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阎的父亲便从自己的脚下,又拿出来了几朵花,这几朵花儿相比于之前那朵要好得多,而且颜色也没有那么鲜艳了,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
看到这些花儿我不由得愣住了,盯着老头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真是防不胜防啊,这带香味的花儿刚刚结束,不香味的花儿就来了。老头儿明显事有备而来。
看他那狡黠的目光,我也不知道该咋办。这花儿虽然没气味。说不准一摸就会中毒,我可不敢接。
老头儿也不好说。毕竟是老两口给我们防蚊虫的,刚刚的那花儿已经用过敏挡过去了,这次有没气味的花儿,总不能还过敏。找不到理由还不能接,他让老阎跟我们说说好话。
老阎比较实在直接就去跟父母说了,说我们并没有那么娇生惯养的,一群大老爷们总不能还怕什么蚊虫叮咬把。就让我们练练吧,太娇气了不好。
我和老头儿的反应速度还是挺快的,老阎话音刚落,我和老头儿便点了点头,表示是啊是啊,我们在城市的时候都没有感受过这种蚊虫,这次来也是体验生活儿去了,太舒适反而破坏了我们的目的,反而不太好了。
这么一说还是有用的,老阎的父亲之前还挺得意的,但是被这句话一说,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碰巧这个时候门口跑过来了一个小伙子告诉老阎的父亲,三叔让他们去村里的广场参加仪式,现在全村都到了就差他们两个了,都等着呢。
二老有些着急了,一时盯着我们一边看着外边,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二老很清楚这是三叔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为了让我们今天不在破坏仪式的进行,而他没有想到,我们都找了很对应的理由。
这眼看就要参加仪式了,他们二老也着实是没有时间去弄这些了,可任务还没完成,三叔如果怪罪下来怎么办。
二老终于憋不住了,告诉我们,她们靠着这两张老脸给我们求个情,就是今天别再去村里的广场里面捣乱了,三叔已经下了命令了,他们也不想对我们怎么样,可是有的时候,事情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老头儿表示理解,更让二老放心,我们这次不会再去闹了,即使去看,也仅仅停留在看上边。
二老眼前一亮问真的吗,得到我们的回答之后,他们忍不住向我们道谢,表示他们替全村的男女老少谢谢我们了。
二老离开后,我看着老头儿,包括男孩和老阎都盯着他。
我们一时间都不理解了,刚刚老头儿怎么嘴巴那么快就保证了我们不会去捣乱了,他这保证的未免有点早啊,万一在捣乱怎么办。
老头儿冷哼了一声:“今天谁也不能在去村里那广场任何人都不行,”
我问老头儿这是为何,老头儿表示不为啥,就为了二老,都回去睡觉,等明天再去。
我就不理解了,之前说去的是他,现在说不去的又是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嘛。
老头儿二话没说,就拉着老阎回屋去了,我的问题也没有回答。
说真的他这儿唱的哪儿出,我还真的没办法理解了。
不过我也看开了,管他呢,反正也不是我事儿,我跟着来只能当做是帮手,就算到时候阎罗王怪罪下来,我也有理由表示没查到不就得了,他总不能还派人来这里专门看看吧。
我拉着男孩儿也回屋睡觉,到屋里的时候,男孩还很好奇的问我真的不去了吗?睡那么早,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我摇了摇头,忍不住骂他笨,现在睡什么,那地方该去还得去,可不能停下了,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男孩愣住了,表示我之前还不是说不去了吗,我瞪了他一眼表示,那是为了让老头儿放下戒心用的。总不能公然违背他的意见吧,是我们自己说要听他的。
自己选的人哭着也得听完,表面不可以去,咱们可以背地里去,我不信老头的人还能再这上边觉都不睡专门堵我。
男孩儿立刻明了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表示我果然厉害,这一招可以。那老头儿肯定不知道。
我让男孩儿慢慢的待着等就行了,目前来看,老头儿还没有睡着,我们这样出去不太好,等一会儿睡着了,我们两个再去看看。
九点左右,距离老头回房间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我看这一时间也没什么反应便觉得应该是睡着了。于是拉着男孩缓缓的把门给打开了。
门打开了之后,我只伸出了颗头往外边瞅了瞅,确认是没老头儿和老阎,我才敢拉着男孩跑出去。
这一次出去特别顺利,我俩出了院子,来到了村子里的路上,看村子里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人,都去村子里的广场去了,所以我们两个跑起来,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一路飞奔,等到了之后,果然就看到呜哇哇的一群人在那里坐着,大到走不动的老妪,小到才哇哇乱叫的孩子都有。
只是这些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理说孩子路应该跟正常,但是这些孩子却没有一个人哭的,所有的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睡着了,这让我感觉特别的奇怪。
小孩子应该是最难控制的,这种教是教不出来的。我猜测可能是用了某种药物来对孩子产生了某种催眠的作用,所以这些孩子才会那么准时,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睡着了。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父母简直是疯了,孩子才多大就给他们用刺激性那么大的药物,这不是害他们吗?
不过这跟我也没有关系。哪怕是我苦口婆心去告诉他们,他们也未必听。
就像昨天老头儿和我那么闹了一顿,可村里的人今天仍然是没有一个缺席的,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说不透不要说了。浪费口舌。
我和男孩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待着的,慢慢上前直到到了第一排,这一次我亲眼看到前边有一个打扮的很奇怪的小孩子拿着一本书很认真的在对这些村民讲了些什么。
而这些村民对于小孩子讲的是相当的痴迷,第一排的那群人的表情就像是吸毒了一样如痴如醉的。
男孩在后边急忙拍了拍我,我还以为怎么了,他指着前边拿着水那个打扮很奇怪的男孩表示昨天就是他,就是他。
我盯着他上下打量,红肚兜,圆花儿鞋,头上是那种和哪吒一样的两个冲天髻,
看着这孩子年龄也没有多大,却一口的古文,感觉不简单。
再说现在哪有这种打扮的人,男孩的这种打扮估计清朝的时候都没有了,毕竟那个时候都是那种长辩子的,额头什么都是没有头发了,更别提头顶了。
男孩告诉我,这个孩子就被称为童子。
我和男孩猫了起来,在那儿一直像听经书一样听着那童子讲。我从八点钟一直听到了九点钟,整整一个小时,却愣是十句话有九句听不懂。让人相当的无奈,
下边的那些村民摇头晃脑的一副听懂了的样子,但是在这些村民那里也有一些和我差不多的人,也是一脸懵逼的盯着那童子,有没有听懂只有自己知道。
在废话一箩筐之后,那童子终于是把书合上了,我的困意也明显减轻了许多。
童子把书讲完,便问那些人有没有听明白,有的人喊听明白了,但大部分都没有吭声,很明显这些人是没有听明白的。
童子一看也能看出来情况,叹了口气,别人听不懂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谅解,这其中的意思,这一讲解就清晰的多了,连我都听懂了。那些村民更是全都露出了明了的笑容。能听懂的感觉肯定比听不懂好受的多。
等那男孩把这些给讲解完我是彻底的给愣住,刚刚他念了那么一大堆,竟然全部是悲观的,对这个世界悲观的,对生命悲观的,对人生悲观的。
还拿人的命运来让这些忍叹服,就像刚刚有一句经典的,说人活着不就是等死吗,他们在这么个村子里不会有可能翻身的。即使他们在劳动多久,也还会是这种样子,每天忙忙碌碌的。却该吃不好吃不好,该穿不好穿不好。
这个世界是属于富人的,不是穷人的,穷人只是这个世界的一种为富人服务的奴隶。
他们的人生在怎么转变,在怎么过。都不回改变自己是穷人的这一事实。
他们的命运是固定的,他也看过了,村子里人的命运几近相同,用一句话说就是:忙忙碌碌走一生,默默无为一世情。
无论怎么过怎么走都是这个这样,只有投奔大将军才有可能会改变。不然他们就会一辈子这样,他们应该吧生活献给热血,献给不平凡。
有人的死重如泰山,有人的死却轻于鸿毛,他们生本是罪,罪人不会有翻身的机会,还是死吧,他们只有死才能完成自己宏伟的夙愿,他们会将自己的名字永远刻在英雄石上,受世世代代子孙的香火来积攒福因,造福子孙造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