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极能谈的来的异性知己。一边,是能佑全自己性命的名义哥哥。熟轻熟重,极难分辨呀!
“乌鸦始终是乌鸦,就因为它不分场合的乱咶躁。”
没想到,以前在朵儿面前向来低调的轩辕清,也会如此高调不分场合的与人——争吵!
“无耻之徒之所以无耻,就在于他无论何时何地,脸皮都极厚,而且还不分场合。”
温雅如仙的皇甫施,何时变的如此小女人气?还咄咄逼人,不依不饶?
“停,你,皇甫老大坐在那边别动。”骄狂的指向皇甫施发出号令后,又把指指向轩辕清。
“你,闭嘴,乖乖坐在这儿,爪子,收回去,安心做我的保镖!”
从来没发现,自己还有做女王的潜质,看这俩男人在自己的母淫之下,虽然面上不服,但好歹也乖乖的坐了下来。
刚把这内乱平息,落蝶的脚步声也在门外响起。
还好,在她来之前把内乱平定。虽然她也是自己的好师姐,但牵涉她男人,谁知道她若看见刚才的情形,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是这般,这样的情形,隔三岔五的便会上演。由开始的紧张,到如今的麻木,林朵儿现在已经见惯不怪。
至于落蝶,一点也没朵儿所担心的会吃她飞醋。似乎知道她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时不时的,那丫还调侃她二句。
搞的林大美女那是极度的郁闷加无解。好在的是,那俩男人也就嘴巴上斗斗嘴,行动上,还真没乱来。
基于这一点,林朵儿还是很安心的。
让朵儿郁闷的是,那个血门的人,居然没再来刺杀她!
对于这一点,与落蝶推来想去,怎么也没想的通。不过,能免除这样的危机总的说来,也是好事一件。是以,过了一段时间后,俩人居然把这事儿搁一边,几乎给忘记了。
皇宫琅琊宫
“主子,据外面的人说,还是没与你找的那个人联系的上,估计,那人凶多吉少了!”
听完婢女的禀报,红妆沉默不语。
原本以为那个血门的男人,会被自己好好利用一把,没想到那死男人,居然会失手。哼,男人,都是没用的东西!
幸亏许诺那男人事成后才与他在一起,要不还真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红妆心里略微平静了一点。
“失败就失败吧,反正那女人现在也成不了气候,就暂且让她再逍遥几天。来,再陪我练会儿舞!”
一听她还要练舞,珏儿苦哈着脸。
自从打听到皇上喜欢谭贵妃长袖善舞后,主人便天天沉浸在舞蹈里面,想要在不久的皇上生辰里一展风采,以达到翻身为主的目的。
要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苦的是,她练的这舞,需要人做陪一起练。对于舞蹈根本就没天赋的她,也被这位主子强行拉来一起练了好多次。一想到那苦,珏儿便内心发毛。可主子的命令,又不得不从。
***
“落蝶,我们可以进宫了!
把桐柏扬一送走,朵儿便直接奔向落蝶的房间,满脸兴奋的说着这个天大的消息。
正在屋里算账的落蝶,乍听这消息,猛然抬起头来:“真的,那桐柏扬就这么好说话?不会是你牺牲色相换来的吧?”
咦,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正当挣来的进宫名额,却被这死女人说成这样不堪。林朵儿郁闷极了,白了她一眼,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慢慢道出。
事情其实很简单,从刚开始看见桐柏扬的时候,林朵儿便认出了他身上特有的玉佩。
接手万花宫这么多的产业,明里暗里的关系,她自然要打听清楚。
象当今皇上最宠幸的那几人,她自然要重点了解。
从桐柏扬的玉佩,她自然认出那是皇上身边的亲信。虽然当是并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妓院来所为何事,但既然相遇,自然要好生利用结交。
是以,在当日她才会答应陪桐柏杨喝酒。而桐柏扬,恐怕也是别有用心的接近自己。
毕竟,他并没有表现出被自己吸引迷惑的陶醉样子。
在事后桐柏扬陆续来过几次,看他对恰叶楼的女子并无特别好感,却只是对绿记大有好感,并对自己手下的产业极有兴趣的样子。
朵儿心里慢慢明白,这是皇上对自己日渐庞大的产业不放心,想要蚕食或者是吞并自己的产业。
与虎谋皮,虽然极度的危险,但并不是说不可为。
既然他有这样的打算,在做这些产业的时候,绿记并不会做这样徒劳无功业。
仔细思谋一番后,朵儿决定先与皇宫合作,并答应每年替皇宫的嫔妃还有大人们做衣服,以此行赂这些掌权者,也表明自己的立场。
皇宫每年光是衣裳这一项开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以往每年,宫里这项事务都是让别的大布庄做的,虽然别人收费不高,但怎么着,也要花费极庞大的一笔开支。
现如今得到绿记免费提供,宫里当然是乐得其成的。虽然想蚕食鲸吞绿记,但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是以为了表示皇上的隆恩,此次朵儿只是略微提出要进宫向皇上祝寿,并动用绿记的独特歌舞向皇帝祝寿这一提议。
如此的主意,皇帝自然是乐见的。基于此,这入宫一事也就办的极妥贴。
“原来如此,那宫里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宫?毕竟对面的可是提前入宫了!万一让她们先找到东西,我们就白费力气!”
得到这一消息,落蝶自然是兴奋异常,毕竟能正大光明的入宫,那是最好不过。可对面那女人提前入宫的事实,却又不得不防。
“那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找的,我相信那女人还没找到。我们先想办法入宫再说。对了,这次入宫,我是领队。至于你,我想让你委屈一下,扮做舞女可好?你是我们的底牌,最好不要暴露在他们面前,你觉得呢?要不,你就只能不去。”
让落蝶扮做舞女,毕竟有唇身份。是以朵儿并不知道落蝶会否同意,当下问的也就没底。
看她这小心的样子,落蝶心里释然,抚了下她柔顺的青丝。
“傻瓜,我怎么会在乎这些,不就是扮做舞女么,想我们修习媚惑之术的人,对于舞蹈还是很有体会的。只是,我们要以低调出场还是高调出场,就有待商榷!”
“没什么说的,高调出场,还要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姐妹俩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展望起未来美好的前景。
此次入宫,朵儿待人用的是绿记的招牌,并没用恰叶楼的牌子。毕竟是皇宫重地,若是以妓院的身份入场,再怎么高级,恐怕也会给人一种低级趣叶的感觉。
以绿记的名号,现在越国的达宫贵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聪明的人一见到她们,自然明了,这是皇上瞄上了这一块肥肉,至于其结局如何,那就值得期待了。
天下皇宫,无非就是奇花异草,九曲长廊,廊檐百廻。气势恢宏的宫殿,秀丽典雅的湖光丽园。
一入宫门,便有长相秀丽的宫女太监们前来引路。
虽然只是一介商家入宫,但前来接待的这些宫娥太监们,到也长相靓丽,看来宫里多美人,还真是不假。
朵儿这色女,不去看御花园的奇花异草,却只顾着看宫里的各色美女们。
那红果果的目光,饶知道她是女儿身,也把人家宫女们看的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看自己把这些人调戏成这样的情景,林朵儿的色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入宫不到半天,居然让她混了个脸熟。虽然众美娥们,对于这位同样长相秀丽的女人如此谗色样有些郁闷,但能得到她的关注,怎么说也是一种虚荣的事情。
再加上她嘴巴也甜,出手也大方,看着这妹妹顺眼送点小礼物,看那个姐姐舒服,也送个稀奇的玩意儿。
呵呵,好家伙,没多久与她聊天找她玩的人居然多不胜数。
而与这些人接触,她的目的如何,也就只有她与落蝶才会清楚。
屋里没了旁的人,落蝶开始抱怨朵儿。
“看看你这累的,成天与一帮奴才们混在一起,这打探宫里的事儿,不是还有别的人么。至于让你这么费心费力的与她们周旋在一起?唉,不是姐姐我说你,你就是不嫌累~”
听她这样的唠叨,朵儿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倒觉得极享受。毕竟能有人关心的感觉,还是极好的。虽然因为情之一字,受过无数的伤,但正因为难得,所以她在乎,在乎那点点滴滴的温情。
“听别人禀报的,哪里有自己听来的好呢。再说,与她(他)们接触,能听到许多别人不会注意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的感觉里,或许是无关紧要的。可对于我们来说,说不定就是极重要的。”
目光幽远,此时的朵儿,虽然神情仍然慵懒倦怠的样子,但那眉眼里的精明强干,却是一览无余,尤其是那双晶瞳,愈加灿亮,黑如墨,耀如珠。
“说说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吧!”
“很多!想听哪件!”
唇畔嚼笑,一个温婉的笑颜轻轻逸出。看的落蝶心弦一动。一直以来,不明白为何会对这位晚入门的师妹宠溺关心至此,此时方才省悟。刚开始看见她麻木的绝颜,心痛不已。没来由的便生出一丝怜惜。那时便想着,若有一朝,她那面上还着满足温婉的笑颜,会是何等诱人心神。
随意相处日久,由不排斥不接受自己等人,到现如今她的顽劣精明强干,自信满满,再到今天所见的这个对自己温婉如风的笑颜——
原来,让一个人快乐起来,是如此的美好。而这个人,还是这般的出色。
一时之间,落蝶心中也溢满了柔情似水,但却故意斥她。
“怕都是些无用功罢!”
“无用与否,日后便知。”
“快说来听听吧,都是些什么?”虽然嘴上说不信她,可好奇心还是驱使落蝶催促起她来。
“知道那个女人进宫并不受宠!不止是受宠与否的问题,应该说根本就没宠幸。据说皇上把她接入宫中,便搁置一边,再不过问。而她估计想重博君恩,这段时间居然苦练舞蹈,想要在宴会当中一举夺得圣宠。”
语速平缓,语如珠玉落盘,声声清脆,却也挟带着娇媚风情在内。
“这个到也算个意外的消息,看来你那些功夫并没白做。”
其实这已经算一重要消息,可落蝶就是不想让这小师妹太过得意。时不时的,就是想打压她一把。满则溢,这一点,她是极懂的。
“皇上最近脾气急躁不安!这说明,宫中即将有重大事情发生!”
惊讶抬头,落蝶有些不敢置信。
“何出此言?要知道君意不可测,更甚者,龙颜深沉似水,喜怒哀乐不得形于色。早就听闻越国国君心机深沉似水,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的确,自古帝王从幼时起便会接受做位上位者的言行举止,奴人之术。更何况越国年青的皇帝,虽然年纪不大,但当年在几王争储当中能完胜而出,怎么说也是有二唰子的人吧。居然会有这脾气急躁不安的迅息从宫娥太监们的嘴里传出,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惊悚。
“这一条消息是无意中得来的,想必知者甚少。前二天一直有一个可爱讨喜的小太监爱我这儿跑。得知他是服侍皇上饮食起居的人,我便起了结交之心。
哪知道今天我去他住所寻他,却说没有此人。当时心里纳闷,也就留了心。
事后我淡淡向另外一位与他相处甚好的太监随意一提,那人立马就变了颜色。事后以一件重宝相赠,才从他嘴里知道,那小太监居然因为替皇上着装的时候,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便被皇上责令砍了头。
这样的小事情,居然能惹得帝王砍人,你说,这代表什么?而且——在他之前,便有一个宫女,因为多看了他一眼,也被他令人处以捥眼之刑……”
眉目凝重起来,半响落蝶点头赞同。
“没错,这样一件又一件出乎他平日举动的事情发生,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位帝王,遇到了很不顺利的事情,这才导致他精神压力加大,从而脾气暴躁异常!”
朵儿眉尖紧蹙,看来,也在为这件未知的事情而苦恼烦闷着。
“国与国之间没有战争,皇宫朝政全在他掌控之中。不说顺风顺水,但也算不离他掌控之中。这时候,他发生这样的事情,得有多大的触动?”
似自问,又似在问落蝶。
到是落蝶心里一动,眼神亮了亮。
“传说——这皇宫,其实并不是皇上在掌控!”
这一次吃惊的换朵儿了,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有一丝灵光在脑海里瞬闪而逝。
“说来听听!”
“传说,越国以前的皇上虽然同样是皇甫,但与现在的皇上却只是一个老祖宗下来的。听我慢慢说,这事情,有点乱,所以我一时要组织一下语言。这么说吧,这皇室一家,原本是兄弟俩人打下来的。一直以来,是老大一家独揽皇权。这样的事情,一直维持到第七代,也就是上一任皇帝。”
听到这里,朵儿感觉事情的重点来了。
“在上一代的时候,老二家突然出了一个厉害的人物,他把原本属于当朝天子的太子殿下设计除掉,然后把老大家的子孙辈一个一个全部除掉。
就这样,原本属于老大家世袭的皇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老二家架空并取而代之。
只是,虽然这一任皇帝也是一个英明的皇帝,聪明狡诈如狐,并且心狠手辣,但是,他却始终受制于那个把他扶上位的能人之手。
当然,这一直只是一个传说,并没有经过确认,也没有人能证实。得到这一消息,也只是我刚出世的时候,与师父一起游历江湖,听一个疯子胡言乱语的。”
讲到这里,落蝶停顿了下来,似乎再度陷入了当年遇见的那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当中。
而朵儿却敏感的察觉不对,挑了挑眉。
“疯子?凭一个疯子的话,你们怎么会去关注?”
赞同的看了她一眼,落蝶这才讲了起来。
“没错,当时看见那疯子,我只是觉得她精神不正常,并没过多的关注于她。
可师父,表现的很奇怪,她似乎,似乎认识那个人。只是因为那疯子全身都扭曲,并且变形,她可能不确定。原本师父也只是一时怜悯,施舍了她一块馒头。哪知道那疯子却突然大声嚷嚷起来‘有毒,会死人!’我当时很气愤,便出声训斥了她不识好人心。
那疯子就在那个时候抱着头,嘴里不断嚷嚷着‘死了好多的人,孩子死了,都死了。’然后,她就在那儿断断续续的说起一个故事来。我原本不想听的,可看见师父一幅津津有味的样子,便也跟着听了一会儿。
没想到那疯子虽然前方不搭后语的,便把事情联系起来,我就得出了她所讲的事情。无非就象我之前与你讲的那样的传言。听完后,师父没说多话,突然出手把她给杀死了。当时我很奇怪,可她却拉着我就走。
事后一再的告诫于我,这件事情,就当没听说过。也千万别泄露出去。看我一脸的不解,师父就这么跟我说了一句‘那人讲的,不是村子里面的事情,而是当今天子家的事情!’可能是不确定,师父皱着眉,又添了一句‘不过,也不排除那人就是一个纯粹的疯子,讲的全是胡言乱语。’”
“毒?死人?看来,当年的事情,师父还是知道一二点的。只是,现在她老人家也不知所踪,若是在,还可以联系她问一下她。”
在屋里不断的走来走去,朵儿脑里乱成一团麻。若那个传言是真的,那就是说,现在的皇帝,饶是他权势滔天,但也只是别人的一介傀儡。
是谁能操控这样的一个家族,却不直接坐上那张龙椅去?
若是要把人除去,下毒,对,下毒是最方便也最省事的方法。只是,这下毒之人必须是毒中高手,才能在皇宫内地避过这么多的检验。
毒!
“毒,毒!我怎么听这词这么害怕还心悸的很呢?五儿的死,看来在我心里还是极有阴影呀!”同样皱着眉落蝶,在那儿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听到她这样的嘀咕,朵儿心里一激动,手里刚拔下的簪花,突然就掉落到地上。一个猛然转身,此时的落蝶也睁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有着不可置信的惊骇。
“若真是那人,那……”
俩人突然就不吱声,惊骇的瞪视着彼此。心里却都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若这宫里的背后主子当真是那个变态的老头,那,自己等人岂不也只有被他蚕食的份儿?
毕竟,对于一个出手就是变态毒药的老头来说,所有的花招阴谋在这样实力雄厚的高手面前,全是一片空白。弱肉强食,旦古不变的道理。
难怪当年艳三娘在听说这件事情后,会变的极其的凝重,并且把那个精神扮演的人除掉。她那样慎重的把一个手无寸铁的疯女人除掉,只能说明,她不想惹祸上身。
俩人苦笑一下,朵儿心里恻然。
原本以为凭借自己再度为人,定能把这个世界耍的团团转,哪里知道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
就算自己现在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在真正实力高强之人的面前,也只如小丑一般。
一股无力感深深的袭来,落蝶幽幽的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想什么这么入神,你男人来了也不知道?”
腰突然被人箍紧,一股宁人的气息袭来。朵儿突然就放松了心神。
偎到轩辕清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朵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对于他的说法,她并不以为意。这段时间以来,他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身边,动不动的便以这样的自称相呼。开始还纠正一下,到了后面,看自己越是纠正,他却越是来劲,大有看自己生气极好玩我的恶劣行径,也就不再做这样的无谓功。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自己的身分,有时候有心试探他,给她感觉,好象并没有暴露。如是几回,便也随了他去。
看朵儿靠近自己,还很信赖的样子,轩辕清的唇便往上扬了起来。
眸里,有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以手梳理着她散披在头上的青丝,那感觉,让她舒服的想象猫一样,哼哧二声。
“刚才看你想的蹙眉纠结的,有心事?”
这段时间跟着她,当然知道这丫头居然就是绿记的背后的操纵者,这也让他对她更加的刮目相看。
“是有些问题没理顺,所以心里烦躁。对了,我都说了这段时间在这皇宫里面,怎么着也不会有事的。你还跑来做什么?还有,这里怎么说也是皇宫,虽然你功夫了得,但万一被人发现,到时候你可要怎么办?”
看她居然替自己担心,轩辕清眼里的笑意更浓。
“想不到你居然会关心我!看来我成为你男人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白了他一眼,对他这样的不正经莫可奈何。
以前的轩辕清在自己面前多规矩呀,现在换一种身份,这小子动不动就欺侮自己不说,还没事就揩自己的油水。
难道,这就是他在别人面前的真实样子?男人呀,真是可怕而不可信赖的家伙!
“我入宫来,是因为有事才来的。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你。既然答应了做你的保镖,我自然要尽职尽责。虽然这里听起来很安全,可你看我这样来去自由的,他们不同样没发现么!所以说,这里面也是极不安全的。来,陪我喝一下酒,这是我进来的时候没找到你,就乱闯了一通看见这瓶家乡酒,随手捎来的!”
抬头,朵儿才看见这家伙的手里居然还有一瓶若兰国的酒。
说来,若兰国也确实是这一世朵儿的家乡,是以一见故乡酒,她也就一扫之前的郁闷。
“你都可以由保镖改行当神偷这一职业了!”
唇上扬着,朵儿不忘记损他一下。
“可不么,在那屋里没看见你,正准备返回的时候,却看见了这酒。一看这酒,居然是若兰国皇宫里面才能有的专属酒,便打算进屋多找几瓶。唉,没想到,却看见一个象傻子一样的白头发男人坐在里屋。我晃到他屋里,那男人居然也没看见。不得不说,若兰国还真是会派人来呀!”
“啪……”
原本手里还拿着杯子的朵儿,在听见白头发的时候,杯子一松,那些杯子便掉了下去。
面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眼里更是瞬闪过一丝伤痛。
看见这样失态的她,轩辕清突然埋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多嘴?
“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