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用力绝对不会是她说的用力,而是蕴含着另外的一层意思。
程一诺又岂会听不明白。
而他依旧用着那凉飕飕的没有一点情感与温度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程一诺撇头,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不再与他对视。
他虽说是唇离开了她的唇,但是他的手依旧扣着她的双手手腕,另一手还是钳固着她的腰际,她还是无法动弹,一副任由他宰割的样子。
程一诺虽是撇开了自己的视线,但是眼角依旧还是瞥到了他的双唇,唇上还沾着血渍,而她的口腔里也依旧还是浓浓的血腥味。
他还是重重的压制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殷总,是不是你太太坐在轮椅上了,没办法,所以你就想在外面觅食了?”程一诺转头,再一次与他正眼对视,语气中带着一抹明显的嘲讽之意。
她恶狠狠的,看着他的眼眸里是带着嫌弃与厌恶的,没有一点的掩饰,就这么明明白白的表露在他的眼底。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眼眸依旧冷冽而又阴寒,就像是阎王一般的凌视着她。
那一只钳制在她腰际的手,缓缓的抬起,捏住她的嘴角,凉薄的唇噙着一抹冷笑,“你说的没错,既然你也这么说了,还不止一次这么做了,而且现在还这么期待,我不行动,那就显的很不道义了。”
那捏着她嘴角的手开始缓速往下,已经捏住她的衣领。
程一诺有些慌,眼眸中带着一抹惶恐的看着他,“我一点都不期待,也不想这么做!殷聿,你别乱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衬衫的纽扣随着他大动作的撕扯,一颗一颗的蹦裂,掉在地上,四下乱滚着。有一颗正好滚落在她的脚边。
因为刚才被他抬起架在窗台上时,脚上的拖鞋掉落,所以此刻她依然还是赤着脚的。
那一粒纽扣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脚趾边,然而对于程一诺来说,却是一种无形的羞辱。
她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拦,却发现她的双手还被他钳固于头顶,而他则是一脸沉郁的盯着她。
程一诺顿时升起一抹羞愤与愠怒,赤红着一双眼眸恨恨的盯着他。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甚至还有一次是不着一缕的站于他的面前。然而,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升起一抹差愤,恨不得将自己埋了。
她急剧的呼吸着,心口猛烈的起伏着,并不是因为过于悸动,而是因为愤恨。
“怎么,这么着急?”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唇角处的那一抹阴冷更加的深不可测了。
程一诺咬牙,却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她的双手被他钳固于头顶,根本就没有一丝动弹的可能。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再赏他一个膝盖。
但他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早早的便是将她的腿也给钳固了。毕竟在这之前,上次在她家里的时候,她已经赏过他一膝盖。
程一诺觉得有些可惜,怎么就那一膝盖没把他给废了?怎么还能让他这般的自由伸展?
“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了会不开心?会影响到你们夫妻父子之间的关系?”程一诺盯着他,语气微微的软了几分。
他勾唇一笑,“不劳你费心!”
“殷聿……啊!”
程一诺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他扔倒。
虽说是在病房里,那是病床,但却足有一米八大。比她家里她与点点的那张床还要大。
“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殷聿。”程一诺本能的往床角缩去。
此刻,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殷聿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
程一诺只觉得自己被一座巨石给压住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不要!”她挣扎着,手脚并用,想要将身上的男人给推开,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说他是一座巨石,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他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分毫不差的覆在她的身上。
程一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与余地。
她就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一般。
“既然你学不乖,一次一次的不安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那我就教到你安份,学乖为止!”他双手撑于她的两侧,将力量降低几分,如鹰般的厉眸冷冷的凌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唔!”程一诺还想说什么,然而他却不给她一点机会,直接用嘴封住她的唇。
程一诺双手在他的后背上胡乱的抓着,带着泄愤与怒意,抓出一条一条深浅不一的指甲痕来。
他那小麦然的后背,没一会的功夫,便是花的不堪入目,甚至好几条深一条的痕迹都隐隐的渗出血渍。
程一诺这会是真的像是逮着了一个可以让她泄愤的窗口一般,毫不客气的挥抓着,大有一副要把他的肉都抓抠下来的意思。
他应该很庆幸,程一诺并没有留着长指甲。她的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平整。如果她如苏影那般留着长长的指甲,指不定这会还真把他后背上的肉都给抠下来了。
“唔,唔……”程一诺“唔唔”的抗议着,但是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在哼哼,更加给了他一种亢奋的感觉。
程一诺只觉得他那贴着她的腹肌紧了一下,似是酝酿着什么。
“啊!”程一诺一声尖叫,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