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荷打了一个酒嗝,醉眼迷离地搂住了纪飞的头,那傲人的胸脯直接贴了上去。
一阵柔软传来,纪飞赶紧躲开,有些尴尬地笑了:“周将军,你醉了。”
“我没醉!”周荷拍了拍胸口,好家伙,晃得更厉害了。
要是在外面,不知道多少男人得眼花缭乱。
况且周荷长得本身就十分漂亮,身材也是高大欣硕,妥妥的御姐范儿!
“你初来乍到!晚上可千万别出去乱晃!”
“现在玄天城里有不少王八蛋……”她又打了一个嗝,“偷偷摸摸的杀人放火!”
“就在前天!一户人家被全部屠杀,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
“你说!这事儿就算放在你们那个狗屁帝国,你们会收回巡逻队吗?”
纪飞的脸色僵硬了一下。
坐在他旁边的女官卫子溯赶紧起身,拉着周荷走到一边:“好了好了!你别说了!都醉成什么样了!”
“我我……”
“把她拉下去!”卫子溯挥了挥手,几个女官赶紧上前。
她回过头对着纪飞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啊,周荷一喝多了就乱说话,不过她这个人不坏,没有别的意思。”
纪飞笑着点头:“我明白。”
“哦,来来来!大家继续!”卫子溯赶紧招了招手,宴席继续。
中间没有再出别的插曲,酒足饭饱之后,各个女官家中都来了轿子把她们接走。
纪飞则站在酒楼门口晃了晃脑袋,酒精立刻挥散而去,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哼!看你挺开心的嘛,我们的女官长得都很漂亮,莺莺燕燕围着你,心思飘了吧。”罗嫣酸里酸气的说着。
纪飞一脸无奈:“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这民风如此……彪悍!”
“况且我和她们说那么多,也是为了多探探口风。”
罗嫣心中清楚,可就是觉得不舒服。
跺着脚哼了一声,她气呼呼的率先往前走。
“喂喂喂,你去哪儿!我对这里又不熟,你别把我扔下呀!”纪飞赶紧跟上。
罗嫣却像是没听见,依旧赌气快步往前走。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又收获了路人不少惊讶的目光。
毕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子敢这么和女人说话。
……
另一边,玄镜缘已经坐在自家府中。
她握着茶杯,目光发直,整个人一动不动。
站在旁边的男子奴隶全都瑟瑟发抖,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每个男子都长得格外俊秀,看来和帝国之中选宫女的标准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玄镜缘拿起喝了一口,随后目光一凝,咔嚓一声摔掉了杯子。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只喝最新的杏花茶!你们耳朵聋了!”
“对不起王储!我这就给您换!”一个奴隶颤颤巍巍地上前。
玄镜缘眼睛一瞪,一巴掌把他扇飞:“滚!都给我滚!”
所有人都低着头快步跑了出去,刚出门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玄悠清。
这些人又赶紧匍匐在地上。
玄悠清看了看,然后迈步走进去:“王储,您何必如此生气。”
她说着捡起了地上的那些杯子碎片。
然后亲自给玄镜缘重新倒了一杯。
后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出手及时,现在一切都完蛋了!”
“公孙珑这个废物!手脚居然如此不干净,居然敢在陛下身上留下痕迹,差点被她拖死!”
玄悠清点头:“唉,其实也不怪她,咱们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谁曾想罗嫣居然找回了这样一个神通广大的男人。”
“我来的时候,看到那些冠冕堂皇的家伙全都去巴结那个纪飞了,真是丢人!”
“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哼,也不怕被他占了便宜!”
“哼!”玄镜缘冷笑,“她们是看到陛下恢复,一个个的又开始巴结罗嫣这个圣女去了。”
玄悠清在旁边坐下:“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咱们姓玄的这一脉又要被打压了呀!”
玄天城一开始,姓殷是妥妥的王族,后来演化了几个姓氏也都是玄天城里的贵族。
后来出现一帮人,以玄字为姓,经过百年的运作,这些人也有不少的实力。
按照玄天城里的规矩,下一届女王是要大家共同推选。
如果没有办法达到一致,或者没有压倒性的优势,那王储自动降为丞相,而新任女王会由圣女担任!
玄镜缘喝了一口茶,眼神之中寒光闪烁:“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纪飞坏了咱们的好事。”
“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必须要成为下一届女王!”
“说起来容易啊……陛下现在如此信任他,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何下手呢?”玄悠清皱眉整理着指甲。
玄镜缘却露出一抹自信的冷笑:“很简单,他是个男人,弱点很明显,不是吗?”
玄悠清抬起头,然后恍然大悟:“您是说……”
玄镜缘招了招手:“来人!把杨紫竹叫过来。”
说完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笑了笑。
“对了!我让你一直在暗中运作的事情也不要停。”
“本来就是作为一个后手,现在咱们第一个计划既然已经泡汤,是时候把你那个后手搬到台面上来了。”
“明白!”玄悠清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寒光。
……
另一边,罗嫣带着纪飞一路到了驿馆之中。
刚一进门就看到玉灵儿正在指挥着商队卸马车,女王行动倒是迅速,已经派人把他们接到这里来了。
“纪飞!”玉灵儿和夏梦瑶跑过来,看了看罗嫣那铁青的脸色,顿时都有些慌张,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样,没事吧?”
“他好着呢!被一群大姐姐围着,笑得都快开花了!”罗嫣冷哼了一声。
玉灵儿和夏梦瑶一愣,然后都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玉灵儿凑过去,在纪飞的肩膀上闻了闻,脸色一下子也拉了下来:“真好啊,这么多香味儿呢!”
夏梦瑶双手叉腰:“你真是到哪去都改不了这毛病!非得沾花惹草是不是?”
纪飞摊开双手:“你们讲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