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目光火热,指尖攀附而上,感受着牛奶般的顺滑,丝丝沁人心脾的迷人芬芳。
玉淑妃红唇翕动,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芰荷香细轻舞,眼前物物皆佳。
殿内烛火摇曳,或明或暗,火苗起起伏伏,不曾熄灭。
丝丝缕缕的月光顺着窗户的几个窗格照在令贵妃宛如白玉琼脂一般的躯体之上。
透过薄纱,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影子映在身后的墙壁之上。
待到蜡油燃尽,大殿之内,才再次恢复沉寂。
翌日清晨,刺目的白光照射进殿中,秦风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四周,忽然发现,佳人已不在身侧。
他缓缓起身,不禁皱起双眉。
泠泠作响的玉坠碰撞之声忽然传来,伴着玉淑妃极为柔和地声音,让秦风心头一阵酥软。
“陛下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再睡一会儿?”
秦风抬眸望去,在晨光的照射之下,玉淑妃莲步微移,“爱妃去了何处,怎也没有知会朕一声?”
玉淑妃面带笑意,端着一碗粥缓缓坐在秦风身侧,“臣妾见陛下还在熟睡,便为陛下在御膳房亲自准备了一些粥食!”
秦风看着玉淑妃温婉的模样,心中升起一丝丝暖意,如同玉淑妃如此善解人意之人,后宫中已找不出第二人。
玉淑妃红唇轻启,不断为秦风将碗中的热气吹散,随即缓缓递到他嘴边。
秦风剑眉微皱。
玉淑妃心中一惊,柳眉蹙起看向秦风,说道:“陛下,是不是太烫了,还请陛下责罚!”
“责罚?”
秦风剑眉上挑,神色玩味道:“爱妃让朕如何处罚你?”
玉淑妃面露惶恐般说道:“全凭陛下定夺!”
秦风坏笑道:“那不如再来一次?”
玉淑妃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陛下,您……”
“唔!”
殿之外穿透而来的淡淡晨光照在玉淑妃脸上,她俏脸微红,震惊地看着秦风。
清风抚过大殿,片片薄纱飞舞,大殿内阵阵低.吟响起,久久无法平息。
……
日照西斜,秦风看着身后一片旖旎,身前为他更衣的佳人,嘴角勾起丝丝笑意。
玉淑妃抚着秦风宽厚的胸膛,脸上还未散去的红润此刻像水蜜桃一般。
啪嗒!啪嗒!
但随着阵阵急促的脚步之声,谨言大监快步走入大殿。
“陛下,镇国公求见!”
秦风疑惑地看向殿外,太阳已隐隐落下,只剩片片余晖穿过大殿。
“这个时间,国公前来一定有要事相禀,快请国公进来!”
谨言大监领命,朝殿外而去。
玉淑妃急忙为秦风将衣衫穿好,正要委身退去,却被秦风伸手拉住,坏笑道:“下次朕还要喝爱妃做的粥。”
玉淑妃面带嗔怒,气呼呼地瞪了眼秦风,又听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赶紧退下。
伴着轻快的脚步之声,李牧快步走到秦风面前,脸上露出丝丝笑意。
“拜见陛下!”
秦风微微颔首道:“国公此来所为何事?”
“今日陈兆言传来消息,已将荆北反贼击退,但还有残党流窜,不过也算是小有进展。”
秦风剑眉微微挑起,眸中露出丝丝喜意,称赞道:“不愧是国公举荐的人才,这才区区几日,便有如此进展。”
李牧急忙躬身说道:“陈兆言本就有将帅之才,之前一直被雪藏,若不是遇到陛下,他也不会得到这样的机会。”
秦风摆了摆手,“不过是蛟龙本非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罢了,而你我只是能识得他的伯乐。”
李牧眼中闪过精光,沉声道:“陛下放心,如今陈兆言在军中威望已立,我们的计划已初步实现。”
秦风缓缓点头,沉思片刻后继续问道:“凌荀那边有何反应?”
回想起凌荀吃瘪的样子,李牧抚须冷笑道:“凭借此举,陈兆言在军中威望已立,凌家虽火急眉毛,但已无计可施。”
秦风满意地点了点头,“削弱凌家在军中势力一事,不着急,需徐徐进行,这一点,还要劳烦国公和陈兆言多费些心力。”
李牧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急忙拱手道:“陛下放心,为我大秦社稷,削减凌家在军中的势力,老夫一定谨慎!”
秦风缓步走到李牧面前,将李牧虚扶而起,“有国公这句话,朕就放心了。”
李牧早已眼泪纵横,将秦风的手紧紧握在手中,“臣晚年能得陛下如此信任,已无憾,必当尽力而为!”
在秦风的注视之下,李牧行礼过后便离开了大殿。
望着李牧离去的背影,谨言大监便来到秦风身侧,为其斟茶道:“陛下,昨日凌贵妃已向沐瑶道歉,沐瑶也已答应了陛下的要求。”
似尽在掌握一般,秦风缓缓点头,轻轻抿了一口手中清茶,“好,此事朕也已经清楚。”
“告知沐瑶,既然她已归顺,若有什么要求,朕可以满足她。”
谨言大监面色一变化,随即躬身道:“臣遵旨!”
见谨言还不愿离去,秦风眉头微蹙,“还有何事?”
“陛下,往年这个时候陛下都要前往围场游猎,不知今年……”
不等谨言大监继续说下去,秦风便说道:“一切如常!”
谨言大监急忙领命,随即缓缓退去。
丞相府。
凌荀不断摩挲着手中佛珠,一双眸子幽冷阴暗。
良久之后,凌荀摩挲的动作忽然一滞,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陈兆言真的可以将荆北反贼击退,之前倒是未发现军中居然有这样的人,此番被李牧所拉拢,对我们已是不利。”
凌文宣眼中忽然露出一抹狠厉,“父亲,既然陈兆言已无法拉拢,日后必然是我们凌家的绊脚石,我们不妨将他杀了!”
凌荀还缓缓摇头,“如今他已立下军功,在军中威望也有了威望,已不是可以妄动的小卒。”
凌文宣眼眸忽然暗淡,“父亲,我们难道什么都不做?”
凌荀缓缓起身,捻动佛珠,抬眸望着堂中大佛,“终归是初生虎犊,利爪未成,难成气候,倒是这个皇帝,任由他这样瞎搞下去,恐怕妨碍我们的计划。”
凌荀目光从大佛身上移开,眸中闪过杀意,“通知大都护,可以动手了!”
凌文宣脸上一喜,急忙问道:“父亲,那我们何时动手?”
凌荀面露思忖,幽幽说道:“这几日,快要到狗皇帝游猎的日子了,就在那个时候动手!”
凌文宣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孩儿这就联系那位大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