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叶凡听这些人聊的也都是一些扯淡的磕,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讯息透露出来,他也就不愿意继续听下去。
一行人就这么走了,店小二才跑出来,站在门边看着萧天命他们走远,转头惊声道;“诸位,诸位,你们是不是不知道刚才带着俊俏小娘子的公子是谁?”
“是谁?”
“管我们什么事情,人家媳妇漂亮的一塌糊涂,老子还不是要回家睡黄脸婆。”
“就是。”
……
显然在坐的人对萧天命是睡并不感兴趣。
这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物。
一看就是有钱公子哥,不知道哪里来这里玩的。
“我跟你们说。”
店小二道:“他可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公子,而是龙虎山的一位当家的。‘
”什么?”
“龙虎山的土匪跑来蟒州城了?”
“我的天,之前还说,这次陈国对龙虎山出兵,会不会波及我们,如今这龙虎山当家的跑过来,八成要去跟郡守通气,我们要大难临头了。’
……
之前还蛮不在乎的人,此时一个个惊叫起来。
店小二道:“谁说不是,希望城主大人别犯糊涂, 要不然我们都没安生日子过。”
这边店里面人炸开了锅,一个个觉得大难临头,都有人打算举家搬迁,逃出氓洲城。
而萧天命呢,回到订好的客栈,就将婧竹抱上大床,开始翻云覆雨。
别提多舒爽。
次日。
萧天命一大早就带人吃了饭,然后直奔氓洲城城主府而去。
“不好了, 不好了!”
城主府管事的接到消息,立马连滚带爬的跑进屋内,冲着在客厅烧香的蟒州城郡守刘能喊道:“太守,大事不妙了,镇南王……镇南王……”
“镇南王怎么了?”
刘能皱眉,很不满意手底下人毛毛躁躁,扰了他早上的雅致,“慢点说,别磕磕巴巴,到底怎么了?”
“镇南王来了!”
管家道:“郡守,如今镇南王带兵攻打龙虎山,突然跑来蟒州城,是不是……”
“是个屁!”
刘能知道他的意思。
但绝对不相信萧天命因此而来。
他确实是跟龙虎山有联系,但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的,周边官员谁不知道。
“镇南王到。”
此时门外侍卫大喊一声。
萧天命带人大步流星走进去,流氓放下香,立马带着管家出门迎接。
“卑职刘能拜见王爷。”
刘能行礼。
刘能今年也快六十岁了,头上已经花白一小片。
看面相,是一个老老实实的本分人。
萧天命直接进屋,坐在椅子上道:“刘太守,本王不请自来,没有不欢迎吧?”
刘能连忙道:“自然不会不欢迎,王爷能来,那是我这郡守府蓬荜生辉。”
“好!”
萧天命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虚伪的不谈,直接说了吧,这次来,主要目的是我打算在你这里设立一个军需处,稍后会有乾过运送物资的官员送来物资。”
刘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次开战,不是陈国对龙虎山,跟乾国有什么关系?
但他不敢问啊。
镇南王开口了,那这件事肯定没跑。
萧天命看看他的脸色,继续道:“第二件事,来的途中,我听到了不少关于刘大人的传闻,说你跟龙虎山关系密切。”
“你应当知道,本王这次带兵前来,就是对龙虎山出兵的,你跟龙虎山关系密切,这让本王有些担心啊。”
刘能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镇南王还真的抓这个小辫子。
他立马躬身道:“天地可鉴,卑职跟龙虎山关系不错,是因为曾经在下官年轻时候来蟒州城走马上任,遇到了山洪,一家老小,全部被卷入泥石流中。”
“索性被龙虎山前任大当家易凯山所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所以卑职一直以来都跟龙虎山关系不错。”
“如今易凯山死了好些年,卑职也是每逢清明就登山祭拜故人,除此之外,卑职绝对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
原来如此。
萧天命勉强相信了。
而且听易云惠说,她父亲是一个不错的人,并不是嗜杀成性的凶人,还是一个落魄皇族。
“行了。 ”
萧天命点滴那头,“我说的你听明白,你说的我也懂了,那么接下来本王要做的,你别出纰漏。”
刘能道;“王爷放心,孰轻孰重的事情,卑职分得清。”
他说话犹豫一下,“不过卑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讲!”
萧天命抬起手,“但说无妨。”
“卑职……”
刘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卑职想要为龙虎山现任大当家易云惠求情。”
“此女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反而品行端正,心中藏有正义,不应该成为陈征大将军之死的牺牲品!”
萧天命有些意外。
这个老家伙没有选择明哲保身,居然还替易云惠求情。
而且言辞颇为犀利,用了牺牲品这三个字。
“奥?”
萧天命不咸不淡道:“此话怎麽说的?陈征大将军被龙虎山所害,这是事实,难道说本王还要饶恕?”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能道:“龙虎山情况比较复杂,自从老当家的死后,龙虎山现在大当家虽然管理着龙虎山,但山上还是有很多不服的声音。”
“这次陈征大将军遇害,其实就是那些不安分当家人做的。”
“你很了解龙虎山啊。”
叶凡笑了。
“多了解不敢说,但各中缘由还是知道一些的,王爷,请您明察秋毫,不要滥杀无辜。”
“混账!”
萧天命一拍桌子,呵斥道:“本王要如何做,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不说你说的是否属实,就算是真的,陈征也是死在龙虎山下,难道说现在大当家的就可以没有责任了?”
“刘能啊刘能,你一把年纪,本王本不愿意与你计较,但如今局势是两军交战,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难道你分不清楚?”
刘能战战兢兢趴在地上道:“卑职分得清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