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蕊儿仔细思虑过后;“大嫂……不如我们再去和乔靖瑶说道说道,将二哥的近况和二嫂明说,说不定二嫂一心软,自己就愿意跟咱们回去呢?二嫂自己愿意跟我们走,就算乔靖瑶阻拦,应该也是拦不住的。”
苗王妃闻言犹豫了好半天后,这才点点头同意了。
“好,就这么办吧!那天晚上我们拦住她们路的时候,你二嫂似乎情蛊发作,情蛊一般不轻易发作,除非是你二哥在受苦,所以两只情蛊相互牵绊,冬雪就情蛊发作,疼痛难忍,想来,你二哥等不及了,不论能不能说服你二嫂,我们都要去试试,去了以后,咱们态度要好,不能再得罪乔靖瑶了。”
“嗯,这是当然的,我懂。对了,大嫂……血莲和天参,是真实存在的吗?”向蕊儿好奇的问道。
“当然!血莲百年开花一次,就在万劫城,曾经有人亲眼看到过,你也知道,我的曾祖父是咱们空溪国的国医,他曾经去过万劫城,也曾亲眼目睹过血莲的盛开凋零,只可惜没有机会采摘回来,他还因此受了万劫谷中的瘴气毒害。
他告诫过后辈,不许再踏入万劫城,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每年数万条人命葬送在万劫城,就是为了血莲,自古以来,为了血莲,死在万劫城的人不计其数,血莲也因此得名血莲,相信庆王爷稍稍打听就会知道血莲在何处。”
苗王妃说完,向蕊儿狡黠一下道;“嫂子这招真是高明,如果云远扬得知血莲在万劫城,他是必定要去的,他去了说不定就有去无回,如此,也算是替空溪国除去一个心腹大患,元国没有了这位战神,就凭现在元国的这位新皇,草包一个,必定不是大哥的对手,到时候和元国一战,咱们的胜算很大。”
苗王妃闻言摇摇头;“不,你不要小看云远扬,他小小年纪便能开疆扩土,将元国壮大,人人谈到他的功绩,无一不对他心服口服,他,不容小觑,元国现在最大的困难,应该就是农业和商业,
恰巧这也是咱们空溪国的弱点,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哪有时间去打仗,所以云远扬现在最主要做的,就是发展农业和商业,否则他也不会开设女子科举制度,将元国所有的人才都收集到一起,到时候再一一分配,还好他是个王爷,要是他是个皇帝,那才真正的是我们的噩梦。”
向蕊儿闻言不屑一笑道;“你也说了,他只是个王爷,功高震主,皇帝能容得下他吗?就算我们没有说什么血莲让他去找,元国皇帝想必也是想将他杀之而后快吧?”
“说的也是,但是万一他找到了血莲,那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实在太强大,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就算是皇帝,又能耐他何?”苗王妃想得很远,她的直觉告诉她,云远扬能拿到血莲。
“咱们的禁地里,真的有天参吗?”向蕊儿继续问。
“肯定有的,但是咱们南疆的地形你还不清楚吗?禁地里的地形更是复杂,我们自己都不敢进去,更何况云远扬这个元国人,找不到的,乔靖瑶真是幸福,不管做什么,都有云远扬护着,即便是送命的事情,云远扬也为了她甘之如饴。”苗王妃说着的时候,眼里满是羡慕。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去找天瑜,跟他说一声,我们马上去找二嫂。”向蕊儿急忙转移话题。
“好!”收起眼里的羡慕,苗王妃轻轻的点点头。
两人一起去找花天瑜说明,花天瑜没有反对,三天的时候,左右是到不了边关的,不如让他们去试试。
他留在药王谷继续找线索,只要他能证明天参和血莲的具体位置,也就能找到,他就有和云远扬谈判的条件了。
庄家村,乔靖瑶家里。
乔靖瑶回到家里的时候,冬雪睡着了,但是脸色却很难看。
“瑶儿……可是想到办法解情蛊了?”姜氏见乔靖瑶和云远扬坐在大厅里按着桌上的瓶子发呆,大家也默契的没有提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大家现在的心思都在冬雪身上了,乔靖瑶和花天瑜那点事,现在已经不足以让大家分心了,更何况现在提起,场合也不对,毕竟云远扬在。
“这个瓶子里就是解药。”乔靖瑶微微叹息道。
“那赶紧给冬雪解毒啊。”夏雪顿时急了,正想再说些什么,见白彦朝她摇摇头,她便闭嘴了。
乔靖瑶想了想,叹息道;“等冬雪醒过来,问问她的意思吧!”
她虽然是冬雪的主子,但是也不是霸道的决定她的所有事情,听别是她的人生大事,更是要尊重她的意见。
冬雪不知道乔靖瑶已经找到解药了,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全身上下到处的痛意!
到处都是刺痛,钻心的刺痛!
“啊!”冬雪尖叫了一声,她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惊醒过来。
“冬雪……”乔靖瑶的声音在冬雪的耳旁响起。
冬雪抬了抬有些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到四周一片模糊,她看不清坐在她旁边的人,但是她知道,是乔靖瑶。
在她尖叫的时候,乔靖瑶就已经狂奔到了她的房间,来到了她的身边。
冬雪不断蹙眉,因为她身上的伤口很痛,很痛,就算是有乔靖瑶在身边让她安心了很多,但还是止不住她全身的痛意!
冬雪难过地蹙眉,她再次抬眸闭眸,几次眨眼之后,总算是忍下了身体的痛意。
“小姐……我怎么了?”冬雪动了动干涸的唇,她猛地坐起身来,但是因为后背和胸腹的疼痛,让她吃痛地立刻弯下腰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乔靖瑶看着冬雪,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她从来没有为冬雪做过什么,要不是她执意进苗疆,冬雪也不会被向荣玉下蛊,要不是为了她,她更不必被向荣玉逼着成亲,都是她的错。
乔靖瑶心里深深的自责,她在怪自己,怨自己,为了那样一个男子,害了自己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