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接到言少霖的电话,连忙赶到了医院,此时那个刘总还在急救室中。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何秘书头疼不已。
言少霖抱着沈如芩进了医院,让医生给她看看。
言少霖坐在急救室外给何秘书打电话“你去叫人废了那几个人,至于刘总,留着他还有用!”
“是,言总!”何秘书挂了电话,连忙给另外一个打电话,把言少霖的原话告诉他。
医生说沈如芩是受了很大刺激,惊了胎气,需要好好静养,要卧床几天,否则很容易流产。
言少霖跟着沈如芩回了病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内心愧疚,心疼不已!
沈如芩情绪很不稳定,这样对胎儿不好,所以医生给她注射了一点镇定剂让她可以睡觉,但是她的眉头还是紧皱着,双手握成拳头,在微微颤抖。
言少霖握住她的手慢慢安抚她“如芩,没事的,不怕!”
言少霖就这样坐着握着沈如芩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天知道当他看到沈如芩的样子时,他有多想杀人,但是不能让沈如芩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想吓到沈如芩。
“如芩,对不起,我说了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可是我没有一次做到了!”
言少霖深深的愧疚着,内心外煎熬,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直到何秘书过来了,言少霖才猛然惊醒,他收敛了身上的杀气。
“言总!刘总的命保住了,伤的也不严重,就是流的血有点多!”
“其他人料理了吗?”言少霖给沈如芩盖好被子,声线没有起伏,像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料理了!”何秘书感觉言少霖的状态不太对,可也不敢开口问。
“你给如芩换衣服吧。”言少霖把病号服放在床上,转身出去了。
何秘书看了言少霖一眼,走到床边拿起病号服,掀开被子被惊呆了。
沈小姐该不会……应该不会的!
何秘书咽了口唾沬,帮沈如芩把衣服脱下,发现痕迹就在脖子胸口部位,其他的地方没有,顿时安心了许多。
何秘书小心的给沈如芩换了衣服,她转身出了病房门。
言少霖坐在不远处的休息椅上一言不发,脸色面无表情,但是隔了几步远,何秘书都能感觉到言少霖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和狂暴的杀气。
上一次见到失控的言少霖,是在他十七岁那年,如今一晃而过十来年了。
曾经那个犹如修罗一样浴血奋战的男孩,收敛了羽翼,封闭了嗜血的自己。
如今似乎又再一次被逼到了边缘!
“如芩怎么样?”言少霖抬眸看着何秘书,他的曈孔悠远深邃,仿佛一个无底洞。
“沈小姐没事,只是她好像被人轻薄了。应该是刘总吧!”何秘书如实回答。
“轻薄?”言少霖回忆着沈如芩胸口的痕迹,和上次她受伤的痕迹一样,原来那是……“那就砍了刘总吧!”
本来想着沈如芩的关系,饶他一命,可他非要找死!
“言总!不可现在动手!”何秘书急忙走了过来。
“言总,媒体都拍到你抱着沈小姐从酒店出来,而刘总也是那个时候被抬上救护车的,如果这个时候刘总死了,沈小姐会以为是她杀的,媒体也会以为是沈小姐杀的。”
“上次工地民工的死,沈小姐还没有完全脱罪,不可以再惹上这样的事情!”
听了何秘书的解释,言少霖闭上了眼睛,他在压制内心狂暴的怒火,再次睁开眼睛,风平浪静。
“你找人好好照顾如芩,我去见刘总!”
言少霖起身去刘总的病房,何秘书怕他会失控,犹豫着让护士去照顾沈如芩,她悄悄的跟着言少霖。
刘总的伤口不是很深,但是都缝了针,疼的厉害。
“醒了?”言少霖犹如冷面阎王一般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