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三番四次刺杀,所以成也云远扬,败也云远扬。
她只希望她的余生能安稳过日子,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见自家姐姐这么坚决,乔靖凌不再劝,反正劝了也没用。
隆安县城。
乔靖瑶嫌弃婚服还要买料子回家做,直接花了十两银子给沈清和庄伯韬一人买了一套已经绣制完成的婚服。
沈清心疼得要命,但是乔靖瑶说;“我对我的哥哥们,不会吝啬。更何况我的三哥还在给我赚银子,我更是不能小气。”
沈清不懂得怎么拒绝,只好承了乔靖瑶的这番心意,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进门了,一定要将这个小姑子当亲妹子对待。
其实这两套婚服花了十两银子,乔靖瑶觉得挺值当,那可是手工绣制的,要是再现代,怎么也得十几万才能买到,所以现在十两银子买到,她觉得超划算有木有?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十两银子,普通人家几年都未必能存十两银子,她就这么眼睛不眨的花出去了,在别人眼里,可不就是败家吗?
她心里是有数的,酒楼里赚的银子,基本都要存着,还要修房子,用银子的地方多,不该花的,她绝不会乱花。
这些银子都是该花的,所以不能吝啬,接下来就是修房子,老房子阴暗潮湿,住着实在难受。
人这一辈子,赚银子不就是为了人生大事,让自己过得舒服些吗?
在隆安县逛了一个时辰,几人就回到了宜河县酒楼。
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县衙里的衙役在将受伤的那些大汉往医馆里抬,那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却无人敢提是乔靖瑶所为,毕竟他们已经这样了,他们不想死。
……
回到酒楼,姜氏看到乔靖凌,欣喜若狂,拉着乔靖凌问东问西,乔靖凌一一回答。
看到庄伯韬已经回庄家村送礼回来了,乔靖瑶想起去参军未归的庄伯阳,急忙问乔靖凌道;“靖凌……你在军营里,认不认识一个叫庄伯阳的?”
“你在庄家村的二哥,我就见过一次,他被王爷带到了京都,现在在王爷身边做事。”乔靖凌回答。
“为什么?他是立了什么战功吗?”不怪姜氏这么问,因为能跟子啊庆王身边的,都是武功上乘,身手极好的。
可是那庄伯阳不过是个农民出身,或许有些力气,但是跟庆王身边的那些侍卫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她想不通庆王为什么要留下庄伯阳做事,姜氏心里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乔靖瑶的原因。
姜氏刚这么想,乔靖凌便解开了她的疑惑,;“他并没有立任何军功,但是他是姐姐的二哥,王爷想培养他一番。”
“真的吗?”乔靖瑶表示不信,她的直觉告诉她,云远扬留下庄伯阳,肯定是有所图,至于图什么,她暂时猜不到。
“姐姐……你是不是在怀疑王爷留下庄伯阳是别有用心?”乔靖凌问道。
乔靖瑶点点头默认了。
“王爷从来没有对谁这么好过,唯独对你,他虽然娶了侧妃,但也是权宜之计,他是喜欢你的。”乔靖凌说道。
“是吗?那为什么我问他喜不喜欢我,他什么都不说。”乔靖瑶丝毫没有将乔靖凌的话听进心里去。
“姐姐……你真这样问了?”乔靖凌不敢置信。
“对啊!不能问吗?”
“不是……直接问这话,会不会不太合适?还是矜持些比较好吧!”乔靖凌很是无奈。
“我没觉得不合适,他说他要娶我,但是两个人成亲的前提不就是相互喜欢吗?我一开始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就犯了花痴,但是我现在冷静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叫王爷改改。”乔靖凌继续劝说。
“改什么改?我压根对他没有兴趣了,更何况他如今已经娶了别人,不管娶侧妃是不是权宜之计,他都已经娶别人了,娶了就要负责的,就这一点,我死心了,你别再为他说话,我不想听。”乔靖瑶有些不耐了。
现在说起云远扬,她已经风平浪静,心里再也没有激动,那样的男子,很危险,一句爱你都不敢确定,也不敢说,凭什么还要纠缠?
姜氏悄悄的扯扯乔靖凌的衣袖,将他带到包厢后对他说道;“别再为庆王说话了,你姐姐现在非常的有主见,没有人能左右她的想法,庆王要是真想让你姐姐彻底改变对他的成见,只能靠他自己,再说了,庆王的脾性你不是不知道,他不是你姐姐的良人,你不要将你姐姐推进火坑。你要是无事,就早点回京都帮你父亲,你姐姐和庆王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
听了姜氏一番话,乔靖凌知道劝说乔靖瑶无望,住了三天就直接回京都了。
……
乔靖凌回到京都庆王府,第一句话就是劝说云远扬能放弃乔靖瑶,让乔靖瑶过自己的日子。
气得云远扬直接将书房内的东西砸了个一干二净。
正当云远扬气得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荣升来禀告,说是十皇子中毒,太后要召见他。
来不及想乔靖瑶的事情,云远扬便来到皇宫,十皇子居住的宫殿内。
到十皇子宫中的时候,十皇子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
出的气多,入的气少,用气若游丝来形容绝不为过。
云远扬看到这个情况,什么也没说。
十皇子的母妃洁妃娘娘急得红了眼,怒斥在场的御医,“你们就在这里干站着吗?还不赶紧去想办法?”
御医们个个都低着头跪下,交头接耳,却想不出办法来。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毒,他们这些御医,见都没见过,谈何解毒?
洁妃见儿子快不行了,急得眼泪直掉,六神无主之际,便看向云远扬,“庆王……请你拿个主意?”
如果换做往日,她绝对不会问云远扬,但是今日实在是没办法,云远扬如今在主持朝政,她怕做错一个决定,便会害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