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安娜的一席话,让韩涛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
他未曾体验过莉安娜的前世今生,可如今,他却不希望莉安娜能像从前一样重归从前。
如此花季少女的生活应更多姿多彩,不仅仅是战场与杀戮。
“至少还不需要再上阵。”
“谁是谁非,说到做到!”莉安娜耸耸肩说:"总之,对我没什么区别。”
“嗯,你似乎天生就是个战士!”韩涛展开了手。
“这是不是在表扬我?”
“当然了,但如果条件允许,希望你们也像阿柒,陈思静他们一样,在海岛上多多享受休闲。”
莉安娜严肃地看着韩涛问:“你想让我成为这样的人么?”
“笑得多一点,乐得多一点,这生活不就更加幸福了么?”
韩涛的微笑使莉安娜的心仿佛受到了轻叩,可以感受到韩涛内心的感动。
为不负韩涛这一番良苦用心,她点点头说:“嗯!以后我会努力去尝试的!”
两人一直在船舱内寻找,昨日灯光不甚明亮,多处排查不甚充分。
白天采光较好,船舱里什么东西都看清楚了。
一个柜子下韩涛捡到一张黄纸片。
“这个……
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小角落的韩涛忍不住陷入了深思。
在什么东西上,它看上去就像笔记本上被扯了个小口子。
似乎,其中肯定记录着一些重大内容。
否则就不可能分散到这一块了。
船长室里韩涛早就找好了,那里一无所有,然后主要是船长日志在哪。
这个问题似乎只有在其余船员口中才能提出。
韩涛收起碎纸的一角。
两人再次遍寻渔船各处,再未见任何新气象。
阿泰那边又没什么新发现。。
半天过去了,三人仅有的收获是那碎纸角。
返回军营。
这5名在押船员都带着韩涛。
站在韩涛面前,五人表现出惊恐和手脚发抖。
韩涛说:“你别着急,昨天我就答应了,不把你置于死地,前提是你在这个小岛上不再犯了!”
岑诗雨将韩涛的文字译成这些船员的文字,船员们听后微微停下发抖的脚步。
“现在我有一件事想向你请教,但愿你能有一个明智的人出面对我说:”
说完韩涛拿出那个碎纸角给这些人一一看。
五人被逐一打量,但都摇头示意看不出有啥。
“安东尼!你真的没有印象了吧?”
韩涛的眼睛落到了船工安东尼的头上,仿佛要证实自己是否撒谎。
安东尼摸着他那高高的前额说:“哦!我可真不认识。我不过是个修小船的人而已,那玩意儿看上去显然是从某张纸上撕下来的。我从没有碰过小船。”
“……”
韩涛没有吱声,带着下巴开始沉思。
安东尼这句话明显不撒谎。他说得对。他是个船工。断然不能碰那些事。
那么,船里面有哪些物体会被触摸到。
韩涛的眼睛缓缓落在布莱尔的头上。
这个温文尔雅的人最容易触及这些事物。
可刚亲自把碎纸角拿给他时,他就摇头晃脑地否定了。
是不是其中隐藏了一个让布莱尔都不愿意承认的秘密。
韩涛瞪大眼睛看着布莱尔,布莱尔发现韩涛也有眼神,紧张感让他马上移开视线,害怕和韩涛四目相对。
呵呵...
韩涛在心中嘲笑两声。
他已能肯定布莱尔肯定在了解一些东西。
只是此刻他并没有问,在那么多人面前,估计布莱尔肯定有自己拒绝的原因吧!
既来之则安之,则待无人之时追问之。
还有这4个人也被带走。
只有布莱尔一人。
见到只有他一人的布莱尔显然越来越紧张。
“布莱尔。
韩涛瞪大眼睛看着这只斯文的人,喊着自己的姓名。
布莱尔一听他的名字就表现得惶恐不安。也许他回忆起昨晚在科里几人受刑时的情景
“您别紧张!我就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
“我、我...”。
“知道的事都要说出来,别再瞒着我了!”
很明显布莱尔是心虚的,不敢正视韩涛的眼睛,因为韩涛还清楚地知道他刚刚是在说谎。
韩涛用那个碎纸角抵着布莱尔说:“快说吧!“
“这个,我愿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涛声无怒自威。
布莱尔额头已是汗流浃背,“一袭藏宝图”。
“藏宝图?”
韩涛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张黄纸片,看上去的确颇有地图味道。
布莱尔说:“当科里她们造反时,队长将所有材料都丢入大海。”
“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他说:“我正在帮助队长一起来破坏材料,但晚了一步。科里她们突围时,还有最后一张藏宝图没被破坏,队长为掩护我冲上去跟科里她们打了起来。我趁此机会把藏宝图撕得粉碎扔入海中。”
“以后怎么办?”
“队长被科里她们打死,而我也被科里她们抓到,她们以为我还记得藏宝图在哪里,才没把我打死呢!”
“这是什么宝?”
“不知,真不知,只听到队长说,只要在藏宝图上找得到,就会有一生也用不完的资产。”
两人的闲谈归于沉寂。
韩涛望着布莱尔什么也没说。
布莱尔忐忑不安地问:“你还想问些什么?”
“陪我去散步。”
对于宝藏,韩涛实际上没有太在意。
身在这座小岛上,金银珠宝这一切都如浮云一般,有无也无法左右任何事情的发展。
恰恰相反,目前这个岛最需要人才。
和布莱尔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有文化的人,只要留他在旁边,将来一定会有可以派上用场之处。
两人越过树林到达海岛北部陡峭的海岸。
这里海风咆哮,沿岸下浪翻,更远处有座硝烟弥漫的火山。
布莱尔内心惴惴不安,无法理解韩涛把自己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走到悬崖边上,韩涛转过头看着布莱尔,当然也不用担心布莱尔胆敢耍弄任何伎俩,只是布莱尔的体格而已,真的胆敢做任何事情,不啻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