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凌砚庭的母亲!”
许秋言冷哼一声:“我虽然不喜欢凌砚庭,却也不想成为他的敌人!”
许秋言会拒绝,时瑾年早就料到了。
她也不急,看着许秋言说:“可你们本来就是敌人,不是吗?”
许秋言挑眉笑了一声,看着时瑾年:“严格来说确实算是,可至少表面上是和睦的,我如果帮你搞了岑桂兰,凌砚庭是不会放过我的。”
时瑾年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哦……所以,你怕了?”
许秋言入鬓的长眉一挑,看着时瑾年笑了一声:“这种激将法,对我来说并没有用。”
时瑾年料到他不会轻易的答应,说:“许先生,这不是激将法,我们如果要合作的话……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许秋言低头一笑,似笑非笑看着时瑾年:“林小姐,你在把我当傻子吗?唔……漂亮的女人,是不是说话都那么有意思?”
一旁,江离染听着许秋言吊儿郎当的话,皱了下眉头,不满的睨了他一眼。
时瑾年倒是也不在意,说:“许先生,说的好听呢,我是跟你合作,说的不好听呢……是你必须得帮这个忙。”
“哦?林小姐这么自信,我一定会帮你?”许秋言挑眉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似笑非笑的看着时瑾年。
时瑾年声音幽幽:“去年……在伦敦,一次私人聚会上,我正好看到了许先生。”
她忽然说这样的话题,许秋言皱眉,有些不理解她话题为什么跳跃到那边。
“那又如何?我经常去全世界各地出差。”
许秋言笑了笑:“还是林小姐看到我跟哪位女士有点亲密?又或者……甚至哪位女士说怀了我的私生子?”
时瑾年也没急着拆穿他,只是笑问:“看来……许先生并不担心这个呢。”
许秋言自信而笑:“我承认我很喜欢女人,也愿意尝试各种不同的女人。”
“但是我每次都做好了充足的安全措施,时且也给了足够的钱,所以绝对不会出这种问题。”
时瑾年点点头:“所以,许先生的意思是,你身上也就这么一个弱点,我如果要要挟你的话,用这个是行不通的,对吗?”
许秋言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时瑾年笑了一声:“许先生或许没有私生子,可你怎能保证……你的父亲也跟你一样如此警惕呢?”
时瑾年缓声说出来的话,许秋言面色当即一沉,神色不安又疑惑的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时瑾年笑了笑:“去年伦敦那个宴会上,当时是个假面舞会,不过许先生跟你那位便宜弟弟刚好没带面具,也正好被我碰上了。”
她一双眼眸带着笑意,灵动的看着许秋言:“当时……我如果没猜错,你那位弟弟,可是跟你父亲一起出席的。”
“只是后来见到你了,他们又分开了。”
“我当时感觉许先生你的表情,应该也猜出了那是谁。”
“许先生这么聪明,这么多年,你父亲在外面有什么女人,生没生孩子,你应该早就查清楚了的。”
时瑾年越说,许秋言的眼神越冷。
连他总是摆在脸上那迷惑人心的笑容也渐渐的冷却了下来,眸光一点点森寒。
“你究竟想说什么?不会以为凭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就能够要挟我吧!”
许秋言的眼神骤然变得冷漠,凉凉的睨着时瑾年,眼里带着无尽的凉意。
时瑾年摇摇头,对许秋言笑着说道:“我当然不会要挟你了,只是……据我所知,许先生的父亲,属意你的那位弟弟,而且执念还很深。”
“所以呢?”许秋言沉着脸,冷冷问她。
时瑾年继续说道:“如果不是许慧主持你的话……只怕他早就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进许家了。”
越说,许秋言的面色越冷。
时瑾年又道:“听说你父亲交了不少许家的事情和生意给他做,你这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呢。”
许秋言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看来你调查的事情不少啊。”
时瑾年缓缓点头:“是不少,需要对付岑桂兰,敌人是凌砚庭,事情便不能大意,不是么?”
许秋言扫了她一眼:“你倒是坦荡。”
时瑾年又说:“我恰巧知道一些你这位庶弟的弱点,如果有我帮忙的话……肯定会助你成功的。”
“他的弱点?”许秋言好笑:“他的弱点你知道,怎知我又不知道?”
“对我来说,他是我的敌人,我怎会还不如你知道的清楚呢?林小姐,你太自信了!”
时瑾年点点头:“你肯定知道,你那位庶弟着实上不得台面,挪了许家的钱,跟他那个生母一起贴补娘家,倒是跟岑桂兰有些像。”
“只是……你到现在还没揭穿他,一来是养着看他会不会有更离谱的事,二来,只怕也是怕伤了父子情吧?”
“你应该知道,这点小事,他就算被你父亲怪罪,以后还能再被原谅的。你如果说出去,你父亲会怎么想呢?”
时瑾年每一句都猜中了许秋言的心思,许秋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时瑾年说:“我有办法让他万劫不复!他这种人,眼皮子浅,如果有把许家的钱和股份悉数弄到手里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你忌惮他,他们母子更忌惮你。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犯错,到时候……你父亲不仅不怪罪你,这么大的错,就算你父亲不说什么,其他股东也绝对不会同意,你就稳居高位,必胜!”
许秋言的深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一脸意外的看着时瑾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林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付岑桂兰……是因为她反对你接近七表哥吗?”
“还是因为……她更属意林玖玖,你想把林玖玖一网打尽,得到叶家的一切?”
时瑾年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问道:“你刚才一进来的时候,觉得我像谁?”
许秋言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却还是如实回答:“像时瑾年,我七表兄过世的妻子。”
他轻笑一声:“就凭你这张脸,岑桂兰也绝对不会同意你接近七表兄。”
“如果我说……我就是时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