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她有问题？
她能有什么问题？
小柳扯了扯嘴角，质疑的目光落在小毓儿身上，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课本。
“孩子脑子不太好，就别逼着她学习了，而且还跑到公众场合，丢人现眼。”
这一开口，经理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气的咬牙切齿，“公众场合？你知不知道整个店都是人家顾先生的？”
小柳眨了眨眼:“……”
这么牛？
哞哞……go？
饶是如此，她依旧没意识到问题，“那又怎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噗呲！
经理有种他现在可以血溅三尺的愤怒感，连忙向顾南知赔礼道歉。
“顾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教育好员工。
话还未说完，被顾南知抬手打断了，带着细碎柔光的眸子落在小毓儿身上。
“小姑奶奶，你想怎么做？”
小姑奶奶让这女生留下，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他只管听从就好。
小毓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柳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儿。
跟在小柳身旁一脸得意的小鬼，顿时惊心骇神。
他居然……动不了了。
随后，奶团子又歪着脑袋，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小柳问道:“姐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呀？”
小柳一时怔愣在原地，“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用遮瑕把黑眼圈都遮住了，这小丫头还能看出来？
瞎蒙的吧！
小毓儿指了指旁边，“因为有只计较鬼一直跟着你。”
计较鬼，简而言之就是太过计较。
生前计较，死后也计较，受到它影响的人也会变得越来越计较。
当然，计较鬼选择人，不是没有条件。
一般也是那种心里小算盘比较多的人，才会被计较鬼看上。
面前这个女生，平日里明显喜欢锱铢必较。
小柳听了小毓儿的话，懵逼过后又觉得可笑，忍不住讥笑一声。
“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都是傻子吗？”
她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从小信仰的是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观，才不会相信鬼神论。
那都是大人用来吓唬小孩子编的谎话。
一旁汗流浃背的经理也倍感无语，顾先生怎么让一个小孩子胡说八道。
也就是这会儿没有其他人，不然怕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他才不会跟小柳一样蠢到去质疑，还是老老实实当个透明人吧。
显而易见，这两个都是没看过直播的人！
顾南知不允许有人对小毓儿不敬，警告道:“嘴巴放干净点儿，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绝不会怀疑小姑奶奶的话，小姑奶奶说有鬼，那就一定有鬼。
小柳气急败坏，跺了跺脚，“你们害我丢了工作，现在还威胁我，我不管，我要赔偿。”
唉！
小毓儿一本正经的摇头叹气，现在的犟种怎么这么多。
她都说了有鬼了，还觉得她是在胡言乱语！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既如此，那就让犟种亲眼看一看计较鬼吧。
在此之前，小毓儿好心提醒，“姐姐，叔叔，建议你们找个板凳坐下，免得一会儿被吓晕过去呦。”
“呵！”
小柳双手抱胸，不以为意，不管这蠢丫头耍什么把戏，她都坚决维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