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谢逸晨的童年也真的是惨!爹娘被人害死与牢狱,而他小小年纪又自己孤苦无依的的一个人生活了那么久……唉……”黄初然说着说着抬起头来,又冷不丁的被身旁两人的反应给吓得后退了一下。
“你俩这一脸吃屎的表情是在干嘛?”黄初然问道。
厉如如一边吃着菊花糕,一边擦着眼泪说道,“唉~岁数大了!感性了一下!”
雀姜则是满脸心痛的说道,“同是天涯苦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刚才是不是吼他了?啊?!我以后可得对他好点!太惨了!人间悲剧!实锤啊!”
“额……”黄初然见二人这般反应,心底有些无可奈何,不知道该劝说些什么。
“那这个花沫儿既然已经许给了那个长水地界知府的外甥,那她现在又来纠结谢逸晨干嘛?她又是怎么知道谢逸晨在游鱼楼的?”厉如如发问道。
“这个花沫儿早上被平亭主带来姜阁小院闹了一阵子,随后我李进宫面圣去了,叶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寻思这种事情,怎么的也得在自己的地界上解决,才合适一些,就把这花沫儿带回花亭了。谁知道啊!一带回花亭,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花沫儿的爹啊,三个月前被人匿名举报贿赂知府,整个长水地界被清正司查了个遍,顺道牵连出谢逸晨爹的这桩陈年旧案。
平亭主记得亲自领队去协助清正司查的长水地界,随后为谢逸晨父母平了冤屈。这花沫儿的爹也真的是个坏的不能再坏的了,被查成这样之后,竟然还妄想卖女求荣,想将这花沫儿送给长水地界的首富柏大成,以此来换得自己可以逃避牢狱之灾。
可是,愚民总归是没有脑子的!那清正司是什么地方!是比平亭还要公正廉明的正义之地!就这样花沫儿的爹和一些贪污的官吏都被处死了,这花沫儿当时就想跟着平亭主一道来凤津找谢逸晨,没成想这花沫儿的娘竟然在他爹被处斩后的当晚,悬梁自尽了!没办法,花沫儿只能先留下处理爹娘后事,随后进京来找谢逸晨。然后,就是今早看到的那一幕了。”黄初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都啥事啊?!当爹的这么坑闺女呢?”厉如如不甚疑惑的问道。
“那谁知道呢,反正这花沫儿此次来凤津就是来找谢逸晨履行婚约的。一大早的,以为我李和谢逸晨俩人住一起了,所以才闹的。唉……可惜了……”黄初然略有遗憾的说道。
“听你这口气,怎么还挺遗憾的?”雀姜质问道。
“那肯定了!往常只能通过聊天看到我李在那撕人,这次难得能见到本尊手撕绿茶。多难得!要是有手机,我肯定给你录下来!然后给你传到网站上,标题就是‘东北老妹手撕当代绿茶大师’多劲爆啊!”黄初然打趣的说道。
雀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黄初然,随即继续说道,“那你和谢逸晨回来了,你们把这花沫儿怎么解决的?”
“哦!她啊!我吩咐了我花亭人严加看管她了!怎么也得等我们先把固安长公主寿宴的事办完,才有心情去把她的事好好解决一下。”黄初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哎哟!安啦~不就是个小情敌吗?!算事吗!谢逸晨什么态度啊?我看他刚才往后院走的时候心事重重的样子。”厉如如一把搂过黄初然,嬉皮笑脸的说道。
“逸晨他……对于花沫儿这次的到来也表示很莫名其妙!但是碍于俩人青梅竹马的身份,却又没拒绝收留花沫儿的事。逸晨说,毕竟当年俩人都还是孩子!都是双方父母之间的事,现在她家破人亡,纵然她父亲再怎么亏待了谢家,花沫儿也是无辜的。”黄初然的头在厉如如的臂弯里蹭了蹭,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这谢逸晨心挺大的!算了,你自己看着搞把!反正就从今早这短暂的接触上来看,我觉得这个花沫儿不是什么善茬!纵然她当年在花谢俩家的事情上没有什么作为,但作为她爹的女儿,又能干净到哪里呢?若是真的有心,从谢家出事到现在也十多年了把,怎么早些年没见她来找过谢逸晨?唉……你们自己斟酌把!接下来,我要和你们说一下关于我今天进宫之后发生的事!还有……嘿嘿……”雀姜越说越神秘兮兮的看向厉如如。
“你这一脸的奸笑,是我又怎么了吗?”厉如如有些疑惑的指着自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