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徐莎莎看着怀中的孩子,心情也是高兴的不行呢,正巧这两天似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唐娇娇也要开始备孕了。
唐娇娇这终于是旅游回来,夫妻两人已经开始备孕了,但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还得来问问徐莎莎,看看有什么需要格外主义的地方,免得踩了雷。
“这事情你问我也对了,备孕这样的事情我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徐莎莎说道,“来来,先坐,我先给你倒杯茶。”
说完,她将怀中的梓铭放在了沙发上,“梓铭自己先坐一下哦。”
唐娇娇看着点一旁的小不点儿,满心满眼的都是高兴,这孩子小的时候看着就很可爱,长大了可能会更好看吧。
这小脸肉嘟嘟的,一看就是长大了很可爱的苗子,唐娇娇玩的不亦乐乎,以后自己的孩子应该也是这样的吧,她想到,让人看着就觉得很可爱呢。
徐莎莎在一旁见到她如此喜欢梓铭,自然也是很开心的,没想到能有这样的一个阿姨疼着他,梓铭也算是有福气啊。
两人坐在沙发上,交谈甚欢,梓铭玩着自己的玩具,时不时的发出几嗓子笑声来,别提有多开心了。
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高兴,徐莎莎自然也是乐呵的。
“你看啊,见到阿姨就是不一样,平时都不爱笑的。”徐莎莎说道,“真是的,这么喜欢阿姨吗?”
唐娇娇轻轻笑了笑。
“快,再叫两声阿姨听听。”唐娇娇逗着他的下巴说道,喜欢孩子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面,见到孩子都是高兴的。
两人交谈很久,唐娇娇还是离开了,毕竟还有自己的事情,问到了一些东西便好,不能一直呆在别人家里啊,总归是不太好的。
白臻终于是下了班,回到家里看到唐娇娇热情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今天去哪里了?”白臻问道。
唐娇娇叹了口气瘫在床上,“老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啊。”
看她这么抑郁的样子,白臻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安慰道:“不急不急,孩子总会有的,你现在倒是好好养身体,我可听说了啊,生孩子要先把身子搞好才行。”
唐娇娇趴在他怀中,轻轻点点头,“知道啦。”
两人依偎在一起,唐娇娇靠在他的手臂上,“白臻,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哥哥那里好不好,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白臻点点头,自然是能够理解她想念哥哥的心情,若是想要回去的话,那他就陪她一起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了,能够跟哥哥交流一下,也是好的。
天空已经暗沉下来了,昏暗的天上能见几颗星星闪烁其中,一轮明月挂在天边,照亮了大地。
唐娇娇趴在床边,看着天上的景色,真是叫人好生舒服,最美不过这天上的景色。
若是提笔作画,定又是一副美丽的画作。
若是说唐娇娇的心愿,可能还是想要早日生出一个大胖小子来吧,当然了,女孩子自然也是可以的,每天都能打扮一个小公主呢。
“白臻,你说我们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啊?”唐娇娇问道。
白臻思索片刻,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我觉得生个男孩吧。”
“为什么?”唐娇娇好奇的问道。
白臻神秘的沉默了半刻,脸上露出笑容来,看了看眼前少女的脖颈,又笑了。
“因为……我跟你说过的,一辈子只喜欢你这一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唐娇娇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在月光下再难藏其光辉,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哭得多难看啊。
“可那是你的女儿啊。”唐娇娇故作骄傲的说道。
“那也不行!”
这坚定的语气叫唐娇娇的泪水再一次翻涌了,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当真是叫人难受的,她转过身来,趴在白臻的怀中,“谢谢你,老公。”
不争气的泪水浸在了白臻的衣服上,湿了一小片,唐娇娇迟迟不愿离开他的胸口,生怕这泪水叫他看到了。
“你哭了?”白臻紧张的问道,开始回忆起刚刚自己所说的话,难道是哪句话说错了?
“没有,”唐娇娇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刚刚风吹进眼睛进沙子了。”
她说完逃离了他温暖的怀抱,背过身去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水,这是幸福的泪水。
白臻见自己身前的印子,浅笑,又将自己的女孩拢在了怀中。
“你知道吗,我有多喜欢你,可能已经是离不开你,就像是月亮离不开天空。”
我有多喜欢你。
白臻自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来,他默默想着,默默念着,他告诉自己,看啊,这就是自己的女孩,一定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一辈子不能欺她,负她。
“好了好了,我们睡觉吧。”唐娇娇转身跳到了床上,钻进被子里面,随后又将被子盖在了脑袋上。
白臻姗姗来迟,关了灯,便是要睡觉了。
只是顾茗始终没有想明白,唐礼琛怎么会喝这么多的酒,还有那衣领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带着这些渐渐进入了梦乡,只是梦中似乎梦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
“你,你怎么敢负我!”她怒吼道,只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例会她,怀中搂着另一人,笑得甚欢。
为什么,竟敢负我!
顾茗哭的甚是难受,这辈子的泪水似乎都在顷刻间流了干净,也罢,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便接受吧,只要不太过分……只要他唐礼琛不跟自己说已经在外面有了孩子……只要……
忽然,她从梦中惊醒过来,为什么一直听到有人叫自己呢,顾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张大脸赫然就是唐礼琛。
“你干嘛!”她一把将他推开。
唐礼琛愣在原地许久,似乎是酒还没有醒,他摇了摇脑袋,但是那件衬衫暴露无遗。
她紧张了瞧了他半天,随后慢慢冷静下来,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是下了重大的决心,“说吧,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