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久清凑到了秦风身边,低声的说道。
“陛下,不好了,臣还是去晚了一步,等臣到京兆府的时候,京兆府尹已经服毒自尽了。”
“什么?”
秦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线索,这么快就被人给掐断了。
“据臣向京兆府中的人了解,从昨日到今日,只有丞相府的人进过京兆府,恐怕这是和凌旬是脱不开关系了。”
赵久清低声向秦风说着。
“看来他们的计划还真是周密呀,只要京兆府尹一死,那么这线索就算是断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就只有鬼知道了!”
秦风说这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牢房的木桩上面。
“你觉得这件事从哪里还能再查出线索?”
秦风问着赵久清,他此时也感觉没有什么办法了。
“臣认为这件事中最为蹊跷的就是,陈将军如何在深夜中能够绕开皇宫的守卫进入到长春宫中。”
“陈也问过了,昨夜值守宫门的所有禁卫,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都没有发现异常,难道陈将军是凭空出现在长春宫的不成?”
赵久清细细的说着她对此事的怀疑和不妥之处。
“是呀,这倒是一个突破口。”
秦风狠狠的一拍双手,只要能查出来陈兆言是如何进的皇宫,那么此事也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不过这皇宫的守卫向来森严,尤其是夜间的守卫更为严谨,只要日落之后,皇宫便不再允许任何人出入,除非有宫中的腰牌。
而且这件事中的另一个主角年贵妃,他可是先帝的嫔妃,在后宫之中,他是以太妃的身份存在。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费券是极为的尊贵,就连他这个皇上逢年过节都需要过去向她请安的。
能利用到年贵妃的人肯定就是宫中之人,这样的话就一下都能想通了,宫里宫外里应外合,趁着陈兆言伶仃大醉的时候,把它运入宫中,然后又送到年贵妃的长春宫,那么这个栽赃嫁祸就算是完成了。
想到这里,秦风脑海中呼的一下就闪现出一个人影,正是凌旬的女儿凌贵妃。
可以说她是这个内应的最好人选,除她以外,秦风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能办成此事,再加上这段时间她正生自己的闷气,很有可能为了报复自己,和凌旬里应外合做了这件事。
“回宫。”
秦风冷冷的从嘴中蹦出这两个字。
然后直接带着谨言太监离开了天牢,回宫去了。
“陛下您慢着点,小心脚下,别摔到了!”
谨言太监一边小跑的跟着秦风,一边小声的叮嘱着。
秦风这步伐确实很快,哪怕就是谨言太监一路小跑,也只是勉强能跟得上。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秦风的脸色极为难看,而且秦风所去的方向正是凌贵妃所在的甘露宫。
看来这件事是又牵扯到凌贵妃了。
“你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到甘露宫门口,秦风扔下这就话,也不等门口的小太监进去通报,便自己一推殿门,气势汹汹的进去了。
大殿内凌贵妃正仔细的修剪着一株盆栽,在自己宫中她的穿着也是极其的清凉。
只是身着了一袭薄纱,秀发慵懒的披洒在肩后,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不过秦风此时正是一脸的怒气冲冲,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
“哟,今天这是刮了哪阵子风了?竟然把陛下给吹到了我这甘露宫。”
凌贵妃一脸的轻佻,毫不在意的说着。
“看不出来啊,贵妃还真是好手段啊!”
秦风一进来便话含暗讽的说着。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一进来就如同吃了火药一般,难道是臣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了陛下?还请陛下明示。”
凌贵妃也是一脸疑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就别再这里故作不明了,做了什么自己不明白吗?”
秦风的怒意更盛了。
“竟然能够不动声色的把一个大活人给弄进宫来,还送到了长春宫,看来朕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什么大活人?什么长春宫?”
凌贵妃还是一脸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啪。”
秦风狠狠的一掌拍在旁边的桌案上,然后指着凌贵妃厉声喝问。
“还在和朕装傻,朕问你,陈兆言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长春宫,此事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
面对秦风的质问,凌贵妃竟然不紧不慢的坐了下去,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还当自己做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原来是后宫出了丑闻啊!”
“陛下还真是火眼金睛,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想到了臣妾,看来臣妾在陛下眼中就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人?”
看着凌贵妃这种油盐不进的样子,秦风的火气瞬间就涌了上来,不过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意。
“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全说出来吧,朕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可以饶过你。”
秦风冷冷的说道。
“那臣妾还真就多谢陛下了!”
凌贵妃嘴角露出了笑意。
“不过臣妾还是让陛下失望了,臣妾什么也不知道,更没有什么话要和陛下说。”
看着凌贵妃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秦风中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好,朕今日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看你到底说不说。”
说完秦风便一把拉起了凌贵妃,还没等凌贵妃反应过来,秦风又猛地一扯,凌贵妃身上仅有的薄纱也被扯了下来。
顿时一片春光便泄了出来,那凹凸有致的玉体也在秦风面前展露无疑。
凌贵妃正想挣扎,秦风便一下揽住了她,吻了上来,刚要说的话也被秦风给堵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激战。
很长时间过去了,随着一声低吼,床榻上的动静也小了下来。
凌贵妃玉体横陈,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般。
不过她看向秦风的眼神却同之前不一样了,多了几丝柔情。
她嘴角嗫嚅了两下,像是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