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砸你餐厅的人交给我。”
钟山还在那里吧啦吧啦的说着,突然莫如插了一句嘴。
“什么?”钟山愣愣的看着莫如。
“我给你做保镖……不对,是你餐厅的保安!”莫如非常郑重的说道。
“怎么能让你做保安呢!你是老板娘呢!”钟山一下乐了。
“那你负责运营,我负责安保工作,我还是老板娘啊!”
莫如伸手掐了掐钟山的脸蛋,钟山顿时喜极而泣。
“莫如,你说的哦,要做我的老板娘,一辈子的老板娘!”钟山紧紧抓着莫如的手,哭着说道。
“傻瓜!快吃吧!”莫如像哄小宝宝一样哄着钟山吃饭,还给他擦眼泪。
沈如芩站在饭厅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泪眼朦胧的转身准备上楼去。
一转身却看到言少霖走进大门,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却像隔了一层山那么远,看不清彼此的心。
明明昨天还情意绵绵,今天却相对无言,沈如芩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言少霖,她只能先躲起来。言少霖看着沈如芩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动了动嘴,终究没有呼唤她。
冷风从门口吹进来,冻得言少霖一个哆嗦,他反手将门关上,用力比较大,仿佛整栋公寓都颤动了。
“言少霖你回来了啊,刚才我还说沈如芩回来了,你反倒迟迟不回家了。”钟山听到动静走到饭厅门口喊了一声。
“今天有点忙……”言少霖握了握空空的双手,然后插进衣兜里。
“来吃饭吧,沈如芩怎么换个衣服这么久啊?你去把她叫下来吃饭吧!”
“你还吃不吃了?不吃就回房了。”莫如拉着喋喋不休的钟山回到座位上。
“怎么了?”钟山眨巴眼睛。
“没什么,吃饭都塞不住你嘴。”莫如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了嘛!”钟山还是不明白突然是怎么了?
沈如芩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看着天花灯发呆,她心里很难受,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特别容易不开心,特别想躲起来不想见人!
沈如芩知道自己可能想起了一点小时候的记忆,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和大脑。
她不能陷入负面情绪,不能胡思乱想,她要努力的开心。
她不想被当成异类,也不想被当成神经病,她是个正常人!
“咚咚〜……如岑!”门被敲响了,门外响起言少霖的声音。
片:以6“!”沈如芩被吓了一跳,她浑身一抽,回过神来后,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她慌乱的爬起来,胡乱的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着台灯的开关,碰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摔在了地毯上,没有摔碎。
“啪”台灯亮了,沈如芩像一只即将脱水而死的鱼一样,靠在床头看着灯光猛烈喘息着。
“如芩,你吃晚饭了吗?”言少霖声音再次响起。
泪水夺眶而出,沈如芩慌忙的跑下床,跑向门口打开了门,她神色慌乱的一把抱住言少霖。
“呼呼〜”沈如芩的呼吸很急促,很重,就像一个半夜从噩梦中醒来的人一样。
“怎么了?”言少霖伸手拍了拍沈如芩的后背,沈如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言少霖感觉有滚烫但很快冷却的水滴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到胸口,他打了个哆嗦。
“如芩!”言少霖顿时慌了,他推开沈如芩看见她在默默无声的掉眼泪。
“如芩,你怎么了?”
沈如芩不开心,手足无措的那个人,永远是言少霖。
他不知道如何哄她开心,他只知道帮她解决问题。
“我没事!”沈如芩察觉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背过身去用衣服擦干眼泪。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是你不要哭了,对不起。”言少霖现在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底气了,沈如芩母亲的死,就像一把刀悬在他头上,只要沈如芩想,那把刀随时落下,斩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