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知道时瑾年每一处敏锐的肌肤,时瑾年全身如电流划过,可因为在办公室,理智尚存。
她伸手,在他摸到的那一刻抓住他的手:“凌砚庭,求你了,别在这里……晚上,晚上回家好吗?”
她声音带着哭腔,看向玻璃。
还未看清楚外面有没有人,凌砚庭已经伸手捏住她下颌,将她的脸颊给掰了回来。
他的吻落下,眼神带着欲,对她说:“别怕,外面看不到里面,我现在想了,你晚点再去时家……”
说着,不由分说伸手,直接去扯时瑾年的衣领。
一边伸手,抱着她人就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里面的休息室,沙发宽大的很,两个人够用……
时瑾年整个人挂在他的腰上,粉腮红的几乎要滴血。
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便干脆不再挣扎,干脆整个人拥住凌砚庭,胆子也大了一些,试探的回吻。
凌砚庭因为她的乖顺和回应心情大好,一边解她的衣服,吻的愈发激烈。
到了办公室里面的小休息室,凌砚庭等不及关上那扇门,就将她放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时瑾年闭着眼睛,搂住他,回应他的吻,低声道:“你轻一点,我不想被人听到……唔……”
话还没说完,凌砚庭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封住了她要说的话,连呼吸都一点点的吞噬。
她穿着一条阔腿裤子,凌砚庭伸手去解,时瑾年哼唧一声:“快点。”
凌砚庭抬头,幽深眸光看着她,这女人越来越大胆了,可不知为何,他心里尚存的理智也越来越少……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待会儿我若是快了,你自己忍着别发出声音。”凌砚庭凝着她的眸子,沉声说了一句。
时瑾年一时间无语。
她说的,明显跟凌砚庭理解的并不是一个意思。
但是,凌砚庭就是故意曲解。
说完之后,衣服就应声落地。
凌砚庭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并且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声音低喃:“帮我解,快一点……”
这是白天,休息室虽然暗,但跟晚上无法比。
时瑾年身上没衣服遮挡,他还让自己帮忙解扣子,时瑾年脸红的捂住自己:“凌砚庭,得寸进尺的到底是谁?”
看着少女羞涩的面庞,凌砚庭加快速度。
最后一粒纽扣解开,他整个人朝她拥去。
然而……关键时刻,办公室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凌砚庭眉头一沉,不欲理会。
他的人应该都是懂事,敲不开的门不会敲第二次。
可门口的敲门声却越急了。
“砚庭,你在里面吗?是我!”
外面,传来妇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时瑾年迷蒙的眼一下子变得清明,忙伸手去推开凌砚庭:“凌砚庭,好像是……是你母亲。”
时瑾年的脸色更尴尬,红着脸让他下去:“快去开门,是你母亲。”
凌砚庭蹙眉,岑桂兰怎么来了?
母亲一般没什么事的时候,是不会来公司的!
而且现在不开门也不太适合!
他有些烦闷的闭了闭眼睛,再次扣着自己的衣服,并且把时瑾年的衣服捡起来盖在身上:“你在里面穿衣服,我先出去。”
看着他笃定的样子,时瑾年羞躁的心稍微稳定了一下,不过还是紧张的噗通跳。
她咬牙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随即,凌砚庭穿好衬衣,拿着外套,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自己走了出去。
时瑾年忙起身,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随即,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是高跟鞋的声音,随口就是岑桂兰不满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那么久不开门,你很忙吗?”
凌砚庭轮椅滑动的声音,以及他不动声色的回答:“母亲来有事吗?”
“砚庭,你大哥过来北城了!”
时瑾年听到关门声,随即就是岑桂兰不安的声音:“你说……他一直都在京都,怎么会来北城了呢?”
时瑾年挑了一下眉梢,凌砚庭的大哥过来北城了?
凌砚庭的声音也微微顿了一下,随即说:“他来就来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岑桂兰语气更冷:“这个时候来,肯定是别有目的。
而且……我今天早上听佣人说,许慧伺候你老爷子吃早餐的时候,老爷子不太舒服,吃了几口就吐了。”
“是吗?”凌砚庭皱眉,整理了自己的西装:“他怎么没说?”
“说是下午要去检查,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先忙公司和医院的事,不用特地去看他。”岑桂兰又说道。
时瑾年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她淅淅索索穿着衣服。
“或许大哥是从许慧那里知道他身体不舒服,过来尽孝的。”
凌砚庭冷哼一声:“六十大寿还有段时间,大哥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岑桂兰语气凝重的说:“他们本来心就在这里,万一你爸过不了这关,他们总要做两手准备。
留在你这里,让你一个人陪着,岂不是给你机会,他们母子怎么肯?”
凌砚庭一直在北城,看起来不如京都繁华,可北城这边的基业加上运输业,比起京都来不知道好了多少。
凌老爷如果在这边出事,凌砚庭只会更只手遮天,他们自然是不肯的!
时瑾年在里面穿好了衣服,正准备穿鞋,听到这里,手微微僵住。
六十大寿?
什么意思?
难道……凌老爷熬不过六十?
恍惚之间,她似乎反应过来什么!
难道凌家人的遗传病有关?
是不是凌老爷的病,也许熬不过六十?
这说得通,也很合理的解释了为什么凌砚庭会那么着急,凌家人会那么看重时楠悠这个假“药引”了!
她不由抚向自己的心头血,打了个哆嗦!
她似乎真的在玩火!
如果凌家人知道她的身份,凌砚庭……只怕第一个要把她交出去吧?
凌砚庭对她的那几分喜欢,在那种时候,只怕什么也不是!
她走神,鞋子在手里一时间忘了,掉在了地上发出声响。
岑桂兰神色一冷,周围看了一圈,也没说话,随即盯着休息室:“里面有人?”
凌砚庭没说话:“无妨,您继续说。”
岑桂兰冷冷说:“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