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瑜朝着乔靖瑶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一脸凄苦;“瑶儿……你还爱我吗?”
“你说什么?”正在此时,云远扬突然手中长剑如秋风扫落叶,嗖嗖几下就逼得花天瑜退到了院子里。
花天瑜看着冷厉的云远扬,之间云远扬眼中杀气十足。
“我问,瑶儿是否爱我?”花天瑜笑了一下,看着乔靖瑶眸光奕奕。云远扬闻言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满是冷煞之气,冰冷的仿佛寒冬降临。
银色长发随风飘逸,就这么一步步朝花天瑜走了过去,眸光落在花天瑜的身上。
乔靖瑶蓦然愣了。
云远扬虽然生气,但也不舍得跟乔靖瑶生气。
男人们的心很大,装的下万里河山,谈的是家国天下,于他们而言,感情或许不会是第一。
但是此刻,云远扬的心里,乔靖瑶就是第一。
“花天瑜……你到底在说什么?”乔靖瑶郁闷了,这个家伙,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你若心里没有我,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花天瑜质问。
“你发什么疯?谁害你的孩子了。”云远扬冷冷扫了花天瑜一眼。
花天瑜抬手指着乔靖瑶突然愤怒的问道;“我问你,你刚刚都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对蕊儿下杀手,害死我的孩子。”
一看花天瑜这样,闻千贤手中的竹棍当地上用力一扔,怒道;
“我们一起从禁地出来,瑶儿一直在这个院子里都没有踏出去半步,你说她害死你的孩子,你抽风了是不是?”
“蕊儿亲口所说,还能有假,蕊儿说瑶儿恨她抢走了我,所以才对她动手,瑶儿……你告诉我,是不是?”
花天瑜期盼的看着乔靖瑶,他希望乔靖瑶说不是。
乔靖瑶也没有让他失望,立马就反驳;“我回来就没有出去过,我怎么对她动手。”
“那肯定是有人冒充瑶儿对她动手了,可是这世上会易容术的并不多……”闻千贤此话意有所指,他盯着花天瑜神色莫名。
花天瑜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你看我做什么?我是会易容术,但是我怎么会害我的孩子。”
“我又没说是你,苗疆有一种易容蛊,具体怎么易容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用眼神控制别人,
比如,我想易容成花天瑜,我便对乔靖瑶用蛊,只要她看着我的眼睛片刻,他就会认为我是花天瑜了,
这种蛊术很难,我估计会的人也没有几个,我就见过向凌南……”闻千贤说及此处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向凌南是他的好友,他很了解向凌南,眼里只有国和权力野心,做事冷血无情,这种事,没准真是他做的。
花天瑜也不信乔靖瑶会对向蕊儿做些什么,向蕊儿回来的时候,肚子上一个大大的脚印。
他当时局觉得攻击向蕊儿的是个男子,但是向蕊儿一口咬定是乔靖瑶做的。
那么如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一个男子易容成为乔靖瑶,对向蕊儿下了毒手。
正当四人在分析到底是不是向凌南的时候,向凌南带着向蕊儿来了。
向蕊儿一进院子就朝乔靖瑶扑了过去,闻千贤拦在两人中间,不让两人动手。
更何况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向蕊儿很虚弱。
要是动手,她肯定不是乔靖瑶的对手,她要是再被乔靖瑶大庭广众下打伤,乔靖瑶就算是身上长满脸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乔靖瑶……你这个狠毒的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在花天瑜面前,向蕊儿此刻看起来可怜极了。
花天瑜顿时内疚无比,紧紧的抱着向蕊儿的肩膀。
一个不防备,向蕊儿突然隔着闻千贤一把抓住了乔靖瑶的手,声音里满是憎恨;“乔靖瑶,是你干的?是你对不对?”
“向蕊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乔靖瑶微微抿唇,语气平静。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逼她承认。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的就来说她害死了向蕊儿腹中的孩子。
一个个到底讲不讲道理了?
“就是你,在花园里拦住我,偷袭我,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还不承认?谋害我的孩子,你在谁的地盘,你心里没数吗?
大哥,既然这事发生在我们空溪国,就该将乔靖瑶拿下,关入地牢。”
向蕊儿说完回头看着向凌南,眼里满是冷意。
向凌南被向蕊儿看得心里一咯噔,急忙上前道;“摄政王,对不住了,舍妹亲眼看见你的未婚妻对她施暴,
按照律法,是要审问一番的,既然这是在我空溪国,就得按照我空溪国的规矩办。”
向凌南似乎知道云远扬不同意,所以率先这么说了。
云远扬倒是什么也没说,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乔靖瑶也立在一边,没再说话。
她和云远扬对视一眼,心下了然,看来他们是不会让他们离开苗疆了。
乔靖瑶被侍卫带下去了,她没有反抗,云远扬也没有阻拦。
闻千贤倒是想帮乔靖瑶说话,但是他还没有开口,向凌南则是先开口道;“你若是我的好友,就不要参与我的家事。”
他都这样说了,闻千贤还能说什么。
花天瑜看着向蕊儿的眼睛,再次问道;“你确定害你的人,是乔靖瑶吗?”
向蕊儿心里泛冷,咬唇看着花天瑜的眼睛回答;
“我确认是她,你是我的夫君,不是她乔靖瑶的,她害死我们的孩子,也难为你还能如此淡定。”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她不敢再看花天瑜的眼睛,花天瑜精明,诶了不让花天瑜发现石门,她现在离开是最好的。
“请摄政王稍等片刻,本王这就去天牢审问,如果王妃是冤枉的,恩网定然设宴赔罪,毕竟这事关人命,含糊不得。”
向凌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着,云远扬看也没有看他,转身便进了屋子。
向凌南走了,侍卫将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都包围了起来。
花天瑜没有走,他和闻千贤坐在院子里,两人心知肚明,门外的侍卫,是在看守他们,以防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