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林在一旁看着林玖玖兄妹,吊儿郎当的说道:“付出什么代价?是她勾引我的,你自己问她说没说那些话,给没给我倒酒……”
“玖玖,你说话啊!”林景焕看着哭泣的林玖玖,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林玖玖却只知道哭!
项林又说:“她来洗手间也是她叫我来的,不信,你问那个女公关,她亲耳听到的,还故意说,要来外面的洗手间,怕在里面被你们听到了。”
林景焕眼神恶狠狠的扫向那个女公关,那个女公关不由点了下头:“确实是这样的。”
林景焕牙都要咬碎了:“玖玖,究竟怎么回事?”
“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来上个洗手间想回家的,是他们把我锁起来的,我还被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大哥,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老子不嫌弃你脏,你还问怎么办?”
项林唾了林玖玖一口,嘲讽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项林的人了,回去准备婚事吧!”
林景焕冷冷的睨着项林:“你休想!”
“大舅子,这个事情要问玖玖自己,她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怎么办?”
项林笑嘻嘻的看着林景焕:“谁还能要她?她这么不要脸!我肯娶她,是她的福分。你别看她表面娇滴滴的,私下里可浪了,我都有点吃不消的。”
“你闭嘴!”
林景焕忍无可忍,冒起来再次揍了项林一拳头。
项林接连被打了两拳头,嘴角血渍都流了出来。
不过到底是忌惮林景焕没敢还手,只是后退两步,在项策的庇护下,看着林景焕冷笑两声:“大舅哥,你最好还是对我客气一点,不然等她嫁过去,受苦的是她自己!”
“报警,我要报警!”林景焕还没遇到过项林这么无赖不要脸的人,当即气的不知道怎么办,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哥,不行,不能报警!”
林玖玖忙上前抓住林景焕的手机:“事已至此,报警有什么用?我,我的事情怎么解决……”
她不能白被项林睡了,连锁餐厅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项林似乎早就料到了如此,冷哼两声,得意的看着林景焕:“是她自己说的!我都说了,她就是表面上装一装,呸,贱人,骗人!还说自己是个雏儿。”
项林似乎对此事十分的在意,也很唾弃林玖玖。
时瑾年蹙眉,意外的看着这一场闹剧,心里觉得解气!
有时候对付人,还是凌砚庭的手段好!
“林大少,别冲动别冲动,我保证马上让这臭小子把林家的事情先解决了,然后……然后我马上去林家谈婚事,一定给足林家面子,你别冲动,免得两家的名声都不好……”
时瑾年没兴趣再看这场闹剧,冷笑一声,转身要走!
林玖玖人群中看向时瑾年,她站在凌砚庭旁边,冷冷的看着她,她毫发无伤,自己却丢尽脸面!
有了今天这一出,她跟凌砚庭之间,只怕再也不可能了!
她好恨,恨透了时瑾年,却又无可奈何,更是无计可施!
凌砚庭见她要走,也跟着一起走。
江离染和李修贤也没了看下去的兴趣,转身要离开。
林景焕还在纠缠,听说后来去了医院,终究是没报警,不过那都是后话。
出了会所,时瑾年有些醉意,凌砚庭去开车门的时候,时瑾年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江离染忙上前扶着她:“你喝醉了。”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时瑾年对江离染说。
江离染扶着她,蹙着眉头。
凌砚庭开了车门,回头看到江离染扶着时瑾年的手,眸光冷了冷,上前亲自搀着时瑾年:“让我来,不用麻烦你。”
江离染扶着时瑾年,固执的看着凌砚庭,不可能退让。
一时间,火花四溅,两人之间迸发着一股无形的消炎。
时瑾年喝了酒头晕想睡觉,蹙了下眉不满的说道:“快走吧,我头晕。”
她看了江离染一眼,柔声安慰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她上了车,没再管他们。
凌砚庭把车门关好,转身欲去另一边上车,却被江离染抓住了手:“你要带她去哪里?”
李修贤紧随几人出来,此刻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他远远站着,抽着烟,看着两舅甥的拉扯!
凌砚庭冷哼一声,冰冷的语气带着凉意:“她是我的妻子,你说我带她去哪里?自然是回凌家!”
江离染几乎咬牙:“她早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她不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没离婚,她又是你的谁?”凌砚庭杀人诛心,看着江离染再次说了一句。
“你……”
江离染说不出话来。
凌砚庭看了一眼那边看戏的李修贤一眼,眼神带着警告。
李修贤慢悠悠的转身,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凌砚庭看一眼江离染,说:“我不管你死没死心,但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只有留在我的身边,才会安全。”
“她的危险都是你带给她的!”江离染咬牙看着凌砚庭,狠狠说了一句。
凌砚庭冷哼一声:“这用不着你管,你也没资格。你如果真的为她好,就少来骚扰她。”
他说着,欲要转身。
江离染却固执拉着凌砚庭的手:“她喝醉了,你别想做什么!”
凌砚庭甩开江离染:“轮不到你来说。”
江离染后退两步,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你一定要把她害死,你才开心吗?”江离染忍着怒气,几乎咬牙说了那么一句话。
凌砚庭转身,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看向江离染:“你知道吗?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可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会睡的安稳。”
江离染身体一僵,怎么可能?
“你撒谎,她恨透了你,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睡的安稳?”江离染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般。
凌砚庭冷哼:“她爱的人是我,当然可能!”
江离染身体僵住,整个人愣在那里。
僵持间,车子的车窗摇开,时瑾年带着醉意的脸露出来:“还不走吗?阿染,别闹,我没事的。天色很晚了,你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