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姜朝着三根说道的声响方向看去,只见那上山的大道上前后奔跑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身后还有三名脸带怪兽面具的黑衣人在追赶着他们。
雀姜一眼便认出来了,那对奔跑的男女便是之前被抓的花沫儿和曲达达。
‘他们二人怎么会在一块?还一起被追杀?’雀姜心中的疑问又渐渐地浮现出来。
眼瞅着他俩身后的三名黑衣人马上就要追上他二人了,雀姜连忙怼了怼身边的三根说道,“快!去救他俩!他俩肯定知道了些别的事!一定不能让他俩死!”
三根闻言,立马抱着雀姜就朝着那大路上飞去,落地前朝着那三名黑衣人的方向,扔出了几道烈焰符。
黑衣人见这突然出现的三根和雀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靠后的俩人在躲闪火球的同时,将手中的长刀直直的朝着正沿着下山路跑着的曲达达和花沫儿扔去。
雀姜见状,连忙大喊道,“三根,救人啊!不能让他俩死了!”
可惜,话说的永远比人家做的要慢了好些。
跑在后面的花沫儿已然被那长刀直直的插入心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倒在了地上。
跑在前面的曲达达则因时不时的回头,而险些躲过一劫。可这回头,也耽误了不少时间,直接被前头的那名黑衣人追赶上,一掌打在了胸前。
只见曲达达扭曲了脸庞倒在了地上。
三根和雀姜虽在身后和那两名黑衣人纠缠着,但这两名黑衣人见曲达达和花沫儿已死,便立马跟随着前一名黑衣人的行迹,显示在了密林之中。
“别追了!”雀姜见这三名黑衣人没有恋战,便叫住了正要去追的三根,随即又说道,“快!你看男的,我看女的!”
雀姜和三根各自跑到了花沫儿和曲达达身边。
雀姜见花沫儿还一息尚存,便将花沫儿服了起来说道,“你怎么样?还能坚持的住嘛?”
此刻的花沫儿已然没有了往日犀利刁钻的样子,虚弱的倒在雀姜怀里,一口黑色的血吐了出来,说道,“刀上有毒,没用了。”
雀姜见状连忙问道,“是谁放你出来的?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你快说!若是你不说的话,回去我就将那谢逸晨千刀万剐了!”
饶是雀姜这般威胁,这花沫儿也只虚弱着笑了笑说道,“劳你转告逸晨哥哥……沫儿会永远记得……年少时与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咳咳~尤其是……尤其是家乡老宅……我们还曾在那玩过……玩过结姻的游戏……”
说完,花沫儿便断了气。
雀姜来不及思考花沫儿所说话语之间的含义,便转而走向了曲达达那里。
只见三根已然用他的符咒贴满了曲达达胸前的位置,朝着雀姜说道,“他的心脉已经被刚才那名黑衣人给震碎了。现在,我也只能用我的符咒勉强的留住他的最后一口气!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话,就赶紧问吧!也就是这一刻半刻钟的事儿了。”
三根连忙站起身,将曲达达身边的位置让给了雀姜。
曲达达看向雀姜,虚弱的喊了句,“楼主。”眼角竟流下了两行清泪。
雀姜见状,只得连忙问道,“是你放走了花沫儿吧!你为什么要放走她?!”
曲达达强忍着心窝处传来的巨痛说道,“求楼主……救我家人!”
雀姜闻言便接着问道,“是谁抓了你的家人?所以你是想说你是被人威胁了,才会将这花沫儿放走?!”
曲达达木木的点了点头,承认雀姜所言,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自楼议之日,您当众中毒开始,我的家人便被他们抓了……”
雀姜皱了下眉头,只觉自己虽然是个领导,但是这手下人太多,也着实是不好管理啊。
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子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雀姜听到了薛以南和唐承嘉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曲达达连忙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方盒塞到了雀姜手里,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说道,“盒短针长,尸检有……”
曲达达还未说完,手便从那盒子上脱落了。
雀姜连忙将那木盒子塞进怀中。
身后,薛以南和唐承嘉带着兵马已然赶来。身后还跟着黄初然、谢逸晨和白白。
薛以南率先跑到了雀姜身边,暖心的问道,“李李!你这是遇袭了?你有没有事?”
雀姜摇了摇头,看向地上的花沫儿和曲达达,说道,“我没事……只不过这花沫儿和曲达达……”
薛以南一下将雀姜的头转了回来说道,“他们私自出逃在先!你没有要保护他们的义务!他们的死,也跟你无关!”
雀姜点了点头,将薛以南的话记在心中。
随即转身,指着那密林中的屋子,对着唐承嘉说道,“带人去剿匪吧!完事,我们好回去跟你那俩位大侄子好好掰扯掰扯。”
唐承嘉顺着雀姜手指所指,立马带着人前去搜查。
薛以南也带着人紧跟其后。雀姜和黄初然等人则留在这大道上等候着他们。
不一会,有一小兵在那院门外大喊,让雀姜他们过来。
没成想,竟真让这唐承嘉搜出了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