。”
沈如芩挑眉,脑海里都是刚才苏晚看着她高傲的模样,甚至是还故意地将自己肩膀上的痕迹暴露出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昨天晚上苏晚也……苏晚以为是她和言少霖发生了关系,那昨天晚上在她床上的是谁?
她能肯定就是言少霖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
那苏晚?
沈如芩啧啧了两声,“你们有钱人还真是厉害。”
竟然这样玩。
袁山笑着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言爷说会跟你解释,另外这是车祸的结果,他说你会想要的。”
提及到车祸,沈如芩面色倒是平稳了下来,不和之前一样激动了。
沈如芩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袁山跟着离开,而沈如芩在房间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思路都想清楚了之后才出门。
餐厅里。
苏晚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呼呼的,粘在言少霖身边,那脸上始终都是一副温柔娇羞的模样。
沈如芩才过来,看了好几眼都受不住了。
这是什么绿茶味道?
她转身想要去另外的地方,可是被言少霖拦住了。
“过来。”
沈如芩摇头,用背影对着言少霖,表达着自己的不愿意,和苏晚这样吃饭,她担心自己会恶心地要吐出来的。
言少霖嘴角抽搐着,抿着嘴,“过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要说第三遍。”
过了老半天,沈如芩才忸忸怩怩,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着绿茶,还有馒头过去了。
绿茶好啊,绿茶妙啊,能够解油腥啊。
言少霖看见她手里面的绿茶,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咳嗽了两声,“我也想要一杯。”
“好。”
两个人就这样喝着绿茶,等到苏晚拿着咖啡过来的时候,神色微微有些难看。
“少霖,你为什么不喝咖啡了?”
她都是按照言少霖喜欢的饭菜拿过来的,结果昨天言少霖喝的是牛奶,那为什么今天就是绿茶了?
言少霖淡漠的嗯了一声,“太油了,解腻。”
苏晚面色一红,以为是说的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确实是格外的汹涌。
“嗯,那我也只喝一点轻粥吧。”
沈如芩:“??”
不对劲。
一场早饭就这样在诡异中读过了。
沈如芩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不由得叹气。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直以为苏晚都挺聪明的,结果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这样被误会了?
难不成言少霖一个晚上顶两个?
不至于吧。
她隐隐约约言少霖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不至于如此的凶猛吧。
沈如芩抖了抖身体,如果真是言少霖,她恶心想吐,从此之后和言少霖划清关系。
只是她拿着隔离还有美白的东西在涂抹的时候,言少霖突然就开门进来了,进来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像是身后有什么财狼虎豹一样。
这是怎么了?
言少霖侧过头,目光就落在了沈如芩的身上,看着她锁骨上的痕迹,神色才好看了几分。
沈如芩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微微挑眉,“昨天晚上,你双战了?”
她觉得自己在开车。
还找不到证据。
一时之间,气氛微微有些凝固。
言少霖突然就笑了,现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他也不在意什么,站起来朝着沈如芩一步步走了过去。
“双战?和谁?”
沈如芩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危险地气势,特别是言少霖看过来的时候,那眼神里透着暗沉的光。
害怕,恐惧。
她吞了吞口水,悻悻地解释着。
“哪能啊,我说的就是我自己。”
言少霖嘴角上扬,眼睛微微眯起来,浑身上下莫名地透着一股邪魅感。
“你自己?一个人双战?”
沈如芩后退,直到退到了墙壁上,才觉得退无可退了。
她咳嗽了两声,白天谈论昨天晚上的事情,莫名地觉得格外的羞耻。
不过她羞愧什么,反正她也没错。
“哪能啊,我双不双战,你不知道?”
四目相对的时候,气氛有些不一般,像是汽水马上就要拧开了,可是又没拧开那种感觉。
言少霖笑着,双手撑着她的面颊两侧,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都能看到脸上的细小血管。
“吃醋了?”
咳咳咳——沈如芩摇头,因为这句话咳嗽了面红耳赤的。
“我吃什么醋啊,这大夏天的,中午的时候吃一点凉拌酸辣土豆丝,也许味道还不错。”
她撇开目光,不愿意和言少霖对视。
言少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他突然就伸手捏着沈如芩的下颚,另一只手就扣在她的细腰上,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没有吗?可是我为什么闻到里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
男人的目光始终都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看透一样,薄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字,“醋味。”
沈如芩就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瞬间就反驳。
“我都没有闻到,是你自己吧,别胡说八道。”
言少霖看着她绯红的耳朵,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裂开了。
“是吗?”
两人的距离很近,似乎是下一秒就会亲吻上。
沈如芩感觉到男人那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她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言少霖就先开口了,在她耳边厮磨着轻声细语着。
“我昨天晚上在谁的床上,你应该清楚吧,不过你也放心,我昨天晚上都已经被某人榨干了,没有力气去找其他人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就像是大提琴在缓缓演奏。
沈如芩耳朵红得更加厉害了,一方面是因为对方靠近自己,另一方面就是这男人胡说什么啊。
明明昨天晚上就是这个狗言少霖人自己拉着她不放手的,她根本就挣脱不开,结果现在还说是她的错?
她怒斥着,“胡说八道,你爱找谁就去找谁。”她才不会管。
只是她的声音很细,不像是在怒斥,更像是一种撒娇,声音软软的,她整个人都是软软的。
言少霖看着心痒痒的,突然觉得喉昽里很痒,他的手指落在沈如芩的锁骨上停留来下来。
“真的不管?嗯?”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他故意压低来一样,经过了细细打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