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靖瑶想了想说道;“小名我早就想好了,叫容儿,容易的容,我觉得人活一辈子真的太辛苦,我希望我的女儿,一辈子都过得轻松容易,容字是宝盖头,也代表我的小容儿,一辈子都有家,大名,不如你想一个。”
云远扬想了想到;“按照辈分,咱们这个公主她们这一辈,嫡出的字辈为玉,你既然选定了容,那便唤她玉容吧!”
“玉容?”乔靖瑶喃喃继续道;“这个名字好,玉,代表财富,吃喝不愁,金枝玉叶,好,就这个名字了。”
房间已经打扫干净,乔靖瑶被挪到了另一边干净柔软的床上,收拾妥当后,云远扬这才叫花天瑜进门。
皇太后有心想阻止花天瑜进门,但是这会左右房间内已经收拾妥当,再加上她也跟着进了屋子,便抱着孩子一边看去了,也懒得管了。
乔靖瑶一看到花天瑜,忍不住又要哭,花天瑜看着她苍白的脸,这段时间什么都撼动不了,唯独看到乔靖瑶,他脸上稍微有了一点表情。
“别哭,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哭的。”他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坐在一边一声不吭了。
乔靖瑶看他这样,便知道向蕊儿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曾经他有多不珍惜那个爱他如命的女子,他如今就有多后悔,就有多心疼。
向蕊儿曾经,是那么的爱他,可是他始终看不清自己的心,让向蕊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了。
如今,向蕊儿不在了,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他自己的心里,到底装的是谁。
谁也不说话,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重。
姜瑾念的离开,乔靖瑶先只是故作没事的样子让云远扬放心罢了。
其实她此刻心里,难受,闭上眼睛,泪水就溢出眼眶。
花天瑜给乔靖瑶把脉,确定她已经无事后,又浑浑噩噩的跟着言良逸回了花府。
等他们一走,乔靖瑶这才问云远扬;“向蕊儿确定已经死了吗?”
“没有找到尸体,还不确定,但是为夫已经打算和空溪国联手拿下戎国,到时候城池对半分。”云远扬握紧乔靖瑶的手回答。
“你要去打仗?”乔靖瑶问。
云远扬轻轻的摇摇头;“言良逸自请出战,为夫已经允了,戎国也不是小国,想要攻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此事还在商议。”
“夫君……叫许初柔入宫,我有事要跟她商议。”乔靖瑶想到战争,立马说道。
云远扬挥挥手,示意春雪派人去接许初柔进宫。
“瑶瑶……你曾经做过一把弓弩,比元国工匠做的威力要巨大很多,能不能……”
云远扬话还未说完,乔靖瑶立马接话道;“准备笔墨纸砚,我画出教程来,成批生产。”
云远扬正准备答应,可是想到乔靖瑶的身子,他犹豫了;“不急在这一时,你好好的休息,等你缓过劲来再说。”
乔靖瑶也没有拒绝,她确实累坏了,云远扬陪着她,直到她睡去,云远扬才起身去看孩子。
乔靖瑶生了一个公主,后宫众妃都安心了,只要乔靖瑶没有生下嫡长子,他们只要比乔靖瑶先生下皇长子,将来的地位未必会比乔靖瑶低。
当夜,白玲珑就立即传信到丞相府,让丞相为她寻一个求子秘方,这可惜,她的信还没有送到丞相手里,就被暗卫给拦截了。
御书房。
云远扬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宫女个三个太监,面无表情。
几个宫女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他们这会当然知道他们做错了什么,但是他们不做,他们的家人就会死,所以……他们的选择,也由不得他们。
而且他们的家人也在那人的手上,他们现在也不能招供,招供了,他们的家人就真的死定了。
“皇上,这几个宫女太监的家人不知所踪。”去调查的暗卫回来禀告。
乔靖瑶临盆的日子还没有到,就被这几个宫女太监生生的给气得早产了,真当能瞒得住他云远扬吗?
明知道他已经下旨不许任何人将药王谷出事的事情告诉乔靖瑶,就是怕她会承受不住。
哪怕是姜家的人入宫,也能拦得住,谁知道却在这几个小太监宫女这里坏了事,如今他们的家人也不见了,这就很好猜了。
必定是有人以他们的家人威胁他们故意在乔靖瑶面前说那些,刺激乔靖瑶早产,一个不好,一尸两命。
想起这个,云远扬就恨不得打死这几个宫女太监,但是,不论她们说不说,还是要审问的。
“说吧!是谁指使的,说出来,朕便派人去救你们的家人。”云远扬道。
几人沉默不语,其中一个太监突然抬头,跪走几步来到云远扬的面前;“皇上……请救救奴才弟弟,奴才也不知道是何人指使,那人带着面纱,穿着黑衣,将我们家人的信物丢在我们面前,要我们按照她说的行事,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办,她就要杀了我们的家人。”
“哦?你说的她,是男是女,是年轻,还是年老?”云远扬再问。
那太监仔细的想了想;“奴才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子,身材纤瘦,和奴才差不多高。”
这个太监只想到这些,别的也想不起来了。
另外一个宫女也哭着爬到云远扬面前;“皇上……奴婢知道她是谁,但是奴婢不敢肯定。”
“说来听听!”云远扬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萍儿,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让奴婢跪下,奴婢跪下后便看到她的裤管处绣着浮萍,宫里没有人会将浮萍绣在裤管上,只有她一个,奴婢敢保证。”那个宫女作势还要发誓。
云远扬废暗卫打了一个手势,刚才进来禀告的暗卫立马离开,去询问监视丞相府的暗卫。
一会后,那个暗卫回来了。
“皇上,丞相府在城外有一个农庄,监视农庄的暗卫说前两天农庄里被抓来一些百姓,那些百姓嘴里还喊着说他们家里有人在宫里当差,抓不得他们,可是农庄里的侍卫说,抓的就是他们,属下想,应该就是他们的家人了。”暗卫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