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喝足后,雀姜一行人正准备走,行至一楼大堂内时,那名阿长竟捧了两坛子酒过来,对着雀姜说道,“雀姑娘,我家老板娘深知薛王爷嗜酒如命,这两坛上好的花雕,便是我家老板娘送与您孝敬薛王爷的。”
雀姜见状,连忙感谢道,“即使如此,那便有劳你待我向你家老板娘转达谢意了!我们的马车就在外面,可否劳驾您帮我装上马车?”
阿长连忙憨笑道,“不麻烦!我这就帮您装上马车!”
说罢,阿长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雀姜抬头转身的一瞬间,似是看到了二楼雅间内,武王唐子岳正朝着自己摆着手,示意自己过来。
雀姜见状,只得回身,对着薛以南和薛以晴说道,“你俩先去马车上等等我,我吃的有点多,想先去解个手,再走。”
薛以晴此时正想说出,想要和雀姜一同前去,却被雀姜一记要吃人的眼神给回绝了。
薛以南默默的点了头,便转身准备出门。薛以晴只得默默的跟着自家老哥,朝着那马车走去。
雀姜见二人都已离开,便大步的朝着二楼跑去,行至门口之时,缓慢的将气喘匀,才推开了门进去。
雀姜刚一进屋,便看到武王的对面,还坐了一名白衣男子。
待雀姜看清那男子的脸时,猛然间发现,那男子竟是之前在济月楼带着自己飞出去的那位鹤泽一!
雀姜上前,朝着唐子岳行礼道,“臣雀姜,拜见武王殿下。”
唐子岳见雀姜这般生疏,便说道,“坐吧!”
待雀姜坐定之后,唐子岳继续说道,“这位是长公主之子,现任的鹤莱族族长,鹤泽一。你们认识一下吧!”
雀姜只深觉,这个世界真是处处都是坑!
只见那鹤泽一先行开口说道,“在下鹤泽一,见过姑娘!初次见面,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唐子岳闻言,只说道,“你别在意,鹤莱族与我们的民俗有些出入。”
雀姜见状,只说道,“无碍的!叫我雀姜就好!”
鹤泽一朝着雀姜点头示意道,似是真的是第一次见雀姜一般。
雀姜只疑惑问道,“不知武王殿下喊臣前来,有何事?”
只见这唐子岳说道,“不是我!是鹤族长有事想要询问!”
“哦?!”雀姜疑惑的看向鹤泽一。
只见这鹤泽一,缓缓说道,“我想了解我母亲真正的死因!”
雀姜闻言看向一旁正在那慢悠悠喝茶的唐子岳,只见那唐子岳眼中满是戏谑。
雀姜只觉,自己是刚爬出一个坑,就还有一个坑在等着自己,只对着那鹤泽一说道,“长公主之死,我已然向皇上汇报了。想必您此次进京,皇上该是已经与您说的清清楚楚了。何故,现在又来问我?”
只见那鹤泽一面露难色,说道,“坦白的讲,皇上给予我的说辞,我并不能接受和相信。您是这个案件的直接负责人,故而我想向您求证!还望雀姑娘直言不讳!”
雀姜只看着鹤泽一这般真诚的问着,便回答道,“鹤族长,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至于皇上给您的答复,您信不信,那都是事实!您这般问我,我也给不了您想要的答案啊!若喊我上来,只是问这个问题的话,恐怕您要失望了!若二位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雀姜站起身,就准备朝着屋外走去。却被唐子岳喊道,站住。
只见这唐子岳说道,“雀姜!鹤族长会在凤津待个半月有余,彼时会住在东城的驿站内,本王想让你们游鱼楼的高手保护他,可好?”
雀姜只心里暗骂道,‘个死狐狸!又算计我!’
雀姜只得回头笑着说道,“您若有这需求的话,大可直接进宫面圣,向皇上求一道旨的。到时候我们一定会积极配合!只不过现如今,皇上刚刚下旨,让我游鱼楼承办此次的点花节,我现下分身乏术,还望武王殿下和鹤族长莫要怪罪我招待不周!”
说罢,雀姜朝着唐子岳和鹤泽一施了一礼,便径直走出那屋子。
待关上门后,雀姜抚了抚胸口,舒缓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狗男人”后,便迅速的朝着楼下跑去。
屋内的鹤泽一和唐子岳,二人相视一眼。
唐子岳说道,“鹤族长见笑了,我们雀楼主,年纪尚小,思虑不全。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您见谅!”
鹤泽一看着雀姜离去的方向,笑着说道,“没有!我倒是觉得雀楼主倒是个真性情的人!倒是与其他的弈朝女子很是不同!”
唐子岳见鹤泽一这般笑着,心内只有隔阂,便冷冷的说道,“雀楼主尚有婚约在身,若是没有婚约在身,我凤津男儿千千万,想必鹤族长,也不会排在求娶的前三位,您此次进京的求娶,还是莫要考虑她了!”
鹤泽一闻言,只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