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肯定是不容易得到的,从前他并未看到玉石长什么样子,但是当拿在手上的时候,却让他看了个全貌。
玉石……张警官心中一阵梗塞。
当。看到那块玉石的时候才发现现在已经隐瞒不了什么了,这些不都已经暴露出来了。那玉石躺在他手中竟然如此刺眼。
“留下他,你不能将他带走!”他脑海中突然又浮现了那女人的哭号呐喊,那人乍一看,与李某竟有想似,是他的母亲无疑了。
只回忆起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孩,那婴孩正哇哇大哭,不能停止,只是紧紧抓住母亲的衣领,不愿松手。
那女子也哭喊着死死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旁就有人上前来,与她推拉撕拽,硬是从她怀中抢走了孩子。
“这孩子不能要了,没听到大师说,他是天生的煞星,是要坏了我们家的财运的!”一旁的凶狠女人将这话怒喊出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是啊,正因为他当时身患重疾,便要将他赶走,说他天煞孤星,呵真是可笑,这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
从那以后李某就每日活在阴影之下,幸亏有人想救,最后才能改名换姓活下来,不过最终还是导致了人格分裂。
“我……他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一旁的男人停止了那段痛苦的回忆,没想到最后终于还是自食其果。缓缓开口,眼睛里面满是决绝。
张警官此刻听到如此消息,心中哪能不痛,他不是圣人,自然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张警官看到眼前的一切,这一切是多么糟糕,让人很想要逃避。显然,逃避是最快的方法,但同时也是最笨拙的办法。
总算是处理完了,因为之前犯的错误被关进了监狱,而那些人贩子担心事情会有变化,并没有公开承认他,甚至都没有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这可真是个不幸的结果。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吧,当张警官踏进那个小小山庄上的院子,看到张阿姨的时候,她好像还是像之前那样,没有什么变化,总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安逸,不过也确实是这样了,没有人打扰的世界,的确是舒服的。
不过在她嘴巴里面好像存在着一个需要她保护的人。这个人张警官并不感兴趣,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人已经被他揪出来,还需要在意什么。
等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那种感觉真的就是回家了,确实是这样吧,这个地方充满了回忆。
不知不觉好像又想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算了,不要再想这些让自己难受的事情了,现在就应该想想自己所拥有的……可是,忘记哪有这么容易,只能是暂时的忘记罢了。
暂时的失忆确实会让人舒服一阵子,但是这一阵子过去了,你会更加难过。
张警官此时自然是知道自己所存在的一个环境,他不甘心,不舒服,为什么就要是他来承受这一切,承受这世间所有的不好。
可能每个人心里面都会有这样的疑问,但是这些就真实是的世界。
在那个小小的婴儿房里面,那两个小家伙正在甜甜的睡着觉,看那样子,真实太舒服了。
眼看着他们一天一天的长大,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转眼之间他的孩子也长大了,现在为什么改变如此之快,快的自己都不认得那个自己了。
真是让人期待。
“你们看啊,他自从回来之后就是那个样子,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徐莎莎有些担忧张警官此刻的身体状况,看他每天都是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
“没事吧,或许是因为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休息一段世界估计就好了。”白泽成知道她现在担心张警官,就是因为之前就答应过的,一定要稳定好局势,照顾好他们。
他这么一安慰之后,果然徐莎莎就渐渐平静下来,没有再想着那件事情,直教人不舒服。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很久,安稳的日常让众人都觉得习惯,要是此刻再有什么风风雨雨,那就让人不舒服了,只是张嫂……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收拾烂摊子。
他们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时候他还是独自一人,有时候就呆在战场上面,无欲无求,心如止水。
不知不觉这样的日子竟然已经这么久了,张警官已经将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深深埋藏在深处,不愿显现出来,生怕这样的自己会出现什么不一样。
也是,这命一定要好好保护下来,一定要坚强的活下来,要是有一天发生了意外,后果都不堪设想。
战友知道他的回来,再次邀请他去做客,两人可是又好好的喝酒聊天,就这么过了一个晚上,实在是畅快。
这样的生活真叫张警官觉得安逸,自己排出去的军队,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张嫂的踪迹,再这样下去,恐怕第一个疯掉的会是自己。
那些人既然想要报复他们,就一定会安然的活下去,直到找到他们,然后实施报复。
张警官到现在都没有接受他们的报复就只能说明要么他们现在已经死了,要么还活着并且可能活的并没有那么好。
他显然不希望是第二种情况,但是现在自己的人还没有找到蛛丝马迹,也只能证明这第二条论证,也许就是正确的。
尽管有时候想要否认,却怎么也不能欺骗自己,或许就是人在紧急时刻对自己的防备。
这样的想法真叫人难受的。
原本在桌上放着一张画像,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那画像被取下来,收进箱子里面。
张警官重新打开那个存放有回忆的箱子,那里面的东西都跟司徒冉有关系,是她从前的一点一滴。
看着那张画像,那是自己亲手画下来的,那张熟悉的脸却已经不在了,真叫人难受的。
那张画是他花了很长时间,一笔一笔满满的勾勒,是用生活画出来的,那段时间,他的书桌上面什么别的东西都没有,只有那张画,那是当时他唯一的工作,现在想来竟然已经很久了。