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山上门口的弟子也敲响了门口的钟,朝着屋内大喊“有客来迎”。随即山上传来此起彼伏的钟声,久久难以消散。
雀姜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见此状,不由得感叹道,‘这无相山庄来个人拜访,要不要弄这么大的阵势啊?!’
待钟声散去,山庄内突然升起一颗绿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山下的那名弟子见状,便邀祠山河众人下马,随他进入山庄。
雀姜放下帘子,看着厉如如三人说道,“收拾收拾来!准备下车爬楼梯了!”
雀姜话音刚落,马车的门帘就被人掀开来,祠山河站在右边,探了个头进来说道,“姑娘们~我们到目的地了哦~该下车了哦~”说完,将手伸了过来,示意离他最近的厉如如可以握着他的手下车。
厉如如见状,什么也没说,直接忽视掉了祠山河的手,径直的跳下了车。
祠山河本是满脸的期待,一下的失望落空,手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雀姜见状,准备起身下车去缓解下这份尴尬,没成想,刚起身把手放进祠山河手里,就被后面的人一把给揪了回去。
“你干嘛啊?”雀姜跌坐回位置后,疑惑的问道揪她回来的薛以晴。
“我先下!”薛以晴说完,拼命地朝雀姜使眼色。
雀姜一脸疑惑的递过去了一个眼神,‘啥呀?眼抽筋啊?’
薛以晴递眼神递的眼睛疲劳,无奈下只得捂着眼睛休息片刻,随后路过雀姜面前时,小声说了一句,“我哥!”便抓着祠山河的手,下了车。
薛以晴下了车后,抓着祠山河的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有祠山河一脸懵的被拖走了。
雀姜反应了一下,朝马车外看去。
原来,刚才薛以南就站在祠山河侧后方,阴沉着脸看着马车。从薛以南的角度来看,刚才雀姜是把手递给了祠山河却被自己的妹妹给果断拦下。可从雀姜的角度看来,因为祠山河和雀姜都在同一边,而祠山河是探着脑袋进来的,所以雀姜没有看到祠山河的身后还有一个满脸期待的薛以南。
正在雀姜犹豫怎么下车的时候,从马车的左边伸出了一只手,随即说道,“小初,下车了!”
黄初然一脸憨笑的扶着谢逸晨的手下车了,车内也只剩下雀姜一人在犹犹豫豫的要不要下车。
“李李,下来吧!大家都在等你了!”薛以南站在马车门口朝着马车内说道。
雀姜心里纠结个死,最后也耐不住大家都在这等着,便也拿起包袱,纠结的下了车。
刚走到马车边,薛以南就上前一把将雀姜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惊得雀姜冷不丁的惊呼一声,“你干嘛啊?”
“你的脚不是受伤了嘛?这楼梯又高又陡,我抱你上去。”薛以南弱不经心的说道。
“不用!不用!你快把我放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雀姜小姑娘脸皮薄,耐不住薛以南如此,连连用包袱挡着脸。
“无碍!都是自己人!没人会出去乱说的!”薛以南说完,抱着雀姜就往那楼梯上走。
只留下厉如如、黄初然和薛以晴三人面面相觑。
祠山河又凑了过来,对着厉如如嬉皮笑脸的说道,“如……厉阁主,我们出发啊?”
厉如如狐疑的看了看祠山河,随即没给他任何反应,视线又看向抱着雀姜登梯的薛以南,大声喊道,“出发!”
随即,黄初然带着游鱼楼的人,略过祠山河,开始攀登。
祠山河看着厉如如霸气的领着人走了,心下虽多了些失望,但痴迷的心情却越深越重。
“走吧!在这愣着干嘛呢?”薛以晴见祠山河半天都没个反应,问道。
祠山河闻言,看向薛以晴,突然间后退了一大步,郑重其事的说道,“海笙郡主,臣知道臣年少有为,但是臣心有所属,还望您不要芳心错付。”
薛以晴闻言,眉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三下,牙齿恶狠狠的咬了几下说道,“你有毒吧你!”
随即,狠狠的踩了祠山河一脚,转头带着薛王府的人就开始爬梯。
这一脚,疼的祠山河直直的跳脚!恨得牙痒痒又说不出来!只得下令,让宣统营的将士们开始卸搬行李。
不远处的马车旁站着德公公和他的干儿子泔生一直淡然的看着一切,直到所有的人抬完了行李 ,俩人才开始慢步登上楼梯。
“干爹,用不用……?”泔生弱弱的问道。
“多嘴!此次带你前来到底是为何?莫要忘了你此行的任务!”德公公恶狠狠的说道。
“是!儿子知道了。”泔生弱弱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