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南本身就有伤,又生生的捱下了这一拳,不由得在雀姜怀里口吐鲜血。
雀姜见状,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薛以南脆弱的依靠在雀姜的怀里说道,“我无碍的,李李!你没事吧?!”
雀姜摇了摇头。
薛以南挣扎着想要起身,雀姜扶着他站了起来。
方正和尚大喊道,“你这小儿,竟生生的接下了我的天地拳!你可知,若我再出力再多出个一两分,你便会命丧于此!真是不自量力!”
薛以南好不容易站定后,擦干嘴角的血,便朝着方正和尚说道,“即使如此,再下便多谢大师了!她不会武功,您这般试探,并不能测试出什么来的!”
方正和尚突然嗤笑了一声,对着身旁正在那吱哇乱叫的花沫儿说道,“你最好还是把你昨晚看见的事说出来,要不然,我就让你给我住持师兄陪葬!”
方正和尚恶狠狠的看着花沫儿,花沫儿似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和尚如此穷凶极恶,便拼命的点头应和着。
花沫儿身旁的僧人又一次将她嘴里的布拿了下来。
这一次,花沫儿学乖了。只见她自顾自的说道,“我本来被这花亭主关在了花亭,无法脱身。但是我为了找我的逸晨哥哥,不惜深夜翻墙独自一人上山。在无相山庄时,我险些暴露,但幸亏你们当时不在无相山庄,所以便也没有发现我。可是后来,你们来了这龙相寺之后,我也在找机会去找逸晨哥哥。没成想,昨夜我终于是找到了机会,想要去找逸晨哥哥,但是却看见他俩从住宿的院子里偷偷摸摸的出来。”
花沫儿说着说道,看向了不远处的三根和白白二人。
花沫儿接着说道,“这深更半夜的,我见他二人行踪诡异,便悄悄的跟着他们。没成想,却发现他俩进了方圆住持的房间。房间内本明亮的灯火,在他二人进去后,焰火开始闪烁,似是在用这焰火发动了什么攻击一般。随后,他二人便气冲冲的从方圆住持房间内冲了出来。
我见他二人走了,我便也继续跟着他俩,发现他二人竟直直的朝着寺外走去。
至此,我便也不在跟着他二人了。
天色露白,我见他二人走了后,心下很是好奇这方圆住持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便悄悄潜进去查探。没成想,这方圆住持竟在自己的房间里死了。
吓得我一声尖叫,引来了僧人,被抓至此……
逸晨哥哥!你快救救我!看在我们的婚约上……唔唔唔~”花沫儿身边的僧人见花沫儿已然将昨晚的事讲的清楚后,便立马将花沫儿的嘴给堵上了。
方正和尚也是疲于和雀姜掰扯这些事儿了,便也是夹杂着些许脾气在里面,说道,“不管住持师兄是否将这领导的位置给了你,你在我这,我都是不认的!我现在就是要为我住持师兄和方角师兄找出杀害他们的凶手!现在人证就在这里!难道雀楼主你还要狡辩些什么嘛?”
方正和尚看向三根和白白,朝着他二人说道,“来人啊!把他俩抓起来!我要好好审审他们二人!”
三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一堆符纸,攥在手里,警戒的看着四周的僧人。而白白则还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
黄初然拉了拉身边,唐承嘉的衣袖问道,“绿雪!你赶紧表明你的王爷身份吧!这马上都开打了,怎么还这么沉稳的在这看着呢?!”
唐承嘉‘咻’的一下,打开了腰间的折扇,挡在脸前说道,“不行啊!我虽然浪名在外,但是这龙相寺的诸位大师们还都是没有见过我的。每年的祭天仪式包括皇家盛典什么的,我也都是从来不去的。我现在表明身份的话,我觉得他们不会相信的!”
“那你也不能看着大家就这么打起来吧!”黄初然焦急的说道。
“这……”正当唐承嘉犹豫之时,方正和尚发起了开战的讯号。
黄初然一个闪身,抱着谢逸晨便没了踪影。
唐承嘉则用扇子挡着脸,躲在叶风的身后,不停地躲闪。
薛以南则强撑着身体护着身后的雀姜,祠山河和曲达达则将薛以晴牢牢的保护在中间,待有人靠近曲达达就拿出一个瓶子,威胁着人家,若是靠近,就会倒出去,大家同归于尽。
方正和尚和三根还有白白二人激战起来,只见白白身形极快,一会在方正和尚的正面,一会又闪到了后面去。
三根则在白白身后,不时的转换着位置躲闪着僧人们的攻击,并瞅准机会,就朝方正和尚那儿,释放烈焰符。
只见那符纸似是颗颗火球一般,朝着方正和尚就袭来。
场面那是极度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