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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的尽头是什么？”
“是虚无。”
“那虚无是什么？”
“虚无就是什么都没有。”
“哦……那真的……很可怕呢。”
“没什么可怕的，因为我们不会去，如果我们去了，虚无就不是什么都没有，那就没有虚无了。”
“……”
想到这里，柳秋意突然扑哧笑了一声。
刚刚认识陈放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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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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