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时君书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时小姐,有个合作想跟你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时君书一怔,听着这陌生的声音:“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电话那端的女人声音带着几分的得意,对时君书说:“共同的敌人而已,时小姐如果不想合作的话,你咽的下这口气吗?”
“你如果要去的话……就当我没说。”
“你莫非有什么好办法?这可是凌砚庭亲口说的。”时君书冷笑一声,言语里满是嘲讽和冷意。
“既然是凌砚庭亲自开口,那自然是要去的。只不过……要去,也不是这样去。”
电话那端的声音带着引导和教导,对时君书说:“时小姐,你可以这样做……”
*
W国际集团,时瑾年的办公室。
她签阅完了一份文件,看看时间,快到了午饭时间。
正打算叫琼妲进来,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敲响。
“进来。”时瑾年重新坐了下来,对外面吩咐了一声。
门外,朱莉和琼妲一并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时瑾年看着两人,蹙眉问道:“怎么了?”
琼妲和朱莉对视一眼,两人对视一眼,面色看起来都不大好:“时总,出事了。”
“怎么了?”时瑾年伸了个懒腰:“出什么事了。”
助理道:“有个自称是您妹妹的女人,就在楼下,说要跟您认错!”
“我让让保安赶走她,她直接跪在公司门口,一直在喊,姐姐原谅我,姐姐对不起。”
时瑾年蹙眉,冷声道:“那女人是不是叫时君书?”
朱莉意外的看了时瑾年一眼:“时总认识?”
时瑾年的面色骤然沉了下来:“把她叫上来。”
“时总,她不肯上来,说……想让您看到她的诚意。而且,而且……”
见助理这般吞吞吐吐的,时瑾年面色一沉,冷冰冰的看着她:“而且什么?”
“来了好多记者!您也知道,W集团最近因为七夕项目的事,被人关注,所以……”
时瑾年面色一沉,好个时君书,她就是故意的!
时瑾年说:“走,下去。”
时君书整这死出,不用多想,就是想玩花招!
这种伎俩和手段,几乎都不用猜,就能够想的到,她的目的是什么!
刚确认时瑾年的身份,就来这一招,还引来了记者,无非就是想要她暴露身份而已。
时瑾年往电梯口走,琼妲很识趣的把口罩和墨镜给她戴着。
进了电梯,时瑾年戴上墨镜和口罩,问:“她怎么找到这里的?”
时瑾年本来想直接找时君书那个干爹项策的,倒是没想到,时君书自己直接找到这里来了。
“我也不知道。”助理摇摇头,满脸古怪之色:“要不……直接把她赶出去?”
琼妲说:“我好像听她说了一嘴……求你放过她,都是亲姐妹,不好让凌总插手。”
“凌总?凌砚庭?”时瑾年蹙了下眉,看向朱莉。
朱莉立刻说道:“项策今天好像是去了一趟凌氏集团。”
时瑾年蹙眉,算是明白过来了。
到了电梯口,她出去后没有去前台,而是走到消防通道的安静处,给凌砚庭打了个电话。
那边凌砚庭很快接了她的电话,还以为是感谢的,谁知道,那边时瑾年却说:“凌先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嗯?”凌砚庭还没反应过来,故作稳重的说道:“不用谢我,你毕竟是我的私人医生,别人不能欺负你。”
时瑾年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谢你?凌总,项策的那个干女儿,好像误以为我是她的亲姐姐,现在在公司楼下跪着求饶,还引来了记者。”
那一端,凌砚庭沉默了下来。
时瑾年继续说道:“凌总,这件事情我可以继续解决的,但现在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我会让人处理好的。”凌砚庭说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时瑾年看了看手机,对琼妲和朱莉道:“不用管了,我们上楼吧。”
那一端,凌砚庭看着手机,想着时瑾年的话,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他知道时瑾年不想公开身份,哪怕他想早点跟时瑾年相认,但也绝对不能公开她的身份!
他可以知道时瑾年的身份,但是别人不能。
尤其是凌家人不能!
这个时君书,简直找死!
凌砚庭深吸一口气,叫来林助理:“马上叫人去看看W集团哪些记者在,把他妈的照片全都买了。”
“另外,通知京都所有的媒体,我不希望明天看到任何关于W的新闻,今天的事,谁敢发出去,就是跟我凌砚庭作对!”
保护时瑾年的身份,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林助理自然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点点头:“属下这就去办。”
等林助理出去后,凌砚庭又给项策打了个电话。
项策接到电话后,唯唯诺诺的:“凌总,我已经让那个贱人……”
“项策,你的胆子太大了,还是你根本管不住你那个干女儿?”
凌砚庭打断项策的话,冷哼一声,语气冰凉的说道:“她现在在W集团闹事,还叫了记者去。你如果不想呆在京都不想再做生意了,刚才就直说!”
“什么?凌总,误会,都是误会……”
项策吓的冷汗直冒,忙道:“您放心,我现在就亲自去把她领回来,我亲自去跟那位时小姐道歉,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解决!至于那贱人,我一定要她好看!”
凌砚庭轻哼一声,没再回答项策的话,嘭一声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时瑾年在办公室吃着定制的日料外卖,听朱莉笑着汇报:“时总,那些记者都被打发了,应该没事。”
“至于那个时君书……被项策带走了,我看她被带到外面的车上,脸都打肿了,然后项策让人绑着她送走了……”
时瑾年点点头:“嗯。”
不需要她动手,凌砚庭这次倒是迅速。
只是时瑾年有些奇怪,凌砚庭为什么这么帮着她?
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正想着,外面有秘书来禀告:“时总,项先生说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