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言少霖自身难保,是什么意思?”莫如眸光犀利的看着钟山。
“我有说吗?”钟山望着天。
“钟山!你要是不说,我就废了你!”莫如凶狠的说道。
“莫如,我们在一起那么久,还不如你跟了一天的言少霖吗?”钟山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莫如。
“言少霖就是比你好!”莫如抱着手臂说道。
“他哪里好啦?你不知道那言家就是龙潭虎穴,多少人盯着咬一口肉呢!”
“也包括你?”
“你不能这么说,我不会主动害他,可是架不住别人害他啊!”
“再说了,言氏根本就不干净,那言少霖也不干净,你跟着他,自寻死路!”
“哦!就你钟山干净啊!”
“莫如,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自宫!”莫如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莫如,我自宫了,那你不是没性福啦?”钟山跟着挤上了出租车。
“不需要你给我幸福!”因为你根本给不了。
“莫如,你别再闹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代价,才搞定你原来的老板吗?现在你又搞上言少霖,那言少霖可不是好惹的,他看着无权无势,可是实际上他狠着呢!”
“我比你清楚!”莫如对言少霖的了解比钟山深的多。
言少霖在道上有一个名号,叫丛林狼,意思就是他是躲在身后的狼,被他盯上的人,无一生还!“你既然清楚,你这是与虎谋皮啊,随时会没命的,你不要跟着他了。”
“你管不着,你告诉我,言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告诉你!”钟山不告诉她。
“那你就下车!”莫如探过身子打开车门,把钟山往车外推,司机吓得连忙刹车了。
“你看你害得别人都怕你,也就我要你!”钟山和莫如被司机赶下了出租车。
沈如芩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最后她还是来了父亲住的疗养院。
她除了父亲,再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了。
沈如芩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去,她在想见到父亲,她该说什么呢?该问什么?父亲能说话了吗?思维清晰吗?
之前医生说父亲的血栓通了,但是说话有些困难,生活也无法自理。
沈如芩最近很忙,都没来过了,不知道父亲情况好些没有!
沈如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事情,想的头都疼了。
她走出电梯,径直走向父亲的病房,结果看到有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父亲病房门口说着什么。
沈如芩顿时心里一紧,她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径直推开病房门,看到父亲好好的躺在床上,她才放下心。
“请问你是?”警察走了进来问沈如芩。
“我是沈如芩,他是我父亲!”
“哦!沈小姐啊,你好!”
沈如芩没有跟他握手,而是神情戒备的看着他们问“你们是警察吗?为什么到我父亲病房来?”
“我们是警察……”他们出示自己的证件给沈如芩看。
“我们是来找沈先生了解一起交通事故案情的。”
“交通事故?”沈如芩更懵了。
“我爸他一直在床上养病,他都不能下床,他怎么会和一起交通事故牵扯到一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对了,您是杨泉先生的未婚妻吧?”警察又问她。
“是!”沈如芩冷硬的回答道。
“那杨泉先生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
“这又关杨泉什么事情啊?”沈如芩不耐烦的问道。
“出车祸的人是杨泉先生,他告诉现场目击者,让我们警方找沈老先生!”
“你说谁出车祸了?你说杨泉出车祸了?”沈如芩脸色大变,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她刚刚不久前还和杨泉说过话,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他就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