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车的内饰和之前给我们安排逛街的那辆差不多,不过尤琳娜说拍照是亚特兰蒂斯的,而我除了能看明白后面代表数字的号码之外,那代表亚特兰蒂斯的符号是看不懂的,但既然是亚特兰蒂斯的车牌照,那也就无所谓了。
把小白放到后座上,随后我也上了车,接着尤琳娜便把车发动,如同高铁般在离地一米多向前飞驰,周围的景象如同过山车般略过,让我连想好好看看周围的景色都没机会。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到了卡兰纳斯边境检查站,这个检查站前有个很大的停车场,所有入境的人都要接受检查,不过私家车辆是优先的,于是我们也排了队跟着前车走着,从车窗外看到,那些守卫都穿着之前给我们发的亚特兰蒂斯军服,都是精神饱满而且认真的检查着每一辆车。
而在守卫后面的一个小亭子里,坐着一位年纪和卓亚差不多的人,看着装就知道不是士兵,他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茶杯,在那里坐着打盹,我和尤琳娜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她是怎么认为的,不过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肯定是卓恺派来看着卓亚的,但是我感觉可能是因为在这里坐了一天他有些累了的缘故,只是把一台小仪器(尤琳娜说应该是用来摄像的)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则在打盹了。
不一会就到了我和尤琳娜,尤琳娜说因为我们的职位分别挂在警务署和政府,虽然没有官职,但负责检查的守卫还是给我们敬了个礼,亚特兰蒂斯的军礼很有趣,有点像是当年二战时某国致敬元首的礼仪,只不过手臂是直直指向天空的,我看的不禁一笑,感觉有些像避雷针,很滑稽,但守卫可能是认为我是在表达善意,居然还朝我点头笑笑,我一见这情况,也对那个警卫笑了笑。
随后就把左手伸了出来,这守卫老兄拿出一个像取款机的东西在我的手腕上一扫,只听“嘀”的一声,随后那守卫就说了一句“过”,便没再看我们,直接去拦下一辆了,这时那位刚刚在打盹的人坐了起来,把刚刚录着像的仪器关掉,到我们通过时,只用眼睛扫了扫,便不再管,继续看后面的人了。
我和尤琳娜对视一笑,果然不出卓亚所料,看来这货真是没注意我们,于是也装作不在意般的出了检查站。
过了检查站,也就表示我们进了亚特兰蒂斯,此时映入我们眼帘的是拱形的金属桥,和在诺亚和东尼见过的桥不同,那桥造的真的很规整,从这点就能看的出他们一定是大西洲里最发达的国家。
尤琳娜此时已经联系上了立波,听说我们已经过了检查站,没有任何的寒暄,直接给尤琳娜发来一个地图,随后她便按照地图上导航的位置开着车,我则从地上的背包中拿出那块鲜肉扔到了后座,早就已经抗议的小白一见有了肉,立刻就开心的扑过去吃着。
我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尤琳娜,问道:“我们还有多久到首都?还有,你们亚特兰蒂斯的首都叫什么?”
尤琳娜笑着看了看我,说:“亚特兰蒂斯的首都叫布迪加城,因被布迪加河环绕而得名,布迪加城按照椭圆形分布,各个阶层的居住区非常分明,中间的国家广场就是亚特兰蒂斯皇宫。”
我问道:“那布迪加城是在亚特兰蒂斯的最中心吗?”
尤琳娜说:“布迪加在亚特兰蒂斯的中南部,不算是最中心,但布迪加河是亚特兰蒂斯最大的河流,所以才把国都建在那里。”
我怕尤琳娜开的时间长需要休息,所以才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说着话,本来我还以为要开很久的车,可只过了不到一小时尤琳娜就在那桥上转弯下了桥,不多时就来到一个繁荣的小城,那小城被一条小河穿城而过,周围都是简约大气的建筑,让我想到了威尼斯水城。
尤琳娜告诉我,立波和我们约好的见面地点就是这里,随后我们将乘坐他们的专车去首都,这样会更加有利于保密,我们在小城中部的一家酒店停下车,刚刚下车就见到一位长的很像卡尔署长的穿着和我们之前一样服装的壮年汉子朝我们走来。
我知道那应该就是立波,心中还感叹着果然这爷俩长的像,这位老兄就走到了我们身旁,用亚特兰蒂斯的撞拳礼和我们打招呼,尤琳娜之前在车上已经教过我了,所以这次也没出洋相,打过招呼,立波就带我们进了酒店,只是朝前台打了个招呼,就独自带着我和尤琳娜来到一间套房。
进了房间,我们因为有事要商量,也没客气就都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立波首先发言:“两位的情况卓亚先生已经跟我介绍过了,我父亲说具体怎么做我听你们的就可以了。”
尤琳娜说:“辛苦立波队长,我和张山之前商量了一下,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今天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起来就出发,估计下午就可以到布迪加,然后你给我介绍下附近的情况,我们晚上开始行动,这样更有突然性,不知道立波队长觉得怎么样?”
立波听完尤琳娜的话,把背向后靠了靠说:“我觉得可以,之前我们也秘密排查过周边的情况,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感觉晚上找一定会比白天安全的多。”
我微微一笑,说:“其实主要是装备,枪和闪光炸弹都准备好了吧?”
立波笑着点头,道:“嗯,准备好了,放心吧,父亲说你身手好,行动让我听你的就行。”
我连连谦虚道:“嗨,老哥太客气了,是简单会两下而已,其实只不过是之前遇到的危险太多了都习惯了而已,哈哈。”
立波也哈哈一笑,说:“我听父亲说卓亚先生能回到这里全靠你的保护,那些东尼人真是太可恨了。”
这句话引起了我和尤琳娜的共鸣,想起那些东尼人的凶虐残忍,说:“嗯,他们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