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年趁机挣扎了一下,汤姆先生很配合的松开了她的手。
汤姆先生看了凌砚庭一眼:“凌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砚庭再次挥挥手,随即林助理带了两个女人进来。
两个女人身材极品,模样也十分好看!
“汤姆先生,不知道我的秘书拿到烫伤药膏没有?如果拿到的话,我要接她回去了!”凌砚庭隐忍着怒火,滑动轮椅,到时瑾年面前。
他抓住时瑾年的手,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往轮椅后面站!
“哦?凌总对自己的秘书,这么关心吗?亲自来,还那么大阵仗?”汤姆先生整理了一下衣领,笑看着凌砚庭问道。
凌砚庭正色说道:“我这个秘书刚来没多久,业务不太熟,怕她在这里耽误了汤姆先生的事儿,所以特地叫了两个专业的来换人,希望汤姆先生可以谅解!”
凌砚庭的气度稳重,淡淡说了一句,随即两个女人就依偎到汤姆先生身边:“汤姆先生,不如让我们来吧……”
汤姆先生推开了两个女人,看着凌砚庭:“凌总,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凌砚庭深吸一口气,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度:“汤姆先生说笑了,我诚心想跟您合作,怎么会得罪您呢?”
“只是想让您在北城有更好的体验而已。”
凌砚庭也没多说,挥手让保镖退出去:“那我就先不打扰汤姆先生了,告辞!”
说着,人就退了出去,速度极快。
在退出去的同时,还不忘死死拽着时瑾年的手。
全程,时瑾年没有再说话。
等两人出去后,她回头朝汤姆先生抛去了一个感激的笑。
汤姆先生说,让她不要在凌砚庭面前说太多!
一个男人要心疼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能太睿智!
汤姆先生也朝她颔首致意。
时瑾年转过脸,房间门嘭一声被关上。
凌砚庭带着怒火:“怎么?还看?你想留在那里吗?”
时瑾年摇摇头,收回目光,对凌砚庭说:“我不想。但是你怎么来了?”
凌砚庭眸光一黑,满脸的怒火!
“先回房再说!”凌砚庭道。
时瑾年点头,跟他走了两步,再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崔嘉仁和王潇潇鬼鬼祟祟的站在走廊尽头。
时瑾年皱眉。
凌砚庭会来救他,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说明,他不是很想要时瑾年去陪汤姆先生!
汤姆先生居然猜对了!
那……
他就是被崔嘉仁和王潇潇怂恿的?
崔嘉仁和王潇潇跟时瑾年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瑾年心里暗暗记住了这两个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凌砚庭见她还回头,以为她真的不自爱想回汤姆先生的房间,更是隐忍着怒火!
带时瑾年回了他酒店的房间后,立刻让其他人都出去,对时瑾年说:“他碰了你哪里?”
他甩的很重,时瑾年穿着高跟鞋,差点扭到脚。
她趁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咬牙看着凌砚庭:“不是你让我去的话?现在又问我,凌总出尔反尔,什么意思?”
凌砚庭气急,这女人真的不害怕?
死不怕,清白没有也不怕?
凌砚庭强压下怒火:“我只是怕你死在汤姆房里,没人给我拿药引了!”
时瑾年怔了一下,冷笑一声:“果然,又是为了药引!”
上次的事是,这一次,又是……
她现在愈发确定,凌砚庭的家族遗传病一定十分的可怕!
不然,他不会那么在意!
时瑾年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那个东西,其实就是她的护身符,不是吗?
时瑾年灵机一动,干脆趴在椅子上大声哭了起来:“凌砚庭……我怕,我好害怕,还好你来了……”
这女人忽然的反转,凌砚庭倒是怔了一下,半晌没回过神来。
时瑾年继续哭诉:“我知道我无钱无势又没钱,你让我去陪汤姆,我能怎么办?”
“我如果反抗,我会死,我外婆也没有治疗费……”
她半真半假的话说出来,眼泪跟着不停地落。
随即抬头,看向凌砚庭。
凌砚庭皱眉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火。
这么久,时瑾年也大概摸清楚了一些凌砚庭的脾气。
此刻见他没发火,心里就有底。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凌砚庭,红着眼眶委屈道:“我只想陪你,我不想被任何人碰。凌砚庭,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求你了!”
凌砚庭深吸一口气,睨着她:“他碰了你哪里吗?”
时瑾年摇摇头:“没有,还好你来的及时,呜呜呜……”
她一边说着,干脆趴到凌砚庭的膝盖上大哭起来。
她是真的很委屈,刚才也是真的很害怕!
此刻假戏真做,哭的凌砚庭直皱眉!
时瑾年趴在他膝盖上的那一瞬间,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看时瑾年越哭越厉害,他叹了口气,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发:“好,不让你去!”
时瑾年听着他的话,才抬头:“真的吗?”
凌砚庭点头。
时瑾年松了一口气:“再也不要让我去陪别人好吗?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凌砚庭点头,看着她泪眼朦胧的面颊,楚楚可怜的神情,很想伸手给她擦一下眼泪,但是他忍住了!
“那我外婆的治疗费……你还会给我吗?”时瑾年追问了一句。
“给。”凌砚庭又道。
时瑾年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看着凌砚庭反应不过来。
甚至还打了个哭嗝。
她平时犟的很,也总没个笑脸。
此刻呆萌的样子,凌砚庭唇角不由笑了笑。
随即,想起什么,冷着脸看着她:“如果让你陪的人是许秋言呢?”
时瑾年眼珠子一转,岂能不知道凌砚庭的心思?
立刻举手表忠心:“是许秋言也不行,除了你,我谁也不陪!如果你非要让我陪……那我就以死明志!”
凌砚庭眸光一阵幽暗:“你记住你的话。”
时瑾年点点头:“嗯,我记得。”
就算凌砚庭对她没有喜欢,可凌砚庭碰过的女人,不想让别人碰,这也是一种感情!
只要她利用好了,就是一把利刃!
凌砚庭也没多问,只问她:“饿了吗?”
时瑾年对话题的跳跃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的……是哪种饿?”
凌砚庭眸光幽深,睨了她一眼:“怎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