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庭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点,忽然转身去取东西。
时瑾年以为他去取那件衣服,也深吸几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
她的脑子一时间很乱。
不由想着,待会儿该怎么表现。
可凌砚庭并没有去衣帽间,而是转身就在床头,打开抽屉,从里面取了一粒药丸。
随即,又去倒了一杯水。
还不等时瑾年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上床。
“你……唔……”
时瑾年刚开口,还未发出声音,嘴里就被塞进了小颗粒。
下一刻,凌砚庭就将水杯递了过来,捏住她的下颌灌了水进来:“吃下去。”
时瑾年唔了一下,刚要挣扎,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不会伤及你的孩子,乖!”
他的眼睛睨着时瑾年,语气些许暧、昧。
时瑾年一怔,本能听从他的话,吞了下去。
她似乎也反抗不了。
等她吞下去,凌砚庭才将水杯放开,看着她。
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带着某种占有,无比的露骨。
似乎这一次出逃,凌砚庭看她的眼神跟以往不太一样了!
愈发的霸道,侵略性毫不掩饰。
“你给我吃了什么?”时瑾年问他。
凌砚庭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低哑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会让你放开一些的东西,时瑾年,你每次都让我觉得是在强迫,这一次,我要看到不一样的你!”
“穿那个有什么意思?不穿才更好看!”
“今晚如果我开心了,这次的事,我就不计较!”
话音方落,他大掌将她捞过来,时瑾年的声音淹没在他的亲吻中!
唇齿间皆是他的气息。
吃下去的东西似乎效果极快。
时瑾年本被动的亲吻,片刻间身体的温度渐渐高涨。
她闭了闭眼睛,本在心理上就不敢排斥,此刻身体奇怪的反应,让她连理智都抛却。
她轻轻唔了一声,第一次主动搂住凌砚庭,回吻了过去。
她的吻技可谓生疏又笨拙,每次吻的不得要领。
蜻蜓点水,不得章法,凌砚庭皱眉,越来越不满!
这女人怎么那么蠢?
已经跟她试过那么多次,怎么连最基本的都没学会?
反而是他自己被撩的心火翻涌,如猫爪一般在心尖跳跃!
凌砚庭耐着性子等着,就想看看她也对自己主动!
而不是无休止的逃脱!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她也主动就行。
时瑾年似乎也感知到了凌砚庭的不满,笨拙而又努力的回应着。
她伸手抱住凌砚庭,吻着他的唇。
他没有穿上衣,只围了浴巾在腰间。
她试探着伸手去抱住他!
凌砚庭的身材极好,身材十分紧实。
手指触过去的瞬间,手感说不出的好。
或许这一次不再是以往的排斥和厌恶。
加上吃下去的那一粒东西和心态转变,她逐渐变得大胆。
好像……
跟他亲密,也没有那么痛苦,甚至,还挺有感觉。
她有些走神,凌砚庭已经忍不住闷哼:“舌头,不是这样吻!”
他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
可天知道,她这般哆哆嗦嗦的吻,生疏的吻技,颤抖的小手触过他的肌肉,无比的让人迷恋。
时瑾年被他忽然的声音吓的顿了一下,也不知是药性还是本能,有些委屈的嘀咕:“你好凶,唔……”
她试探的伸出舌尖,却不得其法,便试探的,悄悄描绘他的唇形。
那酥酥又痒痒的感觉,像午后阳光下小猫咪调皮的戏弄。
凌砚庭闭了闭眼,那一刻,他有一种将她揉进骨血,不让任何人看到的冲动!
凌砚庭一忍再忍,压低声音:“时瑾年,你是故意的吗?”
让这个女人主动,却怎么觉得,她是在故意调、戏自己?
“我没有,我不会……凌砚庭,你可以让我慢慢学吗?”
药上了头,又或者是说话不方便,时瑾年的声音不由染上娇媚,带着丝丝的颤抖。
这样的她,轻颤的声音,凌砚庭几乎抓狂!
“帮我把浴巾解开。”凌砚庭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低声说了一句。
时瑾年胆子大了一些,一边笨拙的吻,一边去解开他的浴巾。
他的身体好烫。
时瑾年已经很热了,没想到他更烫。
她不敢松开他的吻,怕他不满意。
可他身材欣长,时瑾年伸手去解开浴巾,明显有些吃力。
这般乱摸,凌砚庭愈发觉得她是故意的!
她手哆哆嗦嗦的在浴巾边缘哆哆嗦嗦来回的试探,却够不着。
这个样子,愈发的像是在故意的挑谐。
凌砚庭一忍再忍,已经克制不住。
骤然间,他长臂一伸,将她的浴巾先撕开,随即顺手解开自己的。
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压制怀抱下。
时瑾年有些懵,因为那东西,眼神有些迷茫,看着愈发诱惑:“你……你要亲自来吗?”
“你学的太差劲了,但时瑾年,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对别的男人这样,我一定杀了你!”
凌砚庭说罢,将她拥入怀中,霸道的吻带着隐忍后的疯狂,从她的嘴唇满眼到锁骨。
没一下都吻的很重,烙印般留在她身上。
“我不会,凌砚庭,我不会……”
她不由动心,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吃的那东西让她如此。
她微微回应他的吻,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和样子,咬着他的肩膀和锁骨。
凌砚庭感觉肩膀她咬的不重,像是猫爪挠过,心里愈发痒,声音嘶哑道:“很好,已经会举一反三了……”
时瑾年很聪明,似乎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的喜欢。
她放不下自己的自尊,也没有经验。
可是她能够敏锐的察觉到凌砚庭的喜恶。
她慢慢的,愈发熟练。
迷迷糊糊的,她胆子大了起来,还不忘记为自己争取。
“凌砚庭,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你要么亲手杀了我,要么……你就处置那些要我死的人!”时瑾年拥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凌砚庭?凌砚庭是谁?”凌砚庭看着怀中的女人,她意识不太清楚,可说的话,却带着痛苦的语调。
是不是,她真的受了很多委屈?
时瑾年正享受,此刻却缓缓睁开眼睛,直视着凌砚庭的目光:“凌砚庭是我老公,老公……”
凌砚庭深吸一口气,此刻的时瑾年无比的迷人,他愈发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