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隔着八丈远，都能闻见那女孩儿身上的香水味，鼻子简直奇痒难耐。
屏住呼吸，这才堪堪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外教却仿佛嗅觉失灵，一把将女孩揽在怀里。
“好！哥哥就陪着你。”
第三天。
又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可爱萝莉，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外教，求他带自己回家。
外教二话不说，也把她带了回去。
第四天，第五天……
赵睿是真心佩服这个人，不仅每天带的女人不是同一个，连这些女人的类型都能不一样。
天天换，天天尝试新口味，古代的皇上估计都没他会玩儿。
最让赵睿气愤的是，外教带回家的这些异性，有的是来自社会，穿着凉爽，抽着烟，经验丰富。
可是有的，还是在校的学生。
尽管打扮的很成熟，但是眼尖的赵睿，看到了她的学生卡。
就是振华大学！
赵睿十分不理解：“花一样的年纪，多么美好的青春，为什么会愿意来做这种事情？”
到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被迫来做，还是真的贪慕虚荣？
赵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感到不理解的同时，又为证明赵雯的清白，看到了几分希望。
他前前后后，专门调查了跟外教有男女关系的几个女学生，有一个女生好像很眼熟。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赵睿摸了摸脑袋，脑袋里闪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是她！”
是了，让他觉得眼熟的女生，正是那天追出来，询问外教自己是不是进步的那个学生。
赵睿更迷惑了，继续用学生卡进出大学，转移目标，开始着重调查那个女生。
渐渐的，他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外教一共是带一个年级，12个班，每一个班里，竟然都有那么一两个女生，跟外教有男女关系！
“怎么会这么多人？”赵睿快被气笑了，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糊涂。
只是他不明白，外教是如何选择下手对象，是如何能跟这些女生同时保持联系的，又是如何保证这些女生不会去揭发他。
赵睿感到头大。
“不对，这么多的人，一定会有同一个共同点，只要找到了这个点，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电子面板。”赵睿躲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拟化出一个女生。
他假装混到人群里，操纵着木偶走到女学生旁边。
砰！两人相撞。
女学生手里的几本书掉到了地上，里面夹的纸飘出来撒了一地。
“对不起啊！”木偶立刻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女学生急忙摆手，“也是我自己没注意看路。”
木偶帮忙捡地上散落的纸，赵睿眼尖的看到，那都是一些测验卷。
看来女学生成绩一般，每张试卷都是刚刚及格而已。
“谢谢。”
接过木偶手里的试卷，女学生反而对着她道谢，低头离开。
从这些反应中足以看出，女学生是一个自卑，敏感，不擅长社交的人。
她的学习水平和理解能力，也都一般。
赵睿故技重施，在不同的地方假装偶遇那些女学生，很快就发现了共同点。
“她们的成绩，好像都不是拔尖的水平啊！”
赵睿若有所思。
不仅成绩都不怎么样，性格也都很好，即便不是自己的错误，也要先道歉。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等到学生都下了晚自习，他又悄悄来到外教所在的办公室。
拉开抽屉，找到每个月对于学生的评语。
借着微弱的月光，赵睿一个个翻找着那些女学生的名字。
“果然如此！”
第二个共同点找到了。
这些女学生虽然成绩都一般，但是在外教课上，经常会得到表扬。
在评语里也可以明显看出，外教对她们的评价都特别高。
赵睿明白了，这样的女生，就是最好拿捏的。
“这个混蛋！还真是深谙此道。”
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冒一下风险，让木偶再找机会靠近，询问她们外教的一些事。
思来想去，还是放弃。
这些女生本就敏感，自己贸然去问，可能会打草惊蛇。
“有了！”赵睿打了个响指，“可以找一个跟外教没关系的人来问啊！”
他选择三班里面，成绩最好但是长相比较普通的女生。
因为他发现，外教只会对和他有关系的女生摸头。
木偶走到女生身边：“你好，同学！我是别的系的学生，听说你们系有一个外教，教的特别好，我就想转到你们系。想问问你，那个老师好吗？”
女学生撇了撇嘴，看了一下四周，摇了摇头。
“怎么了？”
女学生压低声音：“我劝你还是别跟他走的太近。表面上装的为人师表的样子，实际上道貌岸然。”
赵睿一听，这个女生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他继续操控木偶追问：“不会吧？大家都说他教的很好啊！”
女学生悄悄告诉他，外教在上课的时候，经常会对女生动手动脚。
她一开始不知道，有一次去请教问题的时候，正好撞见外教在摸一个女学生的屁股。
可把她恶心得够呛，以后再看见他都绕着走。
“那，那个女生就没有反抗吗？”
女学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还要从他手里拿学分，就算被占了便宜，也只能忍气吞声。”
“万一被针对，你知道赵雯吗？八成就会跟她一个下场。”
赵睿敏锐的捕捉到她话里的意思。
“难道，你觉得赵雯是被冤枉的？”
“一定是。”
“你有什么证据？”
女学生摇了摇头。
“我不了解这件事，但是就凭我亲眼看见的，就知道那个外教绝不是什么好人。”
赵睿不禁有些欣慰，在绝大多数舆论都对赵雯不利的时候，还有人相信她。
即便不站出来发声，也足够让赵睿觉得欣慰。
“你能这么想，我还挺高兴的。”
女学生一头雾水：“你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只是我，我们班很多人私底下都在议论这件事儿。”
“那他们是怎么说的？”
“都觉得赵雯死的太冤了，但也只能偷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