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上安装工具箱有两个好处,既可里面放一些临时要修理摩托车必备工具,还可以放一些人们随身携带的物品。还可带人时保证一下搭车人的安全。
显然,许莉丽受到了工具箱的保护,才没有掉去摔伤。
虽然刚起步速度不快,力量不会太大,但细皮嫩肉的从大半米高的车上突然摔下去,冬天穿棉衣还好一些,假如是夏天,那就得磕掉皮,地上如果有石子,也会磕出血来。
当刘子羽感觉突然起步没让许莉丽做好准备,在后面工具箱上撞了一下,心生愧意时,就听一声惊叫,马上下意识的左脚一踩刹车。刹车刚踩下,摩托车紧急停下时,后背就感觉一团温柔的东西撞了。
瞬间,刘子羽脑袋又是一片空白。
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么亲密的与异性近距离的接触过的他,加上后面这位不仅是美女,而且还是城里人,国家干部,肯定吓住人家了。因此他在愧疚的同时,心里也陡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感觉是刘子羽长这么大从没有过的。长这么大,刘子羽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事情,接触到过很多事物,并与各种各样的人物打过交道。但刚才这种感觉,是从没有过的。他明白,这是一个年青男人,面对美丽的异性,面对神圣不敢亵渎的城里人、国家干部才有的。霎时,他感到了惶恐,而又在同时,心里也犹如擂鼓一样又猛又烈的跳动,脸上也红了,呼吸又急促了,手也不知所措了。
摩托车的刘子羽和许莉丽两人就在刚才这么几秒钟以内,遭遇了起步的事情,两人都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尴尬。
大约三十秒后,许莉丽才将思路整理清楚,见前面的刘子羽像痴了一样,双手撑着摩托车龙头,双腿叉在地上,保持着摩托车的平衡,上半身体紧绷,笔直。马上想到,是自己的两声惊呼,吓住了刘子羽了。自己的大惊小怪,肯定是吓住了刘子羽。
许莉丽这么认为,即使是自己也会这样的。但她又想,人家除了上次去清溪寨报到坐过一次摩托车,这是第二次坐这种摩托车呢,没什么经验,你招呼都不打一个,也吓住了我好不好?我惊叫一下,是下意识的,真是少见多怪。幸好,本姑娘应变能力强,没有掉下去摔着。假如摔着了,你可就要倒大霉了。没见过现在马路上到处有碰瓷的吗?如果人家摔着了,轻则去医院拍片,照CT,来它个全身检查,如果没任何伤害的话,就会拧着肇事者的奶粉、水果之类的不情不愿的,心里想着“幸亏是我这么好心,就放过你吧”,施施然离去;但如果身上破了皮,还流了血,轻则在医院躺上个六、七天,重则就不好说了,不把你家的存款挖个坑,是不会轻宜松手的。
看到刘子羽肯定是吓住了,就这么僵在街上,还有很多行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啊。就连忙催促:“我们,走吧。”
刘子羽机械的应了声“啊。”右手一按电门,再次起动了摩托车。
这次,他小心了,轻轻的松开离合器,油门再慢慢加大,待离合器是半开半合时,油门刚好到最佳状态。随着发动机声音渐强,齿轮动了,齿轮就带动了链条,链条带动了飞轮,接着后轮胎慢慢动了。
摩托车轻柔的向前启动,温柔的清风霎时拂面而来。
坐在摩托车上的许莉丽因为上车时的几声惊叫有点害羞,刘子羽因为感觉吓着了人家女孩,也很尴尬。所以一路无话,直到清溪寨。
到了村委会,李富贵已经早早的等候着了。许莉丽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纤手按着刘子羽的右肩膀款款下车。
刘子羽待许莉丽下了摩托车,见许莉丽头发被山风吹乱了,而且由于从山下到清溪寨这段路没有硬化,灰尘沾了了些在衣服上,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许莉丽待刘子羽远去了,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凌乱的衣服,当发现衣服上沾了灰尘,连忙拍打了几下。然后进了村委会门,向李富贵讲述了这次回经济商务局的一些事情。
资金回到村委会,许莉丽让李富贵找村财务委员兼治调主任盛国强把现金入帐,并严令此笔资金由许书记一支笔批准使用,并严格遵守财经纪律,单据必须合格才能让许书记签字报销。说许书记一心为清溪寨办事,办事负责又严谨,而且还有了详细的使用计划,告诫严格按规定办事,不能让许书记分心,拖许书记后腿。
三十岁的盛国强当过两年兵,长方脸膛,棕红肤色,鼻直口阔,粗发浓眉,一双睫毛很黑的眼睛,虽然不大,却是藏锋卧锐,流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他黝黑的脸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强的目光,脸上挂着微笑。英俊的脸上,也带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无所畏惧的表情。他上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衣,下身配一条深绿色的军裤,身体比较强壮,行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显出一副英武逼人的气概。
这样的人无疑是管理财会工作和治保调解工作的好苗子。因为财会工作本身就是一项细腻的事情。虽然,现在县里规定“村帐乡管”,村级财会人员实际上就是一个出纳的角色,每个月都是先支出后报销。也就是说,村里如果有资金使用的情况,就是支出后,由供应方出据正规的,由税务部门承认的发票,并符合支出标准和要求。这些凭证交到财会人员手里,补齐所有能说明必需支出理由的各种附件,再由村里主要负责人签字后,月底统一到乡镇财政所报帐,由政府指定的财政工作人员一一审核单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